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身為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的你,最近有沒有聽說兵器庫被盜的事件。”蘇沐問道。
“呃,沒有。”蘇墨不想承認,可事實擺在眼前。
蘇沐要比蘇墨想的多,這朝中的局勢,目前就呈現(xiàn)出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只是不大明顯罷了。
以白家為首的一些文臣武將,都以大皇子馬首是瞻,雖然他年齡尚小,可架不住有一窩愛蹦跶的外祖和母妃。
還有一些是擁護小皇子龍在淵的,也就是他的妹妹蘇婉兒所生的孩子,他們認為選嫡選長,淵兒雖不是長子可卻是嫡子,理當成為儲君。
再有就是中立派的,兩邊誰都不靠攏,所以,白家極力拉攏,可是淵兒這邊,他們蘇家是沒有任何動作,可架不住有人想向蘇家示好的,或者說,直接是皇上授意的,也在暗地里拉攏這些中立派。
身為淵兒的外祖家,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會成為白家的假想敵,更別說,蘇家和白家還有一些不愉快呢。
不止蘇家,還有端木家。
這蘇茗遠,是受了蘇家的連累了。
“所以,你所說的兵器是禁衛(wèi)軍的,而人卻不見得是禁衛(wèi)軍,又是何意?”蘇沐看著蘇墨嚴肅地問道。
蘇墨啞口無言,他是不想讓別人誤會他的職務,可不見得他是非不分,就在他話剛出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后悔了。
蘇茗遠看著蘇沐旁蘇墨有些下不了臺忙說道:“大公子,你也不要吵二公子,這事和二公子無關?!?p> 說完,蘇茗遠從包袱里掏出一個很新的小布包,包的層層疊疊的,看得出來是比較重要的東西,要不然以他一身邋遢的扮相又怎會又如此鮮亮的小布包呢。
蘇茗遠將小布包打開,里面居然是一塊令牌,是蘇家的家主令牌。
“大公子,這是家主交給我的令牌,煩大公子先收著,替我轉(zhuǎn)交給家主?!碧K茗遠將令牌交給蘇沐,“這令牌,放在我這里將近兩年了,本來想著,什么時候家主在路經(jīng)梁郡時,我再將它交給家主,可誰知,直到現(xiàn)在,家主也沒再去梁郡,也沒派人去索回?!?p> “今年先旱后澇,我又自作主張,拿著令牌去蘇家糧鋪取了好幾次糧食發(fā)給了百姓們,可我總不能將蘇家給搬空啊。蘇家,已經(jīng)幫我太多了?!?p> 蘇茗遠又哭上了,蘇墨有些不忍,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有些發(fā)熱,一個大男人,硬生生的被逼成了這副模樣,在他們這些小輩面前哭了不止一次。
“我在那獵戶家里,將自己的衣服換成了他的衣服,這一路走來,連馬都不騎了,專撿小路走,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太慢了些?!?p> “嘭!”蘇墨氣憤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蘇沐看看蘇墨,又看看蘇茗遠道:“遠叔,蘇翊去叫飯菜了,應該差不多快好了,您先吃幾口,這身衣服,這身行頭咱就先穿著,今晚您在蘇府過夜明兒個一早,讓蘇墨帶你去面圣。”
蘇茗遠站起來,向蘇沐行了一個大禮:“多謝大公子。以茗遠的官階,是沒有資格面圣的,所以,我才斗膽在路上攔截了二公子的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