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銳銳坐在管道的邊緣,和身邊的伙伴依次告別。
“這樣下去,真的安全嗎?要不要帶上長矛?”星期五問。
“我覺得還是不用帶比較好?!卑J銳笑著說。
“我們今后會如何,孩子?”魯濱遜問他。
“野人還會再來,不過,沒有翅膀的他們,不會是你們的對手。大船最后也會駛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包銳銳說。
“孩子,祝你一切都好?!濒敒I遜說。
“謝謝你,魯濱遜先生。星期五、別士忌,謝謝你們?!卑J銳說。
“希望你的下一個故事,別再這樣折騰。還有啊,別再用別的書皮包書了,我們可受不了?!眲e士忌說。
眾人大笑起來。
“我走了,希望一切都可以恢復正常?!卑J銳說。
“真的不用帶武器嗎?”執(zhí)著的星期五又問。
“真的不用,在下一個故事里,有特別特別厲害的武器?!边@是包銳銳在荒島上說的最后一句話。
管道口閉上,地面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根本想不到這里曾有個洞。
整座島嶼像是停滯了幾秒鐘,魯濱遜、星期五和別士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星期五,我們怎么在這里?還有這只貓,是怎么回事,我們什么時候又有了一只貓?”魯濱遜問星期五。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過去的大貓生的小貓吧。”星期五說。
灰貓靠近二人,在他們的腳踝上蹭了起來。
“拿你沒辦法,我們拿些餅干來喂它吧?!濒敒I遜說。
包銳銳在隧道內的滑行,一如往常。
按照他作出的書柜判斷,他很清晰地記得接下來應該是哪本書,哪個故事。
可能,比荒島更麻煩吧。
管道打開的時候,他探出頭去,周遭一片荒涼。
遠處行來四個人,三人走路,一人騎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