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了!”
只見馮泰山神情突變,縱身而起,躍往一處空地后,扎穩(wěn)馬步。
嗖!
他的周圍風(fēng)聲四起,席卷而來,寧長久一陣恍惚,才反應(yīng)明白,這是馮泰山的殺氣。
呼的一聲——
金光環(huán)身,一股能量聚集在馮泰山身軀之上,就如同金佛護體。
“【焚身】的奧妙在于能夠保護軀體,讓對手不敢輕易近身,你可以過來試試這招的威力?!?p> 馮泰山無比自信的說道。
“說的神乎其神,當(dāng)心打臉啊,老馮頭。”
寧長久一步一個穩(wěn)當(dāng),仔細(xì)觀察著馮泰山的狀態(tài),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碰了碰馮的左肩。
“??!”
一聲慘叫,寧長久只覺得手心發(fā)出陣陣灼痛,并且彌漫至全身。
“這是什么情況?這玩意能學(xué)?這不是自殘嗎?”
寧長久看透了這招【焚身】的奧秘,無非就是把殺氣化為灼痛之氣,讓對手無法接觸自己肉身,但要學(xué)會這招,自己必然也要承受住這份疼痛。
“男人嘛,必須對自己狠一點?!?p> 馮泰山收氣回應(yīng)道。
“老馮頭,這么抖m的武學(xué)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寧長久好奇的問道。
“抖什么m,什么m抖,我告訴你,這招【焚身】雖然修煉起來痛苦,但是卻能讓你脫胎換骨,重塑肉身,強化筋骨,你小子那日選了【信春哥】是不是有點虛?年輕人你這樣不行啊?!?p> 馮泰山一臉賤樣地看著寧長久,略帶嘲諷的說道。
寧長久瞪大眼睛,滿是驚愕,回應(yīng)道:“老色痞,你自創(chuàng)這套【御火焚身功】難道就是為了壯陽?難怪連名字都那么變態(tài)?!?p> “瞎說,你瞎說,沒有的事,只是附帶功效,附帶功效而已。”
馮泰山難以自圓其說,只得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知道你老爹,送你這把銀劍的意義么?”
“這有什么不明白的,止戈嘛,意思就是我把對手打敗了,就不會再動干戈了,顧名思義止戈?!?p> 寧長久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哼,你可真是個小天才,但這理論簡直是大錯特錯啊,長久?!?p> 馮泰山一臉嫌棄,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思想這么膚淺。
寧長久一愣,說道:“老馮頭你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是何意。”
“銀劍止戈,以戰(zhàn)止戰(zhàn)。”八個字意味深長,馮泰山頓了頓身子,又說道:“這把劍是一位絕世高人所鑄,并不是為了廝殺,而是為了提醒所用之人,要止于殺戮,不能妄動干戈?!?p> “那位高人呢?”
寧長久八卦的問道。
馮泰山眼中顯出一絲寂寥,揮了揮衣袖,略帶神傷地說道:“八成是不在了吧......”
寧長久:“......”
“長久,你現(xiàn)在是這把劍的主人了,止戈的含義你一定要牢記,劍客的一生,生于殺戮,死于殺戮,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沒能參悟......還有,【御火焚身功】要刻苦學(xué)習(xí),這能讓你受用一生?!?p> 說完,身形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寧長久一愣。
哦豁?
