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知道是誰?”
“我也不能確定,你也知道我辦的殺妻案,一直聯(lián)系和死者偷情的男人,何文杰,至今都沒聯(lián)系到。”
年隊長眉頭緊鎖,看著蔣圓,陷入沉思。
蔣圓掐著腰,低聲咒罵。
“呂子豪這癟三,狗膽包天!”
“我在這里再找其他的線索,你先讓何文杰的家人來確定是不是他,確定后再去審問呂子豪,兇手也不一定是呂子豪?!?p> “我這就去?!?p> 蔣圓轉(zhuǎn)身要離開,被年隊長叫住。
“蔣圓,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不記得。”
蔣圓一頓,沒有回頭,說了一句話,就離開。
他記得,不過,誰愿意回想自己不堪的往事呢?
在醫(yī)院里的計瑤瑤忙中抽閑,在去廁所的路上,突然手機響了。
她接通電話,里面?zhèn)鱽碇钡那缶嚷暋?p> “計醫(yī)生救命啊,我在十二層東樓梯口,救命…”
計瑤瑤沒來得及掛上電話,就飛跑過去。
終于,她到達十二層東樓梯口,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求救,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跑下,也未找到。
她停下腳步,累得扶墻,掏出手機,準備給那人打電話。
突然,有人從她后面一推。
“啊…”
計瑤瑤滾落下去,迷迷糊糊看見一個扎著高馬尾,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緩緩離去的背影,她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坐在監(jiān)控室喝茶的大爺,忽然發(fā)現(xiàn),十二層樓梯口的監(jiān)控被惡意擋住,感覺不妙,就著急跑到十二層樓梯口。果然!
真是壞事啊!
只見,計瑤瑤滿臉鮮血,趴在地上,像死了一樣。
大爺大聲呼救。
“來人啊!救命?。怼?p> 度假山莊內(nèi),魏康趴在沙發(fā)上沉迷游戲,魏明坐在椅子上專心看書,許正昊不在,被一群人拉出去,談什么投資項目,但許正昊的手機卻躺在魏明旁邊的書桌上。
突然,手機響了,魏明瞅了一眼,是醫(yī)院的人打來的,也就沒搭理。
之后,手機不停得響,都是醫(yī)院里的人打來的。于是,魏明把許正昊的手機直接關(guān)機。
但手機還是響了,不過,不是許正昊的,而是魏明的。
魏明放下書,拿著手機,大步走出房間。
“你好啊,林同學!多年不見,過得怎么樣?”
是個女人的聲音,十分妖媚,但聲音陌生,不像是他的同學。
“很好,你究竟是誰?”
“別管我是誰,我?guī)湍惆涯阆胱龅氖虑椋隽?。你不?yīng)該感謝我嗎?”
“感謝?”
“對啊,幫你解決掉了你的未來弟妹,計瑤瑤,恐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見閻王了。”
魏明默不作聲,那女人繼續(xù)說,聲音雖然還是原來的妖媚,但卻多了些威脅與惡毒。
“計瑤瑤的下場,你已經(jīng)看見了,要是不想許正昊也死,就殺了劉一帆!不然,死的還有你弟弟,魏康?!?p> “你和劉一帆有仇嗎?他強奸你了?還是負了你?”
魏明發(fā)出淫笑,故意讓對方聽到。
“想激怒我?那你就為他們收尸吧!”
“我不會為他們收尸,但你要提前告訴你的人,為你收尸!”
魏明掛上電話,撥通秘書的號碼。
“一會兒給你發(fā)個號碼,你去查查是誰?!?p> “好的,老板?!?p> “增加許正昊身邊的人手,訂一張今天晚上回美國的機票。還有,計瑤瑤怎么樣了?”
“是的,老板。我們的人在醫(yī)院守著,計瑤瑤已經(jīng)搶救過來,但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觀察。而且…”
秘書有些吞吞吐吐,猶豫不決。
“有話就說!”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成為植物人?!?p> 魏明沒有回答,秘書小心翼翼的問。
“老板?老板?在嗎?”
“要是真成了植物人,我親手送她離開。”
啪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魏明掛上電話,屏住呼吸,慢慢靠近聲源,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
是自己過度緊張,幻聽?還是,真有人偷聽?
魏明抽了一根煙后,才回房間,許正昊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教魏康打游戲。
魏明坐在椅子上,繼續(xù)看書。
年隊長回到局里,迎面碰見李可扶著一個哭的肝腸寸斷的中年婦女,送她離開警局。
他拽住李可,問。
“怎么回事?”
李可一臉同情,小聲說
“死者是何文杰。這是他姐姐。”
旁邊的女人快要哭死,李可趕緊送她回家。
年隊長立刻給蔣圓打電話。
“你那邊怎么樣?”
“審問過呂子豪,他極力否認殺了何文杰,何文杰死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待在地下室,也看了地下室的監(jiān)控,確實在地下室待著。死者生前最后一通電話,打給了一個叫許正昊的人,他是死者從高中玩到現(xiàn)在的好友,也是市里的醫(yī)生,他請假休息,現(xiàn)在正聯(lián)系他,但他的手機一直關(guān)機?!?p> “嗯,我知道了,一定要聯(lián)系到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破案線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