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吾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現(xiàn)在你倆還有沒有什么異議?”
倆兄弟唯唯諾諾的說道:“還是有那么一點的!就一點點!”
“嗯?”張吾都快要氣笑了,這兩個憨批兄弟!
“你看你,都快奔十八了,才魂尊,我兄弟兩個人才十二,魂力都已經(jīng)二十七級了,我們要是十八歲的話,早就成為魂宗了,魂王也不是不可能!”兩兄弟悄咪咪的抬頭看了張吾一眼,然后囁嚅道。
看兩人面前的這個男生估計都有個十八歲了,跟著他肯定沒有什么前途,所以還是一開始就說清楚。
“你們是智障嗎?我張吾今年十二歲!魂力三十八,你們有什么意見嗎?你們是眼瞎嗎?難道在你們看來,只有長成你們這個樣子,一身的肌肉塊,然后頂著一個嬰兒臉才算是正常嗎?”張吾咆哮道,嚇得兩兄弟瑟瑟發(fā)抖,還忍不住的朝破碎的籠子那邊移了移。
“你真的才十二歲?但是你看起來比我們大了好多啊!”小弟弱弱的說道。
“我特么吃的好!發(fā)育的急!不成嗎?”張吾氣急。
“來人,給這兩憨批兄弟換一套衣服,然后帶回來!”張吾召喚進來待在門外的侍女,然后讓他們帶這倆兄弟換洗一下。
“哦,對了,你們倆個要是想著逃跑的話,我絕對會抓住你們,到時候你們的下場可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了!”突然,張吾陰測測的聲音在兩兄弟的背后響起。
倆兄弟被嚇了一跳,還別說,要不是張吾警告,他們絕對會打暈侍女,然后趁機逃跑的,但是現(xiàn)在張吾已經(jīng)警告自己倆人,要是再敢溜走的話,估計就不是打一頓的問題了。
看著倆兄弟被帶下去,張吾這個時候才松了一口氣,這兩個憨批是真的氣人,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的養(yǎng)氣功夫到哪去了,今天怎么就這么的沉不住氣呢?
不過你還別說,經(jīng)過這么一活動,氣也出了,今天因為斗魂場虐菜的郁悶也沒了,真的是一舉兩得??!
你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揍他們嗎?
不,不是的,自己只是想要考驗他們,試一試他們的發(fā)育程度如何。經(jīng)過手感的判定,肉質(zhì)緊實,一看就是上好的魂師料子,就是因為在揍他們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戰(zhàn)斗方面的經(jīng)驗還是非常的差勁,而且完全沒有章法。
不過這個不要緊,只要自己將這倆個帶到史萊克學院,讓大師等人好好調(diào)教一下,實力絕對會像是坐火箭一樣的,飛速的成長。還別說,自己今天算是撿了個漏。
不一會兒,侍女帶著倆個依然鼻青臉腫的兄弟回來了,張吾將毀壞的東西按照原價賠償給拍賣場后,就徑直的帶著這倆兄弟前往斗魂場。
......
“你告不告訴我,那個和我爭搶拍品的人是誰?”在拍賣場內(nèi)的一個房間中,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尖叫著。赫然是之前的那位和張吾搶奪倆兄弟的老婦人。
“哎吆,夫人,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拍賣場有規(guī)定的,不能泄露身份,更何況我們也不知道那位客人的身份啊,您要知道,凡是進來的客人都帶著面具,而且沒有什么固定的座位,我們哪知道他是誰?。俊狈块g中的一位男人大訴苦水。
“王老板!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就把你們所有黑色貴賓的資料調(diào)出來,我一個一個的審查!”
“夫人,可沒有你這么干事的啊!您也不想想,所有的黑色貴賓有多少?您審查的過來嗎?更何況要是被那些黑色貴賓知道了,您覺得,您兒子的城主位置還能坐得穩(wěn)嗎?”中年男子一聽這位老婦人的話,瞠目結(jié)舌,這個女人是智障吧!你得罪的起嗎?
“哦?那你這就是在威脅我了?”老婦人斜著眼睛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哪敢吶!我這不是說個事實嘛,做我們這行的,不就是注重一個信字嗎?今天我要是將這個資料給了你,那以后更多的人來找我怎么辦?”
“夫人,聽我一句勸,上面馬上就要開始對城主的業(yè)績考核了,這個節(jié)骨點上,您要是再搞出什么事情來,您說,城主大人的這個位置怎么坐得穩(wěn)嘛!”中年男子煞費苦心的勸阻道。
雖然這個老婦人蠻狠,但是她也絕對不是傻子,自己兒子的考核馬上就要到了,現(xiàn)在自己要是搞出不好的動靜出來,那絕對會出大事的。而且要是沒有了兒子的位置,自己這些年來招惹的仇家,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一次,希望王老板注意,以后不要再有這種事情了!”老婦人高傲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然后“蹬蹬蹬”的踩著高跟鞋走了。
看著這個女人走遠了,這個中年男子啐了一口,罵道:“呸,傻逼女人,你兒子遇到你這樣的老媽,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霉了,他遲早被你坑死。一個邊疆重城,貪污如此嚴重,而且你還靠著倒賣軍械如此的花天酒地,到時候上面查起來,我看你們死不死!”說完之后又呸了一口,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才起身說道:“來人!”
然后門外走來一個之前大廳中出現(xiàn)的女侍,緊接著,房間里響起了一陣陣的靡靡之音。
......
對戰(zhàn)結(jié)束后,眾人齊聚。
“哎?張吾哪去了?”小舞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到過?”這是馬紅俊的聲音。
“他好像出去了,具體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朱竹清開口道。
眾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只有沃茲和姚楚昊露出姨母似的微笑。
看到這一幕的戴沐白心頭又是一痛,該死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張吾給遇到了。
“大家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啊!抱歉,是我來遲了!”一群人正在討論著張吾,這個時候,說曹操曹操到。
“張吾,你身后跟著的這兩個傻大個是誰???”口直心快的小舞跳出來忍不住的說道。
“傻大個?你說誰傻大個呢?”一聽到這個嘲諷,倆兄弟頓時忍不住了。
十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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