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祖宗?。?)
范茉朝帶人上了二樓?!叭f少里面請,需要我叫幾個人來陪玩嗎?”。
萬岸“不用,拿一些零食飲料上來就好”。
“得嘞!”范茉朝退出了房間。
萬岸低眸,看著臭著一張臉的少女,他抬手,笑著捏了捏少女的臉頰,輕哄道“開心點(diǎn)嘛”。
顧小花瞪了他一眼。
萬岸笑“會玩桌球嗎?”。
顧小花“......不會”。
萬岸“我教你”。
顧小花拒絕,但拒絕無效。
顧小花一開始是不情不愿的,但她這個人一旦學(xué)進(jìn)去了,就想把它學(xué)會。
咚!
成功將一個球打進(jìn)洞里的顧小花展露了今天的第一個笑。
甜甜的,淺淺的,像果酒,讓人上癮。
萬岸眸色微深,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想親......
范茉朝拿東西上來時,就看見了萬岸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她不動聲色的將零食和飲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悄然退出。
一開始學(xué),萬岸教得都是些小兒科的東西,顧小花想學(xué)一些高難度的,還沒開口,房門就被人猛得推開了,門框砸在了墻上,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顧小花驚得手一抖,方向一偏,球被打出了臺子,落在了地上。
“......”。
萬岸轉(zhuǎn)頭,看著誤闖的醉鬼,眸色幽暗。
燈光朦朧,一張妖精似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醉鬼癡癡一笑,找死道“好漂亮的美人,快給爺摸摸”。
顧小花直起身,球桿撐在地上,她雙手放在球桿上,看著應(yīng)該是被口頭調(diào)戲了的萬岸,心里發(fā)笑。
她也不出聲,就在那看好戲。
房間里有一壺?zé)崴?,燙不死人但能把人燙醒。
萬岸眼尾上挑,帶著幾分灼色,他走到茶幾前,俯身將水壺的壺蓋拿掉。
醉鬼一點(diǎn)也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還傻乎乎的跟了上去。
顧小花:嘖嘖。
萬岸拿起水壺,直起身,轉(zhuǎn)身,笑臉盈盈,面不改色的抬手將水壺里的水倒在了醉鬼的頭上。
那滾燙的水從頭頂滑到臉上,刺激著敏感的面部神經(jīng)。
“??!”。
尖叫聲劃破天際。
顧小花揉了揉自己耳朵。
被這么一澆,醉鬼算是徹底醒了。
范茉朝急匆匆的趕上來,看到案發(fā)現(xiàn)場,臉色都變了。
她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還把清醒過來的某人給踹了出去。
顧小花看著只有一個想法。
高跟鞋踹人是不是很疼??!
萬岸似笑非笑“范大老板的桌球房是要倒閉了嗎?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來”。
范茉朝“......”。
其實(shí)那個醉鬼不是什么隨便的阿貓阿狗,他是一個有身份的阿狗,人稱賈少爺。
賈少爺也算是她的老顧客了。
范茉朝姿態(tài)放得很低,“萬少息怒,今后我們不會再接待賈少爺,今日萬少的開銷我們免了”。
萬岸輕呵了一聲,唇瓣彎起,“一點(diǎn)小事而已,范老板不至于如此”。
“開門迎客,哪有不讓客人進(jìn)來的道理,這樣吧,以后那人進(jìn)來玩,收取其五倍的費(fèi)用就好了”。
五倍的費(fèi)用對普通人來說是天價,但對這些豪門少爺來說,還是負(fù)擔(dān)的起得。
但平白比別人多付這么多錢,想想就不爽。
賈少爺自然不敢找萬岸的麻煩,但對范茉朝,賈少爺就沒這么多顧忌了。
萬岸這招,不僅惡心了賈少爺,還給范茉朝招了麻煩。
但范茉朝能說什么,只能撐著應(yīng)下了,心里把賈狗罵了個遍。
范茉朝出去后,房間再次變得安靜。
顧小花掰著橘子吃,視線無意中對上萬岸......
幾秒后,她默默得轉(zhuǎn)身,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萬岸笑了,調(diào)笑道“怎么不給我留幾個”。
顧小花把手里僅剩的橘子吃完,然后慢吞吞道“果盤里還有,你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