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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的重生之路

第四十八章 虛度

老奶奶的重生之路 專業(yè)不洗臉 3008 2020-10-30 13:58:01

  晚晚沉默半日,想想自己這十八年來所經(jīng)歷的,忽開口道:“如果真的如白先生所說,我只覺得開心。愛不愛人于我而言才不重要!”

  白捉里笑嘆:“那這件事對你身邊愛你的人重不重要,如云行歸?”

  晚晚忽的一下子愣住了。方才明白。于是當下只有咬口硬說:“白先生,我們不談這個了!這又不可能是真的!我的情根沒有被摘,放心吧。因為我還是很愛我爺爺和云行歸?!?p>  白捉里看著她撒謊和狡辯,不禁笑道:“你才應放心,因為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白捉里對別人通通都沒有興趣,滿心滿眼只有司徒起起,可是晚晚是司徒起起的孫女兒,她若知道這事,一定會萬分難受。白捉里自然不想令她難受。

  晚晚這一副模樣,想來曾與那一人產(chǎn)生過故事。那一人便是世間第一厲害的人物,傳說能在時間的長流里穿梭自如,擁有去別的星球的能力。關于這一點,白捉里還是很想見見在晚晚背后的那一人。

  在這一刻,晚晚忽然覺得自己的小伎倆很可笑,就這種演技,連云行歸都忽悠不過,何況白先生?

  不若光明正大,坦坦蕩蕩。

  于是晚晚向白捉里彎腰鞠躬,口內(nèi)道謝,又說出自己的疑惑:“怪不得我看著爺爺病成那個樣子,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整個人只想跟云行歸一起進京。白先生,在這個世界上,像你們一樣的修煉之人多嗎?那一人是誰?為什么要摘我的情根?情根是什么,又怎么摘?”

  白捉里道:“晚晚姑娘,走罷。在天黑前可以到你老家,在那休息一晚上,明日一大早便去找你大伯母他們?!?p>  說著,白捉里讓晚晚拉住他的衣袖,騰身飛天。

  晚晚驚喜異常,猶如夢中。只覺得前面全都是白云,身邊反而看不見一朵。

  晚晚擔心白捉里飛錯了,問道:“白先生……”

  白捉里竟打斷道:“我飛過兩次了,不會錯的?!?p>  晚晚又道:“白先生,你可以收我為徒,教我如何修煉嗎?”

  白捉里十分干脆的拒絕了,道:“不可以。修煉之人終生只可收一個徒弟,我已經(jīng)打算收云行歸了?!?p>  “啊?收他?”

  飛的喜悅一下子打沒了。

  晚上在老家里的時候,晚晚去灶前煮了一鍋南瓜粥,熬得又香又濃又甜。

  另外,還炒了兩盤小菜,從外面生蛆的咸菜缸里挑了兩塊兒紅豆腐。

  給老家的豬煮了一大鍋豬食。

  給雞鴨吃食的盆里丟了許多玉米粒和米糠。

  白捉里倒是吃了兩碗南瓜粥,菜雖未動,但是將紅豆腐吃了一塊兒。

  飯畢,晚晚洗碗去。

  白捉里自出來在院子中看看芭蕉,摸摸梨樹,并折一段李子樹的枝椏。

  覺風生庭院。

  入睡時,白捉里睡了樓上那間堆滿張麻子算命的書的房間,晚晚睡了主臥。

  兩人各有心事。

  白捉里在想,陳園里那些年是如何操勞這個家的?

  晚晚則在想,白先生收了云行歸當徒弟,那云行歸以后就會很厲害了,她一定要死死抓住云行歸。

  不知不覺間他們都在老屋里睡甜了。

  次日清晨,晚晚醒的早,發(fā)現(xiàn)白捉里還未醒,便輕輕的下樓去做飯。

  又放雞鴨出來,雞鴨爭食。

  又喂豬,豬胖胖的。

  昨夜落了一層雪,空氣寒冷得要了命了。水缸里的水都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

  晚晚做好飯后,在樓下大聲叫:“白先生!白先生!”

  便宛如那些年奶奶在樓下時這么喊她和張松松起床。

  兩聲就把白捉里叫醒了。下得樓來,只見桌子上已擺好早飯。是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面上臥有荷包蛋和菜葉子。

  白捉里嘗了一點兒,只有那個荷包蛋還能入口。

  晚晚心中暗道,白先生挑剔死了。

  于是晚晚吃完后,將白捉里碗中的面盡倒入豬槽。兩只豬吃得很是歡快。

  步行到不相縣,天光仍未大亮,到處都是朦朦朧朧的白霧。

  只見大伯家的木材店還未開門。

  晚晚只能去大伯家叫門了,敲了許久,許久,堂哥張松松終于來開了門。

  張松松問道:“你怎么這么早就來敲門了?”忽然瞧見白捉里,“你、你也在?!?p>  晚晚笑道:“我跟白先生是來接你入京的!你快收拾收拾,去跟你爹娘說了好走的。爺爺還好嗎?我去看看!”

