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事我就來了?!鄙蚯匾彩锹晕⒂行擂?。
“你不是和張曉嫻要離婚嗎?不是要回平城辦離婚手續(xù)嗎?”李文一皺眉,早就忘記了應(yīng)該說什么不應(yīng)該說什么了。
“李文,我們決定先不離婚了?!鄙蚯睾軣o奈,只能拍了拍李文得肩膀。
而在一旁的宋河則是一臉的震驚,昨天張曉嫻和沈秦一起走了,他就只知道張曉嫻是個異能人,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沈秦和張曉嫻居然要離婚!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宋河驚訝地開口,神情中全是不可置信。
而李文也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了。
“這……你知道做什么?我昨天也是……”李文也不好解釋清楚。
“宋河,這件事本來就和你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鄙蚯卣Z氣十分的冷淡,這無疑就是在告訴宋河“你越界了!”
李文只想找一塊磚頭給自己的腦袋上開上一個小孔,好去住院,要不然他怎么在這種情況下繼續(xù)活下去。
簡直就是社會性死亡了。
尤其是他居然在這么多人的場所里說出了沈秦現(xiàn)面臨著離婚的風險。
“沈秦,我也是對不起你?!崩钗闹挥X得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要閃了舌頭的。
宋河則是一臉不愉快,的確是他越界了,但是他能怎么樣?難道他還能去打沈哥一頓?
“對不起,沈哥是我越界了?!彼魏右彩切牟桓是椴辉?。
“沒事?!鄙蚯卣劻艘豢跉猓罱K還是選擇不去說什么。畢竟再怎么說也是他的四十,而不是大家應(yīng)該去討論的話題。
“對了,你說這個徐歡的身份特殊是怎么回事?”李文也是知道這種情況就不好繼續(xù)討論下去了。
進而直接轉(zhuǎn)移注意力話題了。
“就是在想,如果徐歡真的是對方的人,是不會會被保護起來?所以關(guān)于徐歡的輿論就相對來說少了很多?”
那個隊員卻是開口說道。李文和宋河也是第一時間看向了沈秦。
沈秦也是點了點頭,是表示贊同這個說法的。
“但是真的有必要嗎?”李文卻不這么認為。
如果說這件事和顧淵有關(guān)系,要是是顧淵的話,顧淵這個家伙一定不會保護那個徐歡的。
對于顧淵來說,如果是一個能力不怎么強的異能者那就沒有什么必要存在。
而且顧淵的風格一向是能鬧多大鬧多大,一定不怕收不了場。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明顯就不像顧淵。
“李文,你是先入為主了?!鄙蚯夭患辈痪彽亻_口,順便給自己拉了一個凳子。
就坐在了宋河和李文的身邊。
李文轉(zhuǎn)而直接轉(zhuǎn)身看著沈秦,有些不理解。
“我先入為主?我們不是討論了,這最有可能就是顧淵的歸來的報復(fù)嗎?”
“你也說了是可能,而不是一定就是顧淵的歸來的報復(fù)。這件事情不是你可以保證的,也不是我可以保證的。所以還是小心謹慎為好?!?p> 沈秦也就是會在這種情況下才說這么多的話。
“宋河,你有什么想法?”沈秦突然之間就點到了宋河。
宋河最近總是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宋河這些日子渾渾噩噩的到底在干什么?
“我?覺得沈哥說的對,我們并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也只是猜測可能是顧淵的所作所為。但是事實上,我們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去證明這件事情。”
宋河一愣,但是眨眼之間,就流暢順利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宋河,你最近很不對勁?!?p> 李文看了一眼沈秦,立馬就明白了沈秦那一眼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我……很不對勁嗎?我明明聽正常的?。∧銈冊诤f八道什么?”宋河的反應(yīng)也是很自然。
但是沈秦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或許是因為第六感而已。
“你們要是說非要有什么事的話,那么我也是直接就說了,是我的確有事?!?p> “我媽總是給我安排相親?!?p> 說的時候,表情還是十分氣惱。
這么一說,沈秦和李文就不好去質(zhì)疑些什么東西了。
“那你和阿姨說一下最近在忙,就不要安排了什么相親了?!崩钗拿嗣约旱谋亲樱蝗话l(fā)現(xiàn)了自己的鼻子上一手的油。
表情略微有些尷尬地抽了一張紙巾將他臉上嘴上的油給擦干凈。
“我也想但是你們也是知道的,我能管得了我媽嗎?我管不了!算了不說這件事了,我們還是專心工作就好了。”
宋河一臉懊惱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
讓其他人聽見也是覺得原來這些看似神奇無比的大人物原來也是和他們是一樣的。
原來也并非是什么不被父母催婚的神仙。
“說過了不要把你生活中的瑣事帶進工作?!鄙蚯亟K究還是那個冷漠無情的人。
“知道,我這不是實在是沒有忍住嘛。下次不會了?!彼魏优e手表示他投降,不要再叨叨了。
沈秦不知道為什么宋河似乎在這起案件的處理中總是去踩雷。
明明之前不管是在行動隊還是在現(xiàn)在工作的公安局都是不會這樣做的。宋河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沈秦也是被觸怒了太多次,但是一想到宋河可能不是故意的,到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宋河或許就是故意的。
“宋河,你究竟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
沈秦放下了手中的筆,抬眸看向了宋河,那眼神是直勾勾的,絲毫不避諱。
“哈?”宋河一臉莫名其妙,很是不理解沈秦為什么會這樣說。
“沈哥?你怎么來了?我怎么會故意說這些?這些話也都是你們問,所以我才說的。怎么就是我故意說?”宋河立馬臉色就不好看起來了。
“再說了你要是非要這樣說,沈哥,你更應(yīng)該問問李文!”宋河一副受了委屈,十分不情愿的樣子,讓沈秦突然之間無話可說。
或許真的就是他想的實在太多了些,根本就不是故意的。
宋河只見沈秦臉色一沉,似乎再認真地思考他說的話,于是又添油加醋地說道:“沈哥,你總是懷疑的太多了。”
難道說真的他想的太多了,懷疑的太多了。
沈秦不禁想了起來,其實張曉嫻也是不止一次說過這件事。
或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沈哥,你要是實在懷疑我就不參與這件事了。我畢竟在局里還是有很多工作要忙的,我和你還是不完全一樣的?!?p> 宋河臉色已然暗淡了很多。
畢竟他說的也是實話,他是現(xiàn)在公安局里的隊長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處理,雖然可能就是一些瑣碎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