很酷炫嘛。
這老頭子不簡單,之前看錯了他。
隨后,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劍。
銀光閃現(xiàn),靈動飄逸,如此華麗的劍,名字居然叫止戈,寧長久總覺得有些突兀。
在他心里,這把劍應(yīng)該鳴動于世人才對,而不是默默無聞停止干戈,至此也沒把馮泰山的話放在心上。
說到底,手上功夫見真章,白來就是最好的例子,什么止于殺戮,妄動干戈都是扯淡,以戰(zhàn)止戰(zhàn)最簡單的理解方法,就是打服對手,這才是一個快意恩仇的劍客。
寧長久自覺領(lǐng)悟真諦,轉(zhuǎn)身興沖沖的回到房內(nèi)。
召喚出筆記本,直接發(fā)動【神的自動筆記】將【御火焚身功】完整抄錄下來。
片刻之后。
“主人,請問您是否需要訂閱本章?需要請回答是,不需要請回答否?!?p> “是是是,當(dāng)然是?!?p> 說著,寧長久小心翼翼地取出自己的錢袋,鼓鼓的,特別可愛且讓人安心。
“歡迎訂閱,本章訂閱所需五十金幣,請把金幣放置筆記本上即可?!?p> 聽了筆記本的話,寧長久感覺血壓極速上升。
“你他媽再說一遍,要多少錢?”
寧長久顫抖的心,激動的手,整個人都感覺是懵的。
“所需五十金幣啊,主人?!?p> 再次重復(fù)以后,寧長久身子一怔。
搞毛線啊。
區(qū)區(qū)九等武學(xué),為什么會那么貴?
同樣比較之下,【月下劍中劍】初次學(xué)習(xí)花費了十金幣,雖然也很貴,但是相比起【御火焚身功】簡直是良心價格。
“阿筆、小計、本本,為啥這次會那么貴,難道你知道我有多少錢?”
寧長久捂著心臟問道。
“主人,您的問題過于404,我沒法回答,敬請見諒。”
寧長久:“......”
“主人您是否繼續(xù)訂閱本章?”
筆記本顯得很著急。
“沒錢,我沒錢啊,按照這種氪金程度,我馬上就要去喝西北風(fēng)了?!?p> 寧長久委屈巴巴,一個勁的抱怨道。
“主人,您可想好了,充值才能使你更強,您難道不明白嗎?”
不知道怎么回事,寧長久覺得這筆記本說起話來,也是理直氣壯。
“每天都氪點,每天就會多強點,來呀,把金幣放上來,錢嘛,沒了再賺就是了,機遇可是不能錯過的,主人?!?p> 寧長久驚出了一身冷汗,這系統(tǒng)自從能自己說話以后,連哄帶騙的說話方式,簡直是不可思議。
“主人,來吧,放棄思考,氪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p> 伴隨著筆記本的洗腦,寧長久取出了五十金幣,放了上去......
片刻之后。
“啊啊啊啊啊??!”
房內(nèi)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叫聲,正在洗浴的鐘誠,甚至都來不及穿衣服,拿著個水瓢就往寧長久房內(nèi)狂奔。
“少爺,少爺,你怎么啦?”
眼前景象,讓鐘誠目瞪口呆。
只見寧長久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兩眼已經(jīng)翻白,似乎好像連那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少爺?。?!”
一聲犀利的尖叫聲,從鐘誠喉嚨發(fā)出,當(dāng)下情形雖然沒弄明白,但是少爺危在旦夕,是不爭的事實。
第二日。
陰天。
天空灰蒙蒙的,飄灑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滴。
寧長久從昏迷中醒來,代理院長馮泰山、小跟班鐘誠、師妹薛凝兒圍在床邊,神情焦慮。
“少爺醒了!”
鐘誠一聲吶喊,撲向?qū)庨L久就是嚎啕大哭。
“怎么了?發(fā)生了何事?”
寧長久渾身酸痛,不明所以,好像就感覺被人打了一頓。
“小子,你昨晚上干什么了?鐘誠說你差點嗝屁了?!?p> 馮泰山相當(dāng)懊惱,這馬上就要【大興帝考】了,作為第一學(xué)員,寧長久可不能有事。
“對呀,師兄,今早得到消息說你病重,不過現(xiàn)在醒了就好。”
薛凝兒一笑兩酒窩,寧長久頓時感覺好了一半,這小妮子真是惹人愛。
“長久啊,你必須給我個解釋,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馮泰山不依不饒,對他而言,寧長久既是學(xué)院學(xué)生,也是入室弟子,突發(fā)意外情況,自己想要了解清楚,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未完待續(xù))
儒雅小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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