大概沒有過一會吧,那位護士也跟著醫(yī)生來到了我所在的病房。
醫(yī)生“你醒了?怎么樣?感覺身體還好么?”
我“等等?我睡了多久,這又是什么意思,剛剛我在睡下之前已經(jīng)有醫(yī)生來過了吧,他們沒告訴你們么?”
醫(yī)生“什么先生?這不可能,一直都是我是您的主治醫(yī)生,從來沒有其他人來過,之前你一直在昏迷”
我“這不可能啊,剛剛我很清楚,還有一個醫(yī)生一個護士過來了來著,你確定之前沒有其他人來過么”
他搖了搖頭堅決否定了我的答復。
醫(yī)生“不會有其他人在來了。您先冷靜下來,畢竟您昏迷了這么長時間,那也許是你的一場夢吧?先放心下來吧,按目前的狀況您在修養(yǎng)個幾天就可以出院了?!?p> 我“夢...夢,也許吧....那...那可能真的我是其中的一場夢,畢竟這樣怎么也說不通了,那...那醫(yī)生,我之后出院該去哪?”
醫(yī)生“什么?去哪回歸自您不是最清楚的么,當然是進入原來的社會,己本身的生活啊?!?p> 我“我的生活....那些我都有些記不清了啊,醫(yī)生,我的記憶很模糊,我唯一能感覺的就是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能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那場古怪的夢?!?p> 醫(yī)生“這樣么?那....可能是長期的昏迷引起的您記憶缺失吧?這樣,那這樣吧,您在留下觀察幾天好嗎?到時候我們看看您的記憶會不會有好轉再說”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只能愣在原地。
醫(yī)生見我沒有回應也沒在說什么,他掉頭走出了我的病房。
但我還并不敢絕對的去確信,那真的是一場夢么?盡管它在我腦海中的印象是如此的清晰。
納悶的我四處觀察的同時,我發(fā)現(xiàn)了我的門口莫名出現(xiàn)了一個禮盒。
我攙扶著周圍的東西強行走下自己的病床,邁向所謂的門口。
拆開禮盒的包裝,里面只裝有一封信件。
信沒有名字,沒有收件人,只有信內的內容。
出院愉快!
也許是醫(yī)生們留下的祝福吧。
我的內心有些溫馨的將信件塞入口袋。
于是攙扶周圍的東西著重新回到我的病床上。
我望著窗外,望著望著。
我無意的瞇上了自己的眼。
但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己的面前擺放著的是一臺老式的臺型鐘。
而鐘表的時間,與我睜開雙眼所見的時間,一模一樣,它沒有任何的變化。
緊張的我左顧右盼,隨后出現(xiàn)于我視線內的有一扇陌生的門。
一臺純白色的柜子。
一張純白色的床頭柜,電話正在擺放在上面。
一面鏡子,但怪異的它就掛放在這臺老式臺型鐘上,清晰的映照出房間的病床與房間的模樣。
一位護士走進了我的房間,她的表情非常自然,面對眼前一切本不該出現(xiàn)在病房的東西時,她唯一的變化在于看見我的那一刻。
這又是一位不同樣貌的新護士,而她的行為,與剛剛相同。
她急促的跑出我的病房大喊道
護士“醫(yī)生!病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