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后果
又一年一度的教師節(jié),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想起那位改變我一生的老師。好幾次想提筆寫一寫關于她的故事,可又不知從何寫起,亦或者寫出來后怎么才能不讓她知道。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很大很大。為什么呢?這么說吧,你可能聽過蛇族,從電視劇里,小說里……但要你相信他們確實存在于這世上,可能你要以為我發(fā)瘋了。我要申明一點,我老師雖然是未來蛇后,可她并不是“白娘子”,她的未來丈夫――蛇王才是像“白娘子”一樣修成人形的那個。
你也可能聽說過四大玄門,但你一定會認為這是怪力亂神,你一定會說:“如今是21世紀,科技信息時代,現(xiàn)實還上演什么神話呢!洗洗睡吧!”但,兄弟姐妹們,我的老師就是四大玄門之一的玄意派的人,而且是少門主。
你想一想,用你那金貴的腦袋認真地想一想,我要是寫一寫她,被她那個“死忠粉”沐少七發(fā)現(xiàn)了,還不得又把我抓進YSL去,你不要以為這是圣羅蘭,這可是意識牢,意識牢。(哦,什么是意識牢呢?簡單點說就是困住你意識的監(jiān)牢。打個淺顯的比方,穿越,穿越知道吧?車禍或者電擊等等,讓你靈魂或腦電波穿越到另一個時空,而你身體在現(xiàn)世就處于植物人狀態(tài)。意識牢也是讓你意識“穿越”到另一時空,但不是古代或者其他朝代,而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在那里除了白晝黑夜陪你,你可以看著現(xiàn)世的自己的一舉一動,就啥也沒有了。那你現(xiàn)實中的身體呢,也不是植物人狀態(tài),而是被指令著做手下,無痛無覺)
不要問我為什么這么清楚,我前面不是說了“又”字嗎?說多了都是淚,當年年少無知,不學無術,家中父母又常年在外,典型留守孩一個,初中就開始混日子,老師們見我都要嘆氣。到了初二,更覺生活無趣。那時正好少卿晞老師來到了我們這山區(qū)學校。又正好擔任我們班班主任。面對這個形貌昳麗,不茍言笑但一笑傾城的新班主任,我們總要試探她的底線。像我這種百無聊賴的學生就更是了。
我們這老人家說九月九蛇歸洞,但那時的我總能從家里,或是往返學校的路上遇見壁虎或是嚇人的家伙――蛇。于是,開學后的前半個學期,你總能在政教處門口看到我,以及那地上蛇皮麻袋里蠕動的蛇、壁虎――如果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的話。
說句實話,我從第一次帶去一條翠青蛇就有點膽怯,想打退堂鼓了。不,準確地說,當時不僅是我害怕,全班的人都害怕。因為她當時既沒有哇哇大叫,也沒有使出霹靂手段“唰唰”幾下把蛇頭拍扁,她只是輕撫了幾下那翠青蛇,那翠青蛇就盤著她的手腕,繞了幾圈安詳?shù)亻]……目……養(yǎng)……神了……然后我們的新班主任少老師就露出來了她自來后的第一個會心之笑。這笑比她那微笑更傾國傾城,本是溫柔了歲月,在我們心中卻毛骨悚然。隨后整堂課,但凡有人走神了,她都會若無其事地走到他/她桌旁,右手輕輕敲著桌面提醒,那手腕上的翠青蛇便突然睜開眼睛,幽幽地吐著信子……
此后,你們說我還敢再帶蛇去試探什么底線嗎?當然不敢,可是,最終,我還是在那些“狐朋狗友”的慫恿下一次又一次地帶去了。原因無他,就是好奇心作祟。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即便事情變大到驚動了政教處后,那些蛇還是被少老師要去了,我們一度把她宿舍評為最恐怖房間。
其實,每次她都是當天晚自習前爬上后山,去把蛇放了?,F(xiàn)在想想,那個蛇王仲勝思可能就是那時看上了少老師。也正因為他們?nèi)绱私Y緣,那個“死忠粉”沐少七得知后才會一副吃人的樣子看著我,然后把我關進了意識牢里,足足兩個月。那兩個月里,我不明真相的奶奶當時還對他千恩萬謝,說是他把我調教得這么聽話。真是個大變態(tài),等老子有實力了……媽呀,差一點就要說出來了,要命的。好了,今天就說到這了,我得去喝點82年的純凈水壓壓驚。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