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受傷的五年級學(xué)生全都面沉如水,無論誰來問都閉口不言。
唯有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的幾個人,在互相看到的時候,眼里會露出對對方和自己的憐憫。
這件事在學(xué)校里雖然眾口相傳,所有學(xué)生議論紛紛,可畢竟不是發(fā)生在學(xué)校里,或者說沒有在學(xué)校里發(fā)生,所以倒是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
唯有那些對此事感興趣的家伙私下里不斷猜測,為什么這些家伙會被打成這樣。
教室中,若人和卡卡西相視一笑。
宇智波繪梨衣看著兩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戳了戳若人的手臂,一臉古怪的低聲問道:“若人,這件事不會是你和卡卡西干的吧?”
昨天他的父親宇智波秀任務(wù)完成歸來,于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若人一起回家。
于是她完全不知道若人昨天下課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不過以他對某人的認(rèn)知,以及剛剛?cè)羧撕涂ㄎ髂欠N笑容,她十有八九肯定這就是若人做的。
若人咧了咧嘴:“想知道的話,今天跟我走就知道了,正好我得找?guī)讉€人幫幫忙。”
下課之后,卡卡西和若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離開座位來到了即將回家的日向川旁邊,一前一后將日向川堵在中間,頗有一種小團(tuán)伙找人麻煩的感覺。
日向川感覺不妙,不過還是冷靜的問道:“你們想干嘛,要找我修行嗎?”
若人嘿嘿笑道:“吶,川,我們找你幫個忙?!?p> 日向川感覺越發(fā)的不妙了,他想要拒絕,不過看到眼前這個一臉邪笑的家伙,再瞄了一眼守在他身后的白毛怪,將這種想法立馬丟掉。
要是兩人想要對決什么的,他倒是會欣然同意。
不過看著兩個家伙的動作就知道這兩個家伙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于是日向川只得無奈問道:“說罷,想要我?guī)褪裁疵???p> 若人笑得更歡快了:“我就說嘛卡卡西,川這家伙再怎么說也是我們的同學(xué),怎么可能會不愿意幫忙,你快把袖子里的刀收回去,別讓川誤會了?!?p> 卡卡西和日向川一臉黑線,這里最會做出這種事的不就是你嗎,想要搞事情就別嫁禍到別人頭上好吧。
“到底怎么回事?你們不說我可就要走了?!比障虼戳搜鄞皯舻姆较?,總覺得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從窗戶跳出去應(yīng)該是一條可行的逃跑路線。
然而若人直接將一只手搭在了日向川的肩膀上,不顧他的掙扎,壓低聲音問道:“五年級的日向流你應(yīng)該蠻熟悉的吧?”
“那是我家族的堂哥,我自然熟悉,不過你問這個干嘛?”
日向川問完,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一道靈光。
找人?
五年級?
揍人?
這不就是今天人們一直議論紛紛的事情嗎?
合著讓你們不要在學(xué)校里鬧事,你們就把場地轉(zhuǎn)移到外面了對吧。
這兩個家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才啊。
日向川想通了之后,還未等若人開口,直接搖頭拒絕:“不可能,我不會幫你們的?!?p> “別這樣啊,川,我都還沒說怎么回事呢,你怎么就拒絕了?!比羧藷o奈的說著,搭在日向川身上的手將他摟得更緊了。
日向川感受到了肩膀上那只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想來這家伙只要規(guī)勸失敗就要動手了,再加上身后那只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越發(fā)可惡的白毛鬼。
打不過。
嗯……
從了吧。
于是日向川瞄了一眼卡卡西的一只小臂,輕聲道:“好了,我?guī)湍銈兙褪橇?,卡卡西,先把你手臂上藏的東西離我遠(yuǎn)點,快碰到我的后背了?!?p> 卡卡西若無其事的抖動了一下擺在日向川身后的手臂,袖中的東西消失了,他將一只手搭在日向川另一邊的肩膀上,抱怨道:“說什么呢川,我們可是好友啊,你這么收人挑撥懷疑摯友可就不對了?!?p> 所以這家伙到底跟誰學(xué)的啊,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若人化了。
難道除了邁特凱和宇智波帶土那種白癡,只要是天才,一旦靠近若人這家伙都會被他傳染嗎?
日向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們想我怎么做?”
