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朝已經(jīng)步入深秋,地上的枯葉被秋風(fēng)吹的“嘩啦啦”作響,青州縣東做為窮人的聚集地,顯得很是蕭條。
錢家酒樓,狗蛋站在門口期盼客人的光顧,哪怕只有一個也好。
田宇坐在長凳上,目光看著門外的落葉,神情呆滯。
從心里涌上一股疲憊,還有無依無靠的無力感。
田宇想家了,想那個現(xiàn)代文明的家。
家里的父母還好么?
老兩口雖然總是打罵自己,但是他們是愛自己的。
想身邊的朋友,這群狐朋狗友雖然不著調(diào),但就是想他們。
田宇眼角濕潤了,這是田宇在來到文武朝第一次哽咽。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自己明明很努力了,確看不到希望,對未來未知的無助感。
毛頭和虎妞也從后院走進(jìn)大堂,沒有打擾田宇,靜靜的坐在了田宇身邊。狗剩挑起簾子要叫大家吃飯,看著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不語,轉(zhuǎn)身回了后院。
海叔破天荒的出了屋子,晃晃悠悠的來到大堂。從酒柜上拿了壇酒和兩個大碗,也坐在了田宇身邊。海叔拍掉泥封,酒填滿兩個大碗:“田宇是把,喝一個?!?p> 海叔端起大碗一飲而盡。
田宇看著向來足不出戶的海叔,臉上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逝,端起大碗也是一飲而盡。
從喉嚨到胃,那種灼燒感讓田宇發(fā)出“哈”的聲音。
文武朝這個時代的酒雖然沒有經(jīng)過蒸餾,度數(shù)低,但是這一大碗還是讓田宇有些上頭。
“小宇,物極必反。不如意多了,自然否極泰來?!焙J迮呐奶镉畹募绨颍е茐踊匚萘?。
田宇回頭望著海叔的背影,心里像是突然有了寄托一樣。
或許是自己一直領(lǐng)著這群娃娃兵,一直是一個人承擔(dān)著所有。
自己也有脆弱,需要宣泄的時候。
總是自己在給大家鼓勵,自己也需要別人打氣。
尤其是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人,給自己一些經(jīng)驗之談時,田宇覺得豁然開朗。
“狗蛋,看看狗剩干嘛呢,怎么還不開飯?!碧镉钛劾镉种匦氯计鹆硕分?,沖著狗蛋喊道。
狗蛋慌忙跑去后院,不大會功夫,狗蛋和狗剩端著一盆手搟面回來。
田宇拿起筷子挑了一大碗“呼嚕呼?!钡某云饋怼?p> 大家一看剛認(rèn)識時的田宇又回來了,也都吃起了面條。
錢家酒樓門口,兩個農(nóng)夫邊走邊聊。
“今天算是白耽擱了?!?p> “可不是,我還說今天多搶點串串,賣給錢府的劉管家呢。誰知道這個賣串的傻小子今天沒出攤啊?!?p> “肯定是昨天吃太多,賠錢了,今天不敢去了?!?p> “你沒見正縣街上呢,那群傻子還等呢?!?p> 兩個農(nóng)夫越走越遠(yuǎn),談話的聲音,漸漸聽不到了。
田宇一拍桌子:“毛頭、狗蛋、狗剩,你們3個昨天出去,沒跟他們說錢家酒樓?”
狗剩匆匆忙忙的把吃完飯的碗收好,端著盆和碗朝后院跑去。
狗蛋還在想找什么借口,已經(jīng)站起身準(zhǔn)備朝后院跑,田宇一把抓住狗蛋,把狗蛋摁在長凳上,雙眼怒視狗蛋。
“宇哥,我昨天來來回回跑多少趟都記不清了,光顧著煮串了,哪有時間提什么錢家酒樓?!惫返霸^。
“宇哥,昨天確實人太多了,一忙就忘了這個事了?!泵^說。
“哈哈哈”田宇仰頭大笑:“物極必反,否極泰來?!?p> “宇哥,你沒事把?”狗蛋小心翼翼的問。
“你和毛頭,帶上狗剩,昨天去的哪今天還去哪。過去玩命的吆喝,想吃串串到縣東錢家酒樓,前十桌免費送50串。”田宇快速的安排任務(wù)。
“小宇哥,咱們一共就8張桌子?!被㈡ぬ嵝训?。
“是我孟浪了,前5桌免費送50串?!碧镉罟首麈?zhèn)定,絲毫不覺得尷尬。
毛頭和狗蛋再次領(lǐng)了圣旨,跑到后院拉著狗剩就朝門外沖。
青州縣正縣街。
“鳳兒,你說的那個串串還來不來?”林仙兒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小姐,這個時辰了應(yīng)該不會來了。”鳳兒很是沮喪。
“想吃串串到縣東錢家酒樓拉,前5桌免費送50串拉。想吃串串到縣東錢家酒樓拉,前5桌免費送50串拉...”