  白捉里道:“我不進去了,就在這里等你們?!?p>  晚晚應了聲:“好”。

  然后進屋去看爺爺,與爺爺說了許多衷腸話兒。大伯大伯母自然也有許多告誡之語對張松松說的……

  歲月忽已久。

  轉(zhuǎn)眼便是年下。

  晚晚和松松收到家里來的書信,上面寫著“爺爺死了……”。

  彼時,晚晚已在王爺府,她對著云行歸哭。

  松松在司徒府,自己偷偷的哭。

  等司徒起起曉得了此事,又悄悄的流了一番眼淚。

  白捉里日日入宮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晚上歸來時只在司徒府里的一間水痕庭安歇。

  司徒府里上上下下、主子奴仆都在為過年的事操心,因為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尤其是太太最忙。之如預備年下各府的賀禮等事真是處處都少不了她。

  司徒大將軍倒不理家事,上朝余閑,只常常的和白捉里談天說地,或與女兒司徒起起聊些話語兒。

  松松知道司徒起起竟是個女兒身時,驚得了不得,半日才相信了。松松不喜讀書寫字,司徒起起想了許久,便是先讓松松在司徒府里當個小管事的,也歷練歷練,日后再圖別的。

  仙哥被人以“小姐之義妹”供養(yǎng)于碧山苑里一間房中,平時不負責干活,只算仙哥是半個主子。仙哥只是感慨萬分,說這個府才是大家風范,丫頭婆子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比不得萬家那些竟是有眼無珠,無法無天慣了。

  太太雖有微詞,但年下忙,也就無心照管司徒起起身邊的這等人了。

  這日司徒起起閑得緊,一個人悶悶的在閨中繡花樣子。忽聞驚雷聲,俄頃天空里還閃過幾道閃電,如此是要落大雨了。

  想到孫子松松,不知此時此刻他在做什么?

  司徒起起放心不下,便讓青桔給她換了一身雨天的衣裳,又預備好傘,扶著四兒一勁往松松那里趕。

  剛走到半路,果然落大雨了。再走幾時,只聽人說松松和幾個小廝全在那邊房里吃酒賭錢。

  司徒起起瞬間氣上心頭,又不好自己親去管教那些小廝們,便立刻轉(zhuǎn)身回去了。

  到了房里,衣裳都顧不及換,只是死命的催青桔去把太太身邊的大丫頭執(zhí)素請來!

  一時,執(zhí)素已冒雨到。

  執(zhí)素笑問:“小姐這么急匆匆的喊我過來,可是有什么大事?太太那邊也忙,也離不開我,小姐快說了罷,我好去辦!”

  司徒起起聽如此說,心已微靜些,便同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方才從東北那個拐角經(jīng)過,聽見幾個小廝正在房里面吃酒賭錢,想來下暴雨他們也無事,只是隨便玩一玩便罷了,怎好大白日天的去吃酒賭錢?如果一時誰輸急了,借著酒興鬧起事來可怎好?執(zhí)素,你也該去管一管?!?p>  執(zhí)素聽罷,心里已猜著多半那些人里面也有叫做張松松的,便忙笑吟吟的說:“我的小姐,這個年下時候了誰還能管到那里去!再者,我猜那些不長進的人里面一定有張松松,可是?若不然,只怕小姐也不這么急了。論理呢,小姐如果一定要我親自去管一管,那我就顧不得誰是誰了。小姐如果要是真心想為張松松博一個前程,何不把他放得高些,當個總管什么的,誰又敢說什么呢?”

  司徒起起笑道:“你還取笑我來了!就是現(xiàn)下這個小位置兒,松松都辦不來,底下的人也不服氣。還把他提到總管呢?我哪有這么大的本事!你有,你便親去回太太去!”

  執(zhí)素忙道:“好,好!原是我說錯了話兒了,小姐不用急,你就把張松松教與我罷,我親自派人去教他一教,保管一年半載后像模像樣的!如何?”

  司徒起起點頭同意了,又說:“若有人欺負他,委屈他,你可一定要來回我知道?!?p>  執(zhí)素不樂意了,扁著嘴道:“人生在世,有哪個不受欺負,不挨委屈的?依我說呀,小姐你就是管得太寬了,想得也多!要是這樣,我可不敢攔這件差事了!”

  司徒起起想想也是,聽執(zhí)素說的在理,便說:“好吧,你愛怎樣便隨你去。我只看結(jié)果兒!”

  又剛閑扯幾句話,只見太太房里的人來拉了執(zhí)素回去了。這里司徒起起則獨立窗前,對雨出神。

  一過完年,帝上便會昭告天下,迎娶司徒起起為側(cè)后?;始也桓业米?,連司徒大將軍都只有沉默了。

  進宮之后,不知何時何年何月方有機會再出宮?如果要是一輩子都老在里面,實在是枉度年華!

  白捉里如今正在教司徒起起念字讀書。

專業(yè)不洗臉

今天上王者了,小說也可以上架了。嗯,天氣陰,10月30日。心情:停水了很不開心……餓餓餓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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