“沒什么沒什么,一點小忙而已?!?p> 若人笑嘻嘻的說:“這不是下課了嗎,想要找你堂哥交流一下,不過要是卡卡西和我去的話人家大概不會理我們,所以想請你牽個線搭個橋?!?p> 日向川還能怎么辦,只能點頭。
“所以現(xiàn)在你們可以把手從我身上放下來了吧?”日向川看了眼身上的兩只手。
沒像到他這么一說,兩人摟得更緊了:“別這么生分啊,川,我們可是摯友,這只是作為朋友之間的接觸罷了,你別這么抵觸嘛。”
若人說著,跟卡卡西一起將日向川架了出去。
兩人沒去五年級的教室,現(xiàn)在是下課時間,人家早走了。
于是兩人半強(qiáng)迫著日向川快速朝著通往日向家族那邊的路上趕去。
不到片刻,三人就找到了目標(biāo)。
那是一個略顯刻板成熟的孩子,一頭秀發(fā)自然垂落在肩上,一身白袍加上清秀的臉龐,無愧于日向家的基因。
對于三人的攔路,日向流愣了愣,然后皺著眉看了眼日向川以及搭在日向川身上的兩只手。
“川,有什么事嗎?任人將手放在肩上,可有些不好?!?p> 作為日向家的人,最最注重的就是禮儀二字,此刻日向川的行為讓他有些不舒服,不過畢竟有外人在場,他也沒有多說些什么,給自己的族弟保留了臉面。
日向川還未說話,若人先開口了:“嘛,不怪川,事實上是卡卡西我們兩個找你有點事情商量一下?!?p> 日向流皺著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不過還是微微躬身:“想必兩位就是江戶川若人和旗木卡卡西吧,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卡卡西瞥了若人一樣,若人微微點頭:按計劃行動,免得出岔子。
兩人的小動作令日向流更加不安了。
若人這時候開口:“啊,這種事不方便在這里說,你跟我來好了?!?p> 說完,卡卡西兩人將日向川架在中間朝著一條小巷走去,那里正是跟宇智波繪梨衣約定好的地方。
日向流不想過去,不過日向川被兩人帶走,明顯告訴他:想救你親愛的歐豆豆,就跟過來。
于是他只能跟著走了過去。
待到在小巷中七拐八拐,就在日向流想著是不是先給族里留下什么標(biāo)記,免得被這兩個家伙或者其他家伙暗算時,若人幾個停下了腳步。
“到了?!?p> 若人淡淡說了聲,笑著摸了摸早已等在這里的繪梨衣的腦袋。
“吶,若人,泉野哥哥我給你帶過來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嗎?”說完她還疑惑的看了眼幾人身后的日向流一眼。
“沒什么,辛苦你了繪梨衣,現(xiàn)在麻煩你照顧好川同學(xué)喲?!?p> 說完,日向川突然發(fā)現(xiàn)卡卡西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卷鋼絲,將自己捆得死死的,然后扔了出去。
“這兩個混蛋!”日向川咬牙切齒,只覺得想要運轉(zhuǎn)查克拉給這兩個一人耍一套八卦三十二掌。
幸好繪梨衣這時將他接住,不過還是警惕的看著他,似乎只要他想要動手,這丫頭就會拔刀給他來一下。
“喂,你們到底想干嘛?”
突如其來的變故早已讓日向流擺好姿勢,防備著若人和卡卡西。
原本還想迅速離開的,只可惜卡卡西直接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截住了他的后路,利用“土遁·土流壁”將巷口堵的死死的。
若人也跳到了宇智波泉野的身后,升起一堵土墻將小巷另一頭堵死。
卡卡西看著四周,已然沒有缺口,于是微微一笑,對發(fā)問的宇智波泉野道:“沒什么,切磋一下?!?p> “既然是切磋,沒有必要做出這么多事情吧?!庇钪遣ㄈ懊嫔渚膯柕馈?p> 不得不說宇智波家的人,只要不是二傻子,在外面都是一副司馬臉,關(guān)鍵長得都挺好,很多人都吃這一套。
若人笑嘻嘻的解釋道:“這不是怕兩位不同意,所以只好做些準(zhǔn)備嗎?”
“別介意,只是交手,完全沒有別的想法?!?p> 卡卡西也開口了,同時拔出身后的短刀持在手中,如一匹餓狼盯準(zhǔn)了圈里的羊羔。
若人也將苦無握在手中,擺明了告訴兩人:我們要開始了,你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
日向流和宇智波泉野雖然平時少有接觸,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單打獨斗顯威風(fēng)的時候。
再怎么說,這兩個家伙也是一人一班橫掃到四年級的天才,就算再怎么自負(fù),這個時候也要聯(lián)合起來,不然會丟臉的。
于是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瞬間行動。
日向流迅速轉(zhuǎn)身朝卡卡西沖去,一邊走一邊用手里劍和苦無封鎖卡卡西的行動。
卡卡西知道他是想要近身,畢竟日向家的柔拳只要近身就能發(fā)揮出最大威力。
而宇智波泉野也是揮出幾個手里劍。
作為宇智波家的少年,一手操手里劍術(shù)運用純熟,手里劍在空中劃出幅度,將若人封鎖。
若人揮舞著手中的苦無將所有手里劍擊開,這是一個巨大的火球撲面而來。
宇智波泉野在若人的雙手無法結(jié)印之時直接搶占先機(jī)。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p> 若人沒有空間避讓,也沒有用其他忍術(shù)抵擋,直接結(jié)印,在火球就要沖到臉上之時,也突出一個火球。
兩個火球互相沖撞,直接引發(fā)一場爆炸,劇烈的高溫伴隨著風(fēng)壓朝四周擴(kuò)散。
若人和宇智波泉野直接避開,而日向流面對身后的情況不得不停下腳步查看后面的情況。
聽著土墻后面?zhèn)鱽淼溺H鏘聲和爆炸聲,日向川暗暗用力,無奈卡卡西的手藝太好了,他根本沒法掙脫。
繪梨衣眼中閃著渴望,明顯想要翻到墻上看看,不過一想到日向川掙脫之后可能會跑進(jìn)去加入戰(zhàn)斗,她只能守在旁邊。
幸虧這里人煙稀少,沒有多少人,而忍者們早就被猿飛日斬叮囑過,沒有妄動。
不然這么大的動靜,幾個家伙可能早就被暗部的殺胚用刀架在脖子上了。
自來也這時也在火影辦公室,看著水晶球上的畫面,不斷的發(fā)出嘖嘖聲。
“這就是木葉的新芽啊?!?p> 猿飛日斬看著少年們的決斗,吐出一口煙霧輕聲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