隨著這聲大喊,一群人烏泱烏泱的朝著縣東跑去。
“小姐,那個串串是錢家的,咱們還要不要去?”鳳兒問。
“錢家?”林仙兒短暫的沉思后接著說:“去,錢家和林家一直是勢如水火,咱們?nèi)タ纯匆埠弥褐??!?p> 林仙兒和鳳兒隨著人群朝縣東而去。
青州縣西北錢府。
“你說什么?串串是縣東錢家酒樓的?”錢坤一臉的不可思議。
“回少爺,確實是,好多人都奔著咱們老宅去了?!眲⒐芗译m然不相信,但還是如實稟報。
“這么說是田宇那小子折騰出來的?走,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卞X坤托著肥胖的身軀朝外走去,劉管家趕緊跟上。
青州縣西南王立文王府。
“父親大人,孩兒已經(jīng)查明,串串是出自縣東錢家酒樓?!蓖趿⑽墓Ь吹?。
王獻(xiàn)之“啪”的一聲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哼,想不到錢家竟有如此配方。立文,你速去探聽一下,看有沒有可能拿下這個配方。如果不能,那就只好提前動手了。“
“是?!蓖趿⑽木従彽猛顺鰰?,朝縣東錢家酒樓走去。
錢家酒樓,屋內(nèi)8張桌子坐滿,門外放眼望去全是人。田宇不停得從后院端鍋到大堂?;㈡墒直е淮蟀汛?,剛挑開簾子就沒有了。
“宇哥,沒有串了?!被㈡ぶ钡?。
“毛頭、狗蛋,狗剩他們怎么還不回來?”田宇也著急得原地打轉(zhuǎn)。
這時墻頭“噌噌噌”跳出3道身影,田宇一看正是狗蛋、狗剩、毛頭3人。
“你們怎么翻墻進(jìn)來?”田宇不解的問。
“我們也想走門,根本就擠不過來啊,還差點挨揍呢?!惫返罢f。
“行了狗蛋現(xiàn)在立馬去大堂招呼,狗剩趕緊切菜切肉,剩下得穿串?!碧镉罘愿赖?。
田宇話音剛落,所有人就像有了主心骨,各司其位,忙著手里得活。
林仙兒帶著丫頭鳳兒看著錢家酒樓門前得人,一眼望不到頭。今天估計很難排到自己了,也不準(zhǔn)備等下去:“鳳兒,咱們回去把?!?p> “小姐,咱們不吃串串了?”鳳兒問。
“目前看來是排不到咱們了,就算排到咱們,想必他們也沒有備著這么多得菜。”林仙兒轉(zhuǎn)身朝著林府走去。
林仙兒路上邊走邊想,這個串串突然一下爆火,味道肯定獨特,這對林家酒樓來說是一個不小得沖擊。如果人們只是偶爾嘗嘗新鮮就罷了,如果成為一種潮流,那林家酒樓恐怕就要關(guān)門了。想到此林仙兒說道:“鳳兒,明天一早安排人到錢家酒樓排隊?!?p> “好的小姐,明天咱們就能吃到飽了。”鳳兒高興的手舞足蹈。
林仙兒看著鳳兒,這個丫頭,一心就想著吃。根本就看不到林家酒樓面臨的危機(jī)。
錢家酒樓門口,人山人海。雖然早有心里準(zhǔn)備,錢坤還是被眼前的人群震撼到。劉管家看了眼前的景象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一心想要教訓(xùn)田宇這個小雜種,現(xiàn)在突然心里沒了底。
王立文穿過人群看到錢坤肥胖的身軀,上前主動攀談:“錢兄,沒想到錢家老宅荒廢這么久,這突然就翻修了,還使出這樣的殺手锏,怕是要把林家酒樓趕出青州縣啊。”
“原來是王兄啊,也來品嘗我門錢家的串串?”錢坤神態(tài)自若,好像串串出自他手一樣。
“是啊,昨天剛好有幸嘗了幾串,味道那是前所未有啊?!蓖趿⑽钠ばθ獠恍Φ睦^續(xù)說:“剛好錢兄在此,能不能賣王某一個薄面,別和這群俗人擠來擠去的?!?p> “還請王兄見諒?!卞X坤一臉的為難:“雖然我是錢家少東家,但是這么多人都在門前等候,倘若我照顧了王兄,那什么李兄張兄的錢某怕會很難辦啊?!?p> “是在下考慮不周了,今天看來怕是與這串串無緣了,改日早些來便是了?!蓖趿⑽囊荒樓敢?。
“王兄,什么時候來提前說一聲,我讓掌柜的好生招待。一頓串串么,我請就是了?!卞X坤大言不慚道。
“那就先行謝過錢兄了?!蓖趿⑽淖饕镜绖e。
回王府的路上王立文臉?biāo)查g耷拉下來,面色鐵青。錢胖子,再讓你蹦跶些時日,到時候整個錢府都是我們王家的。
大嘴巴涵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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