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yè)問青兒要洗衣服的東西,還問了水井,青兒疑惑的說:“小姐,你把臟衣服給我就好了,問那些做什么?”
司徒業(yè)看了青兒下,然后把司徒容律衣服拿出來:“我爹說讓我洗,你拿去洗了,我會不會挨罰?”
青兒看著那衣服咽了口吐沫,然后同情的看著她:“小姐,我這就帶你去浣洗衣服的地方去,幫洗是不能幫了,打水還是可以的?!?p> 司徒業(yè)……
等司徒業(yè)到了洗衣服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那血是洗不掉的,想哭。
她可不覺得司徒容律脾氣好,怎么辦???
看著漿洗下人衣服的石頭,司徒業(yè)心生一計,然后華麗麗的摔了,衣服不負所望“刺啦”一聲裂了。
司徒業(yè)看向青兒,青兒趕忙扶她,然后嘴里說著:“小姐你還好嗎?可有哪里磕著的?要不要請江御醫(yī)?。俊?p> 司徒業(yè)心想:還請御醫(yī)?這司徒府這么厲害的?摔一跤都能請御醫(yī)?
嘴里倒是回的快:“要!”
御醫(yī)這牛逼轟轟的職業(yè),來了這里,她不見識一下,那跟去北京路過天安門都不瞅一下天安門到底長啥樣,登上長城都不看長城長啥樣有啥差別?不是白瞎了過來一趟?
反正她沒啥大事兒,連皮都沒破,估計最差勁也就一個淤青,近距離看看伺候皇帝妃子皇子的醫(yī)生到底有啥不一樣唄!
青兒趕忙就吩咐了附近的粗使丫頭:“還不快些幫忙扶小姐回房?”
將司徒業(yè)小心翼翼給扶了回去,趕忙去喚住在府里的江先生,旁的人也喚不動。
司徒業(yè)正啃著蘋果想著怎么扮可憐讓自己家便宜爹爹饒過自己呢,就被人給奪了蘋果,忙看過去,嘴里還不停:“誰呀?敢搶本小姐……”
看著身邊十分自在吃這自己咬過的蘋果的男人,話語就這么噎在了喉嚨里,其實她很想弱弱的說“那蘋果是我吃了一半的?!笨伤龥]膽子。
因為她旁邊那人物介紹把她膽子給壓的死死的。
紀墨,暗戀司徒業(yè)的人。
司徒業(yè)卻明白,這人心有多黑,她所讀的下篇里,這紀墨可是最鋒利的刀,將司徒府給推上了刀刃上,一個差點殺掉司徒業(yè)的“白眼狼”。
司徒業(yè)當時怎么說的來著?
“如果早知道你會這般,當初就該讓你凍死在路邊。”
從這句話就能明白,他是個“白眼狼”。
可是為什么自己看到的卻是“暗戀司徒業(yè)的人”?
到底是哪里不對?因愛生恨?
身旁的大男孩看她突然發(fā)愣,拍了她腦袋一下:“想什么呢?”
司徒業(yè)疑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紀墨眼神閃了一下:“表姐,我當然喜歡你啊?!?p> 嗯?表姐?搞神馬飛機?算了,她看到的是不完整的小說,啥也理不清楚,放棄這些自己不知道的劇情。
司徒業(yè)十分嚴肅的說:“那就好,你千萬要把我一直當表姐喜歡,不要摻雜男女私情,畢竟你還沒我爹帥,我也看不上你這顏值啊。”
反正是遲早要害自己的人,沒必要多和善。
紀墨……
假裝可憐巴巴的:“表姐,我聽說你今天摔倒了,過來看你,你竟然誹謗我。”
“切,你搶我吃過的蘋果,我還當你就是想借機輕薄我呢!不是來看我嗎?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我摔倒了身上有傷就不送你了?!?p> 紀墨到底是沒有賴在她房里,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今日聽說表姐不太對勁就有些想一探究竟,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不對勁,表姐一向尊規(guī)矩是個十足的官家小姐,可眼前這個,分明除了臉,沒有一處有表姐的影子。
紀墨走后司徒業(yè)又拿了個蘋果開始啃,嘴里還念叨著:“到底該怎么辦???這日子沒法過啊,芯子換了,好歹給個金手指啊,金手指沒有,記憶也不舍得給一點,老子要計謀沒計謀,要了解沒了解的,過個屁的日子,估計沒兩天就骨頭渣子都不剩了!mmp!坑爹!”
門外的司徒容律聽清了,李殊也聽清了,面具下的臉有些僵,司徒容律倒是跟屁事沒有一樣,做了個請的姿勢,兩人一前一后的進去。
司徒業(yè)正念叨的話卡住了,眼睛亮了,看著司徒容律連害怕都忘了,趕忙把自己嘴邊的半個蘋果給遞過去:“爹,你吃蘋果嗎?”
活脫脫的狗腿子模樣,然后又趕忙將蘋果給放下,拿了個完好的遞過去:“吃這個?!?p>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呵~”
一道好聽的聲音打破了尷尬,司徒業(yè)扭頭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媽耶,這男人!“我可以!”都霸占了腦子。
雖然看不到全臉,但那半個面具沒有遮住的下巴,還有眼睛,夠了!這男人到底又是個什么“國色天香”!
突然感覺這里太好了!帥哥一個接一個!
司徒業(yè)的目光十分直白,就差把李殊給扒光了。
司徒容律“咳”了一聲,開口說道:“業(yè)兒不是摔傷了么?江先生且給她看看吧?!?p> 司徒業(yè)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滿眼都是“江先生”,沒再看司徒容律一眼,廢話,那是親爹,這個可沒血緣關系。
然后司徒業(yè)突然往床上一躺:“啊~對,我摔到了,渾身都疼,江先生就是青兒說的那位,醫(yī)術高強得御醫(yī)大人了吧?麻煩江先生給看一下了~”
那叫一個矯揉造作,無病呻吟。
李殊面具下的眉毛一挑,扭頭看向司徒容律,聲音那叫一個好聽,那叫一個清澈,那叫一個磁性:“司徒小姐并無大恙,這般生龍活虎的,想必是不需要鄙人切脈問診的?!?p> “司徒大人,下官先行告辭?!?p> 這……就走了?美人,你別走,我有事,我生了大病,你快回來給我看病?。?p> 司徒業(yè)哀怨的看著他的背影,抓著床單,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沖上去強搶民男。
司徒容律看著她,目光幽深。
“業(yè)兒,衣服可洗好了?”
司徒業(yè)……
這感覺,就像一盆冷水兜頭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