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想了一會，道“沒有什么特別的，也沒其他什么空余時間。除了必要的時間。二小姐一直在練習，宮嬤嬤在一邊看著，哪也沒去?！?p> 大夫人皺眉，“那二小姐練習得怎么樣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她們覺得第一天練成這樣很可以。只是宮嬤嬤卻說還差得遠呢。
兩個中和了一下回答：“宮嬤嬤不太滿意?！?p> 大夫人哼了一下，心下滿意?！斑@是個蠢的，哪里趕得上我的美姬美嘉。我美嘉可才練習了一個時辰，教養(yǎng)嬤嬤就十分滿意了。”
同樣見證過三小姐學習的兩人，頭杵得更低了。有些話她們不好說。
大夫人道：“你們下去吧?！?p> 兩人應了是。
……
宮嬤嬤看著外面天色，松了口。
“今天是第一天，先給你試試水，今天就到這里。明早卯時正式開始。”
林佑靈大松了一口氣，現在的她渾身脫力難受，雙腳打著顫，只來得及顧及此時的歡愉，“是，嬤嬤?！?p> 明天的事明天在說。此時她只想舒舒服服地的泡個澡，然后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
紅袖上前扶住林佑靈，和宮嬤嬤告了退。一主一仆雖各隔著心思，但到底相處了這么年。一些基本的活計安排沒有什么問題。
等紅豆氣踹噓噓地回到屋里，林佑靈已經泡完澡，收拾完，舒舒服服地躺著尸。
紅袖是個有眼力的，找了由頭告了退。屋內留著主仆兩人說話。
林佑靈看見紅豆回來，心中高興。撒著歡：“紅豆啊，你家小姐好難受啊。嗚嗚……哪哪都疼?！?p> 紅豆近了身，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坐到床沿，語氣硬邦邦地：“哪兒疼？”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林佑靈在床上滾來滾去，扒拉著衣襟。紅豆一聲不吭，任由她鬧著。
手上的動作卻不耽誤，從懷里默默掏出幾個藥品，從中選了一個，她眼里閃過一絲心疼，動作十分溫柔，慢慢幫忙揉著。
“哎呦喲……好疼，好疼?！?p> “紅豆，你輕點……”
紅豆手上的動作一窒，雖沒坑聲，手上的卻更溫柔了。林佑靈沒察覺到出什么不對，繼續(xù)交換著。
“這兒，還有這。再幫我揉揉。”
叫著叫著，才發(fā)現不對，人家一直都沒搭腔。
她嚇了一跳，忙轉過身，拉住紅豆的手，神色冰冷：“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紅豆嘴一癟，眼睛紅紅地。把眼淚逼了回去。惡聲惡氣道：“被欺負的是小姐，不是我?！?p> 她聲音啞啞地，“要是欺負的是奴婢，奴婢也不至于這么傷心?！?p> “她們……她們也太過分了。”
林佑靈聽到這里松了口氣，不是被欺負了，那就好。
她身子軟軟地又趴了回去。懶懶地問：“她們怎么欺負我了？”
看她這樣，紅豆心中一酸。她一個婢女被欺負，小姐一副要吃人；倫到她自己被欺負，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些年，小姐一直如此。一直這樣保護著她、保護著家祿少爺。那個時候小姐才多大，她是個孩子，可小姐也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