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外的一座別墅內(nèi),一個化著精致妝容的女子坐在化妝臺前,手里的口紅輕輕拂過柔軟的嘴唇,之后,抿了抿嘴唇,看著化妝鏡里妖媚的自己,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色睡袍,用手一扯,露出白皙又性感的鎖骨,將美麗柔順的長發(fā)披散下來。注視著鏡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著溫婉可人的笑容。
突然,放在化妝臺前的手機響了。
她激動的拿起手機,一看是自己的老公,滿臉嫌棄。
她放下手機,無視震動的手機,拿起眉筆輕描已經(jīng)化得很美的柳葉眉。
沒響幾下,手機就停止震動。不過,她的眼里只有美麗的自己,心里也只有有錢又帥氣,對她又鐘情的大富豪。
一想起他,姜文的心里就樂開了花,嫁人就該嫁那樣的男人,有錢帥氣,又鐘情。
想到他性感的嘴唇,健碩的身體,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她害羞的笑起來,臉頰微紅。
不過,最讓姜文瘋狂,為之傾倒的就是他的不凡的氣度,出手大方,隨手就是一座別墅,愿意為自己花錢,更是許自己金屋藏嬌的承諾。
她躺在床上,望向窗外,等待著她歷盡艱辛才遇到的白馬王子。
突然,窗外響起車響。姜文激動的起身,跑向窗臺,向下望去。
天哪!好漂亮的跑車!
她看見向自己微笑的男子,正寵溺的看著自己,她大喊。
“魏總!”
隨即,跑下樓,忘記了穿鞋,更忘記帶那個正在震動的手機。
上面顯示著來電人是,王蕊。
此時的王蕊,雖然在廚房里炒菜,但依舊拼命的給姜文打電話。她急得直跺腳,手里的鍋鏟重重的翻炒發(fā)出噼里啪啦聲音的青菜。
“你接電話啊!你接啊…”
只不過被愛情沖昏頭腦、被金錢麻痹身體的姜文,才不會理阻礙她奔向美好未來的王蕊。
她奔跑下樓,見到在車前等她的魏明,一下子就抱住他。
魏明溫柔的把她從身上拉開,蹲下,把早就為她準(zhǔn)備好的黑色帶鉆的高跟鞋,給她穿上,對她說。
“寶寶,我?guī)闳€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p> 姜文一臉?gòu)尚?,心中猜定是魏明給她準(zhǔn)備的驚喜。
她坐上一見傾心的跑車,心里卻盤算著如何把這輛車從魏明手里要來。
只有這樣的車才能配得上我姜文!
車經(jīng)過一個山莊,姜文抬頭一撇山莊名,感覺有些熟悉。
她打開手機,找到高中班級群。
果然,就是前些天班級聚會的山莊,只不過,她沒去。
畢竟自己混得不好,老公是個司機,女兒又是普通中學(xué)的混子,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她都拿不出手,也沒臉去。
不一會兒,魏明就停車。他紳士的幫姜靜打開車門。
姜靜緩緩下車,聞到一股酒香,但并未見哪里有酒。只看見一個又破還亮著燈的屋子。
魏明對她做出噓的手勢,她立刻就明白了。
果然,有錢人的癖好就是不一樣。
魏明領(lǐng)著她,繞過屋子,來到屋后,那里有個酒窖。
魏明對姜靜溫柔的笑著,示意她下去,起初她還害怕,但魏明趴在她耳邊對她說。
“別怕,有我。”
姜靜進入酒窖,隨后魏明也進入。
姜靜好奇的看著酒窖內(nèi)的東西,但很快就失去了興趣。正當(dāng)她回頭望向魏明那一刻,她突然被捂住嘴巴。
她拼命掙扎,最終也是漸漸昏睡過去。
魏明掏出兜里的針管,扎進姜靜的皮膚。
魏明突然感覺一陣眩暈,沒穩(wěn),打碎一瓶梅子酒。
驚醒了屋內(nèi)睡著的人,不過,魏明不知道,也不在乎。
移動中,他懷里珍藏的藍色發(fā)夾掉落在地,沾上些梅子酒和泥土。
他暈暈乎乎撿起,拍了拍上面的泥土,笑著重新放入懷里。
跌跌撞撞走到地窖墻角,從墻角的黑包里,掏出一個鋼針,對自己的右腿狠狠扎去,勉強保持清醒。
又從包里掏出一個磨得發(fā)亮的菜刀,慢慢靠近躺在地上的姜文,一刀下去。
魏明一手拿著姜文的胳膊,一手拿著菜刀,鮮血濺滿整臉。
突然,地窖的門被打開,魏明抬頭,看到那雖然害怕但依舊鎮(zhèn)定的女人。
他用力一扔,那支血淋淋的胳膊剛好被女人接住。
魏明扶著腰,有氣無力的對女人說。
“好好存著!”
那女人低頭看著懷里胳膊,再看看魏明,立刻跑出魏明的視線。
城市在晨光的照耀下,漸漸躁動起來,一則爆炸性新聞更是讓這個城市更加狂躁。
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但怎么也掩蓋不了人們震驚和好奇的心。
一個穿著粉紅色雨衣的小女孩,在媽媽的陪伴下,來到市第二小學(xué)。
媽媽蹲下,輕撫女兒臉頰,笑著對女兒說。
“媽媽有事兒,今天不能來接你回家,你要自己回去,知道嗎?”
女兒乖巧的點頭答應(yīng)。
“媽媽,我知道了?!?p> 媽媽轉(zhuǎn)身離開,路過一家包子鋪,準(zhǔn)備給她住院的公公買些包子。
還沒走近,就聽見坐在桌上吃包子的老大爺,問正在吸溜粥的另一個老大爺。
“聽說了沒?城郊的度假山莊死人了!”
“啥?誰死了?”
“是一個和咱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去山莊參加聚會,最后自殺了!”
“你怎么知道?”
“我老伴在那里打掃衛(wèi)生?!?p> “這人?。≌δ敲聪氩婚_!”
老大爺嘆了口氣,咬一口包子,鼓著腮幫子,繼續(x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