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姑娘,要矜持!
根據(jù)陶云清的反應,陶樂推測姐姐應該是吃醋了。
這讓他心中暗喜,姐姐居然吃自己的醋?
看來有戲!
若是能夠結成秦晉之好...
這部書就可以直接改名叫《我的老婆是官場大能》了...
為什么一股女頻文既視感...
不過這至少能夠證明姐姐對自己的身體也是有念想的,想想還有些小激動...
可這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該怎么去哄生氣的姐姐?
陶樂上輩子是個鋼鐵直男,那些浪漫的調(diào)調(diào)都學不會,反倒覺得有些尬,陶樂不喜歡玩尬的。
難道要讓我去花十兩銀子承包下來整個池塘?
有這些錢,還不如去教坊司見識一下...
駐足而立,陶樂看到了一間置辦首飾的店鋪。
姐姐好像是沒有買過什么首飾,從來都是簡簡單單的,應該過的也比較省...
想到姐姐毫不猶豫的就抽出了一張一百兩的巨額銀票支持自己創(chuàng)業(yè),陶樂心中的感動幾乎要溢出來。
自己居然還想著去教坊司?自己還是個人嗎?
不是人!
教坊司也得去...
陶樂這個人,意志堅定。說去教坊司,以后就一定要去!絕不動搖!
進了首飾鋪,店主是一名年輕的女性,紫色的旗袍緊緊的貼在身上,將她火辣的身材盡數(shù)勾勒出來,半長不短的黑發(fā)盤旋在身后,為她增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魅力。乳白色的肌膚在胸前盡數(shù)敞開,高高的鼓起勾勒出極深的溝壑。
若是純看臉,這是一名清純少女,若是純看身體,這是一名火辣少婦。
若是同時看,她就成為了一名風韻尤物。
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陶樂并沒有盯著對方的胸口看很久。
也就十幾秒吧。
著名教授俞金吾曾說過一句名言:人真是一個深淵,無論我們拋下多么沉重的測海錘,都測不出它的真正底蘊。
陶樂也測不出這個女人的真正底蘊,反正挺深的。
深藏不露。
風韻尤物...哦不,女人顯然是認得陶樂的,滿眼都躍動著驚喜的神色:“陶大人,您來啦?”
陶樂挺直腰板,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來當一個公眾人物還是很不錯的嘛,到哪里都有人認識,而且粉絲中居然還有這種極品...
但為了維護自己正義的形象,陶樂只是板著臉,微微恩了一聲。
好一個高冷的美少年!
“您...您是來買首飾的嗎?”尤物顯得雀躍又害羞。
陶樂在腦海中打出了個大大的問號。
什么意思?
來首飾店不買首飾,難道還能是來嫖的?
這姑娘大大的胸脯清秀的臉,長長的腿美美的嘴,該不會沒長腦子吧...
看來胸大無腦這句話,并不是空穴來風。
看著陶樂一臉懵逼的表情,尤物扁了扁嘴,就要哭出來了:“您...您難道忘記奴家了嗎?”
陶樂:???
我從來就沒有記得過你,何談忘記一說?
看著尤物在對面泫然欲泣,陶樂有種做了負心漢的愧疚感。
“您曾經(jīng)...您曾經(jīng)救過奴家一命呀!”尤物連著向前兩步,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了陶樂的身上,陶樂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迷人的玫瑰花香。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一名足以勾男人魂魄的羊脂玉體在浴桶中若隱若現(xiàn),水蒸氣將畫面渲染出朦朧美,玫瑰花瓣灑在水面上,水流順著肌膚向下流去...
可是...自己怎么全然不記得救過這名女子?
以她的容貌來說,若是自己真的救過,斷然會有印象才對。
等等!
陶樂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自己可是穿越者!而且原號主乃是一個對女色絲毫不感興趣的...冷淡!
若是他提前將記憶淡化甚至刪除...自己想不起來倒也不足為奇。
陶樂一陣后怕,驚出了一身冷汗。
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自己走進了這家首飾鋪,豈不是要平白無故的錯過一個老婆...不,錯過一段彌足珍貴的情誼?
這個原號主,真是一個絕情的人!還好我是有情人,否則豈不是負了別人姑娘的心...
看到陶樂如同木樁般站著一動不動,尤物再也顧不得什么,猛的撲了上來,一把抱住陶樂:“陶大人!”
“姑娘,要矜持,要矜持...”陶樂連忙制止。
嘴上說著制止,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抱緊了纖細的腰肢...
尤物滿臉羞紅,將臉埋進陶樂的胸口,聲音細若蚊蠅:“陶大人,奴家的身體摸的舒服嗎...”
“舒服舒服...”陶樂條件反射的說,回過神后立刻干咳兩聲:“姑娘,請自重!”
“那...那陶大人倒是放開人家呀...”尤物扭了扭腰肢。
陶樂戀戀不舍的撒開尤物后,試探著說:“姑娘,您貴姓?”
說完后,陶樂都感覺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摟也摟了,抱也抱了,居然問別人叫什么...
我褲子都提上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奴家...奴家叫靳昭雪?!庇任锼坪跤行┑统粒骸疤沾笕斯贿€是沒能記住奴家的名字...”
“咳...不是這樣,那個...靳姑娘,我們之前...沒做過什么吧?”陶樂支支吾吾。
靳昭雪瞪大了眼睛。
“就是...有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陶樂手腳胡亂的比劃。
靳昭雪眼皮微垂,聲音低沉:“陶大人忘記了嗎?大人曾嫌棄奴家身份低賤,不愿奴家陪伴您左右...”
“是...是嗎?”
“一年前,奴家兄長奉命押送一批貨物進京,奴家心性貪玩,也想進京一看,卻不料在半路上卻遭到劫匪的襲擊,兄長被殺,一行人死的死,傷的傷。一眾匪徒看到奴家生的俊俏,便動了歹意。正在此時,大人碰巧經(jīng)過...”
陶樂恍然,原來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雖然俗套,但對姑娘的殺傷力的確是挺大的...
只不過令陶樂有些不理解的是,自己不過是初入九品的武道士,最多只能打打老弱病殘,是怎么對抗一眾劫匪的?
“大人雖然武功不高,但逃跑的功夫卻極為出眾,帶領著奴家橫沖直撞,竟是硬生生的逃了出去...”
陶樂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到底是在夸自己還是在罵自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
“奴家從小無依無靠,兄長死后,便沒了家,只好跟隨大人在永安縣生活。本想為大人做牛做馬,但大人看不上身份低微的奴家,奴家只好一人孤零零的生活...”靳昭雪說著眼淚再度涌出,可憐楚楚。
陶樂尷尬的說:“不是我不收你,而是...”
“難道大人嫌棄奴家長的丑不成?”靳昭雪扁著嘴。
“也不是,只是...一個人慣了,突然多出一人,有些不習慣?!?p> 靳昭雪臉瞬間紅了,聲音含羞:“大人...那大人想先習慣習慣兩個人的生活嗎?”
“這...”
“大人的救命之恩,奴家此生難以回報,即使大人不承認,奴家也早已是大人的人...”
感受著動人嬌軀的魅力,陶樂吞咽了一口唾沫:“這...這不太好吧...”
“奴家只想陪伴大人左右,為大人盡一份薄力,難道大人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奴家嗎...”靳昭雪委屈的說。
陶樂苦笑一聲,哀嘆一口氣。
你要是生的丑點該多好?
這么漂亮...自己怎么拒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