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rèn)為你作為一個工具,可以殺死自己的主人?未免可笑了些許?!睔W若拉的劍輕旋束在了無痕的臉前。
“我不是你制造的,和你也不是主奴關(guān)系。”無痕凝出意志木刀來,格架了長劍就奮力揮在歐若拉身上。這一下讓歐若拉倒在地上,接著無痕對準(zhǔn)了她的脊背刺過去。
木刀只是鈍器,這一舉讓歐若拉被撞遠了些,再也沒有抬起她的頭來。
但那歐若拉身邊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歐若拉。“你覺得如何?這是你使用過的把戲吧,無痕醬~我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我了,我有無數(shù)個自己,而每一個都可以與你抗衡。怎么樣???”
無痕接著用木刀照歐若拉揮砍,將她砍跪了下來?!斑@世界,我正在了解...我暫時不能殺死你,可...這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你不覺得無聊嗎?只要你立法治理諸宇宙,我們還有的聊。”
歐若拉拿出那柄劍,反手劈向無痕,他又一次格擋,然后后退了些許步伐。
“看來,我無法殺死你,即使我有諸宇宙的力量,你意志的前一瞬預(yù)知,讓我根本無法殺死你...我有無數(shù)個自己,你也殺不死我。那么要讓你放棄,只能這樣了?!?p> 安諾被歐若拉又送了回來,然后周圍發(fā)出了許許多多的方塊,逐漸碎裂成為氣體?!斑@里的氣壓正在逐漸上升,會在十分鐘之內(nèi)殺死我們之中的人。你的意志之軀可以不顧及,可這位可愛的姑娘呢?”
歐若拉竟想要以安諾制止無痕。
無痕的瞳孔顫動著“為了權(quán)力?你!她不是你的傳承者嗎?!”
無痕的意志在一瞬之間讓安諾包裹,“安諾,我這就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p> 安諾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鎖鏈,鎖鏈另一端連接著這宇宙之海的中心。歐若拉說道:“你,我殺不死。但一旦她離開這里,脫離了鎖鏈的一瞬間就會喪失一切身體機能!”
無痕立刻放棄了位移。
安諾對著她的父親說“我可以,相信你吧...”
可無痕根本沒有任何把握,這是他經(jīng)歷的最大的壓迫感?!拔抑皩Q的一切,都只需考慮我自己,所以才能沒有半點壓迫感...所以才能豁出性命...”
“十分鐘,放棄對我權(quán)柄的威脅,這姑娘將會活下來。如果你執(zhí)意,我會考慮永生,不需要任何人來繼承我的位置?!睔W若拉說道,慢慢湊近了她的孫女。
歐若拉摸了摸她孫女的頭發(fā),而安諾的臉上卻掛著對于死亡的恐懼。安諾一直是無痕的小公主,此刻卻要面對這樣的危機。
安諾轉(zhuǎn)身對她父親說:“爸!你是沒有弱點的,對吧?我是你造的,在那么長的時間里...我沒有任何成長,唯一的時間暫停...卻也毫無成長,這樣的我...仍然可以成為你的工具??!”
無痕的額頭上掛著汗水,他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任何辦法對峙自己的命運“〔十分鐘內(nèi),我絕無可能殺死歐若拉。〕”他手中的見面慢慢消失不見。
“我放棄...只要放棄她就能活下來的話,放棄,我交出一切權(quán)利?!睙o痕說道。
“那你就去死...在這十分鐘之內(nèi),抹殺你的一切意志,然后,把你的力量全部交給我!”歐若拉開始變得渴求起來了。
安諾看著她的父親,他沒有任何辦法“你這樣...就被抓到唯一的軟肋了嗎?我可不是,為了成為你的累贅而成為你的女兒的!”
“我為他人爭取自由,削弱霸權(quán)。我可以死,但你不行。你的生命不是我的,我沒有權(quán)力決定。如果削弱霸權(quán)會讓你死...還是算了吧,我一輩子都在追求家庭?!?p> 無痕逐漸走到歐若拉身前,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武器。慢慢跪在她的面前,把頭低了下來。
“處決我,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了...不是嗎?用你那把劍就行了?!?p> 歐若拉照他所說,舉起了那柄劍,對準(zhǔn)了無痕的心臟部位。
“停啊!時間?!?p> 時間,于這一刻停滯。
歐若拉停了下來,大概還有十五秒的時間供安諾使用?!鞍郑阏f話?。槭裁??我不是你的累贅,還有大概六分鐘?。e管我了,去對抗歐若拉啊?!?p> “我不能...用你可能會死的條件來換我的理想。在她提出的一瞬間,我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只是...隔了十幾秒才出口而已?!睙o痕微笑著。
“那你為什么到這地步,快樂的生活...不是在得到第一張書頁時就已經(jīng)可以了嗎?你究竟為什么到這個地步?!”
無痕仍舊是跪在地上“其實我...想要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任何事物都威脅不了我在意的人...目的是得到幸福。然后,歐若拉可以讓每個人都幸福,但她的權(quán)柄太過充斥個人思想,我不想她可以隨意決斷人的生死...就好像現(xiàn)在的你一樣。”
“時間,還剩下五秒。因為我是歐若拉的孫女,你是意志之軀,所以...過得很慢?!卑仓Z握住鎖鏈,拼命掙脫。
沒有任何意義的舉動,“爸,幫我砍開!然后位移。”
無痕無動于衷“歐若拉已經(jīng)想到了...我可以看出來那鎖鏈連著你的生命...我已經(jīng),失敗了。在她以殺死你為威脅時。”
時停結(jié)束,歐若拉的劍仍舊對著無痕的心臟。
她正要刺下去,安諾卻抓住了歐若拉的手?!安灰?!我一直在我父親的庇護下成長,他不希望我有什么力量和別人對峙,他愛我,想讓我安穩(wěn)。”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歐若拉疑問。
安諾開始迷茫起來,她無法接受這樣一個親人。她暫時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只有空洞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