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棋子躺在溝壑縱橫的棋盤上,正如亂世的命運,不知何去何從?!肚貢r明月》
“張杰,這個穿著斗篷的男子就是你說的變數(shù)?”
只見一道穿著黑色沖鋒衣的男子對著一旁的張杰問道,而他們的身后則站著不多不少正好七個人,仔細一瞧不正是跟著張杰的那七位中州隊隊員嘛。
“是的,老師?!睆埥芄Ь吹幕卮鸬溃骸霸谶@場恐怖片之前主神就和我交代過一件事,那就是中州隊的隊長將在鄭吒和陳毅華二人中產(chǎn)生,但要是有機會的話最好將陳毅華給鏟除出去?!?p> “他給我的理由是只要他一給陳毅華評級就會出現(xiàn)邏輯錯誤,所以為了保持自身的邏輯正確性要么以隊長之位束縛他的自由度,要么就趁他還沒有成長起來直接抹去他的存在?!?p> “主神其實就是你們那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指點那群所謂的圣人們留下的一道后手罷了,沒有絲毫智慧可言,他只會按照既定的程序完成圣人們給他留下的目標而已?!贝巳说溃骸拔矣浀泌w櫻空是個刺客吧,而且已經(jīng)開啟二階基因鎖了,就讓她去吧。正好也趁這個機會讓我看看現(xiàn)在的他有幾斤幾兩,是否值得我出手指點他?!?p> “遵命,老師。”張杰依舊是非常恭敬的回答道:“趙櫻空,麻煩你去走一遭?!?p> “是……的?!壁w櫻空雙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卻很快平復了下去勉強回答道,然后直接一閃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此時走在大街上的兩人對此并不知情,不知道危險早已盯上了他們。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的,甚至還會歡迎危險的到來呢。
畢竟……這可是涉及到張杰這個特殊引導者的存在啊。
而現(xiàn)在的時間早就到了傍晚時分且剛剛下過雨道路十分的濕滑,而酒吧外面還有些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正在吆喝著企圖多招攬一些生意。
剛從酒吧門口出來的陳毅華二人自然也在她們的攬客之列,在他們走過這些女郎面前時她們甚至都出言挑逗和誘惑了。只可惜在陳毅華二人的故意無視下,他們只能悻悻的放棄了這兩個潛在客戶。
其中一個女郎感覺被人無視十分的不爽就直接往地上吐了口痰,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有一個機車族恰好路過此地摩托車直接滑過了這口痰,又‘恰巧’的側翻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雨天打滑還是因為這口痰而打滑的,反正這輛摩托車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滑向了陳毅華二人。
然而這一小小的伎倆在擁有原力預言技能在身的陳毅華這就如同毛毛雨一般,根本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只見他一招原力釋放直接強行將摩托彈開撞向了街道的另外一邊。
而這一下也直接讓死神為他們所準備的免費‘電療’服務給落了空,但往往禍不單行、福無雙至,死神的連環(huán)計又豈會這么簡單的就結束呢?
只見對面樓上兩位正在用菜刀切豬肉的廚師突然右手一抖,菜刀不知何故突然從手中滑出向陳毅華二人飛來。而看著飛來的菜刀陳毅華同志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有一招原力釋放又一次彈飛了正在半空中前行的‘小李飛刀’。
于是乎,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內(nèi)陳毅華和鄭吒二人又連續(xù)接收了來自死神的‘突然爆炸’、‘高壓水槍’、‘手槍走火’、‘雷神錘’等一系列的絕技,然而這些并沒有什么軟用,因為都被擁有預言能力的陳毅華給規(guī)避掉了。
但是這一切在那群來自美國的吃瓜群眾看來都是神跡,有些激動的民眾甚至都在大聲說著‘中國功夫’之類的話語,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晚上睡覺的問題怎么解決?”鄭吒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毅華道。
“找個地方搬把椅子然后找些報紙,去一個干凈一點的天橋底下睡覺。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但以我們的身體素質在外面睡一晚上還不至于感冒發(fā)燒?!标愐闳A同樣也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而且我已經(jīng)確定了死神現(xiàn)在是無序殺人,根本不會按照電影里面演的那樣遵守規(guī)矩了,所以我們得時刻準備著,不能睡得太死。”
“的確,而且張杰也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呢,那我們晚上就輪流守夜吧?!编嵾更c了點頭道:“我們十點就寢,每人輪流守四個小時,最后守夜的人再休息兩個小時然后去找酒吧老板要房子。我是隊長,先來守夜,可以嗎?”
“我沒意見,但你可要打起精神來了。”陳毅華慫了慫肩道:“晚上,尤其是凌晨兩點正是刺客偷襲的大好時機,我們在交接班的時候可得注意了。畢竟趙櫻空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兩個無論是誰大意了都沒有好果子吃?!?p> 時間:凌晨一點半
地點:陳毅華的夢中
“咦,我怎么睡著了?”只見陳毅華突然從‘夢中’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書桌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昨天熬夜看小說看到太晚了?也不應該啊,我昨天十二點半就睡了也沒熬到這么晚啊?!?p> 月光色,女子香,劍斷淚,情多長……
只聽一段十分經(jīng)典的手機音樂聲從手中握著的手機里傳出,陳毅華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是阿姨。
“喂,阿姨有什么事嗎?”陳毅華按下了接聽健道。
“沒啥事,就來問問你有沒有吃飯。”手機中傳出了一道悅耳的聲音道。
這里補充一點,陳毅華的叔叔和阿姨早在三十年前就跑到日本來發(fā)展了。但他們膝下無兒無女,恰巧他們兩和陳毅華的父母關系較好因此就把陳毅華當成了自家小孩看待了。
而陳毅華的簽證就是他兩幫忙去搞定的,為此陳毅華的父母還特地囑咐陳毅華到了日本之后一定要請他兩吃頓好的呢。
“吃了,當然吃了?!标愐闳A當即回答道:“還蠻好吃的,阿姨的手藝依舊如此精湛啊。”
“嘿,就你小子會說話?!标愐闳A的阿姨開心的道:“好了,阿姨這邊午休要結束了,記得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讓你爸媽開心些?!?p> “好嘞,沒有問題?!标愐闳A回答道:“那我就先掛了?”
“好的。”
陳毅華在掛掉電話之后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好像自己忘記了很多和自己有關的且是極為重要的記憶,但又說不上來自己忘記了什么,這種感覺十分的難受。
“算了,還是先學習吧。”陳毅華搖了搖頭道:“想這些沒用的干什么?還不如多背一些文型提高自己的日語水平呢,畢竟還是考大學比較重要。”
但他卻不知道在這片世界之上,有著一個皮膚被火焰重度燒傷且身穿黃色禮服、右手戴著一個爪子的人影正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好似無數(shù)人心中的夢魘一般可怕而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