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這個正君可真善妒(20)
荼靡進(jìn)了屋,正好看見在洗手的江錦。
荼靡走過去,問“怎么好端端的洗起手了?”。
江錦低眸,周身氣質(zhì)高冷又清雅,“碰了一些臟東西”。
江錦把洗得通紅的雙手從水里拿出,荼靡看了直皺眉,“你怎么對自己下這么重的手”。
江錦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轉(zhuǎn)眸道“心疼了?”。
“你說呢”荼靡沒好氣,牽過江錦的手仔細(xì)看了起來。
白瓷般漂亮嬌貴的手被主人無情的蹂躪,骨指通紅,看著就讓人心疼。
荼靡拿過一旁的干布,仔細(xì)溫柔的給江錦擦手,嘴上嘮叨道“下次別這么用力洗手了,破皮了痛得是你自己”。
白衣公子沉默不語,只是一雙清眸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貪婪又肆意的看著她。
“哦,對了,文字他們說你邀書傾人進(jìn)屋聊天了?”荼靡突然道。
江錦只說了一句,“他喜歡你”。
“我知道”。
書傾人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她想不知道都難。
荼靡把江錦的手擦干凈后,滿意的放下了干布,然后就這么牽著江錦的手,給他暖一暖。
“所以你和他聊什么了?”荼靡抬頭好奇的問道。
在少女抬頭的瞬間,江錦就把頭低下去了,細(xì)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陰霾,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情緒,“沒斷你桃花就是了”。
荼靡愣了一下,然后湊進(jìn)他,想看清他眼里的情緒,但高冷的白衣公子側(cè)身躲過去了。
荼靡好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次江錦抬頭了,眼里盡是平靜,聲線也是無波無瀾“不是”。
荼靡依舊笑著,不知道信了沒信,她道“明天我們就啟程離開好嗎?”。
江錦有些挑刺的道“不要你的桃花了”。
荼靡“......有你一個就夠了”。
第二天,郡守在府門口恭送女帝離開,而書傾人則站在最后,頭低著,一言不發(fā),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馬車漸行漸遠(yuǎn),等再也看不到了,郡守才轉(zhuǎn)身揮手讓眾人散去,只留下書傾人一人。
郡守雖不知書傾人為什么改變了主意,但她也不強(qiáng)求。
“傾人回院里好好休息吧!”。
書傾人“知道了,母親”。
回程的時候,江錦和自己的爹娘見了一面。
荼靡就坐在馬車?yán)锏人?p> 過了一會,馬車的簾子被掀開,是江錦回來了。
荼靡有些意外道“不再多聊聊”。
其實,她還想在這里多停留一些時間,讓江錦和自己爹娘多敘敘舊。
江錦坐會荼靡身邊,嗓音是一慣的淡然,“不了,她們一會還要做生意”。
荼靡想了一下道“要不要把她們接到京城住,這樣你們還能時常見面”。
江錦“談過了,她們不愿”。
荼靡也不意外,她們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又扎了根,哪舍得再挪窩啊!
荼靡抬手摸了摸江錦的頭,笑道“那也沒事,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江錦睫毛微顫,清眸倒映著少女的模樣,難得的乖模樣“嗯”。
女帝一回宮,文王爺和侍衛(wèi)長就趕了過來。
荼靡坐在高座上,聽著這兩人匯報這段時間的事。
荼靡走后,侍衛(wèi)長就暗中安排了一個善易容,體型又和女帝相近的暗衛(wèi)假扮女帝。
每天朝中的大事都由文王爺處理,當(dāng)然也留了一些需要女帝親自決策的奏折。
這段時間很太平,也沒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發(fā)生,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女帝已經(jīng)暗自出宮南下了。
荼靡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了,“行了,朕都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文王爺還有事稟奏,“陛下,臣聽聞您從路途中帶回來了一個男人”。
文字文章是文王爺手里的人,荼靡回宮后,文字文章也就回去了,江錦的事也不是什么不可匯報的事,文字文章肯定會和文王爺說。
所以荼靡也不意外文王爺會知道江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