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這可是驗證自己實力的最好機會,你真的不想上去和其他人切磋一下嗎?”
在其他人的都在關注著場中正在激烈交鋒的山城青葉和并足雷同之時,日向久卻站到了月光嵐身邊,想要勸說他同樣出手和其他人切磋。
“還是不了,”
不知道日向久心中想法的月光嵐輕輕搖了搖頭。
“我自己的實力如何,我自己很清楚,用不著通過切磋去驗證?!?p> “可是,你的戰(zhàn)斗方式也能給我們帶來一些幫助???萬一我們以后要是遇到了和你戰(zhàn)斗方式類似的敵人,通過和你的切磋,我們也能知道以后該如何應對啊?!?p> 眼見這條路行不通,日向久只好換上另一種說法,繼續(xù)勸說。
“我的戰(zhàn)斗方式和葉山類似,你們和葉山切磋一下就能了解了?!?p> 但月光嵐卻仍然搖了搖頭,直接推到了白云葉山的身上。
同時,他也察覺到了日向久的異常。
因為以前雖然日向久也是十分迫切想要和他切磋的一員,但和其他人一樣,在他拒絕之后,也不過就是嘟囔兩句就算了,但今天,卻表現(xiàn)的實在有些太過迫切了一些。
想到這里的月光嵐,忍不住瞥了一眼那雙白色的眼睛。
‘難道是他的白眼發(fā)現(xiàn)了我使用疾步風后會進入隱身狀態(tài)?!’
下一刻,一個念頭立刻涌入他的腦海。
但馬上,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之前他使用疾步風的次數并不多,第一次是追蹤被綁架的漩渦玖辛奈,當時日向久查克拉支撐不住,已經退出了白眼狀態(tài),不可能發(fā)現(xiàn)。
況且,若是當時他就發(fā)現(xiàn)的話,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才來試探。
之后他再使用疾步風,就是在和那個霧隱的上忍死斗的時候了。
雖然日向久同樣在場,但等到他使用疾步風的時候,日向久卻已經被那個霧隱上忍打成重傷,自動退出白眼狀態(tài),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而且,這件事同樣已經過去不少時間了,他若是當時發(fā)現(xiàn)的話,也不可能到現(xiàn)在才是試探啊。
再之后,他就沒有再在日向久在場的情況下使用過疾步風了。
‘最近,最近。。?!?p> 月光嵐一邊裝作目不轉睛的看著演習場中的戰(zhàn)斗,一邊在心中思索著。
突然,之前發(fā)生過的一幕出現(xiàn)在他的腦中。
之前在面對角都地怨虞觸手的偷襲之時,因為情況緊急,想結替身術的印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他情急之下使用鏡像分身閃過了那次偷襲。。。
‘應當就是那一次了。’
心中仔細思考了一番后,他覺得已經能夠確定了。
只不過,這件事同樣已經過去近兩個月了,為何日向久到現(xiàn)在才來進行試探?
盡管心中有些想不通,但回憶了過往幾個月經歷之后,月光嵐還是覺得這是唯一可能會引來日向久懷疑的事。
而且,鏡像分身在白眼之中到底是什么模樣,同樣也是個問題。
白眼能否分辨自己的鏡像分身呢?
月光嵐的思緒不由的就此散發(fā)開去。
。。。
“不行,我得去趟洗手間,你們有誰要一起嗎?”
眼看場中山城青葉和并足雷同的戰(zhàn)斗正到精彩的關鍵之處,月光嵐用出了“尿遁”。
正看得起勁的其他人,聞言自然是一臉嫌棄的紛紛擺手。
日向久雖然很想跟上去,但同樣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似乎有些太過火了的他,此時心中還在擔心是否引起月光嵐的懷疑,自然不好再一起跟上去。
而且,在他看來,說不定這就是月光嵐為了試探自己,而故意設下的陷阱。
因此,他也只好和其他人一樣,同樣搖了搖手。
一路直奔洗手間,確定日向久并未跟來的,同時確定周圍沒有人的他,分出鏡像分身,代替他回到演習場,而他自己,則開啟疾步風飛速離開。
并不確定自己的隱身能否瞞過白眼的他,擔心被日向久看到,決定先去日向久能夠看到的視線之外呆著。
不同于影分身需要等到消失之后,所看到、聽到的,還有記憶才會返回幾身,鏡像分身更像是類似沙之眼這樣的忍術,能夠讓本體通過分身,看到、聽到感覺到。
。。。
演習場上,待到月光嵐的分身代替他回來時,山城青葉和并足雷同的戰(zhàn)斗已經結束了。
而除開月光嵐剩下的人之中,也只有宇智波田、日向久、白云葉山,以及并不算太熟,但一同畢業(yè)的犬冢真四人沒有與人切磋了。
“你們看吧,這人數也是恰好的,要是你們非要也讓我參與其中的話,豈不是還多出一個來?”
雖然是鏡像分身,但月光嵐仍舊沒有收斂的意思。
“好,那接下來,就田和小久,犬冢同學和葉山兩兩切磋好了?!?p> 甚至他還直接當起了“主持人”。
“你這家伙!”
看到這種情況的其他人,除了指著他無奈的笑罵一句之外,倒也沒有什么,只有犬冢真心中有些羨慕和不是滋味。
“好了,那就真和葉山先開始,田和小久充當壓軸吧?!?p> 看出犬冢真臉上表情有些不對勁的月光嵐,馬上就改了口。
盡管說是對月光嵐不參加切磋的做法滿肚子怨念,不過,對于他的“主持”,其他人卻沒有反對的。
覺得自己被接受了的犬冢真和白云葉山一起到了演習場中心,行了一禮后,便開始了切磋。
雖然白云葉山只是個平民之子,但托月光嵐的福,很早就被月光晴空收為弟子的葉山,面對犬冢真這個犬冢一族的族人,卻絲毫不落下風。
一直接受晴空教導,連啟蒙都是用的月光家傳基礎劍術的他,劍法的路數也和晴空一樣,都是木葉流劍術的底子,講究的,是將查克拉的性質變化融入劍法之中。
天生就是風屬性的他,在這一點上也算是天然的契合凌厲劍法。
最終,忍犬不過才幾個月大的犬冢真,還是不敵葉山的凌厲劍術,遺憾落敗。
而隨著這一場結束之后,這次的切磋也終于來到了最后一場戰(zhàn)斗。
切磋的雙方,同樣也是多年的老對手。
只不過與面色激動,準備欣賞一場精彩戰(zhàn)斗的同伴們不同,透過鏡像分身看著這一切的月光嵐,心中卻是忐忑不安的。
他就像一個在等待法官宣判是否有罪的人,在焦急且忐忑的等待著。
“白眼,開?!?p> 法官捧著判決書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