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又朝那頭牌使了使眼色,那頭牌點點頭,這種事她們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
現(xiàn)在已是傍晚,再晚一些,就會有客人上門了,到時候,他們就算有再多的招數(shù)也使不出來了。
“妹妹還真是好酒量,怎么樣,要不要跟姐姐一起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喝?!闭f的是詢問的語氣,可手里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放下酒壺就去拉南宮瑾。
南宮瑾手一揮:“別鬧,我還沒喝夠呢?”可語氣里明顯的醉意還是被花姐捕捉到了。
花姐高興了,就連頭牌被南宮瑾一揮手給弄得摔倒在地她也沒在意,這喝醉酒的人力氣還真大。
那頭牌見花姐沒給她撐腰,悻悻然站起來站在一邊不敢上前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故意的呢,只有她知道這小丫頭的手勁兒有多大。
南宮瑾是第一劍莊的大小姐,自小也是有武藝加身的,要不然出去了誰還能光跟在身后保護她啊,清醒的時候她還會收著點自己的力道,這下喝醉了,她連力道都沒收,就那樣一揮手推了出去。
這花滿樓的姑娘個個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哪能經(jīng)得起南宮瑾的這么一揮。
花姐可不管那一套,她只要南宮瑾乖乖聽話換上她們樓里的衣服就可以了。
“好好好,再喝,再喝哈!”花姐親自給南宮瑾倒了一杯,這一杯可比她之前喝的兩杯都要多。
南宮瑾也不管其他只要倒了她就喝,都是一口悶,這樣喝酒哪能不醉。
花姐樂了,這小姑娘可算是喝倒了。
“小姑娘叫什么???”花姐笑瞇瞇地問。
“南宮……嗝……瑾?!蹦蠈m瑾打著酒嗝。
南宮瑾?這南城可沒有一個姓南宮的啊?;ń阌中α耍磥硎巧藳]跑了。
“那你住哪兒?。俊?p> “住……嗝……住哪兒……嗝……蘇……蘇府?!蹦蠈m瑾是醉了可神智還是比較清醒的,只不過舌頭有些大說話不利落了。
她說完蘇府又想到蘇翊說她是客人,要謹記客人的本分,如今她從蘇府出來了,那就沒有住的地方了。
“蘇府?哪個蘇府?”花姐愣了,這南城蘇家可就只有一家是蘇府啊,那就是蘇茗伊家,那可是南城惹不起的人。
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尊重,誰不知道蘇家唯一的女兒是皇后啊。這蘇茗伊不止是蘇家家主,還是皇上的老師和岳父,雖然南城離云都千里迢迢,天高皇帝遠的,可難保不會有什么傳言跑到皇上耳朵里去。這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在這慶云求生存,就得聽朝廷的。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蘇家是南城第一世家,這整個南城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蘇家的,就連這南城的產(chǎn)業(yè)也有一多半是蘇家的。
她們花滿樓能在南城這么多年,還不是因為蘇家不屑于這些上不了臺面的生意,再一個還有蘇家不爭不搶的態(tài)度,若是得罪了蘇家的人,她們花滿樓的生意也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