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這位朋友,不要著急,她也是苦命之人,命中不該如此,不如讓我來度化她吧。”
隨著聲音傳來,一道祥和寧靜的金光閃現(xiàn),原本籠罩在女鬼四周的金光隨之消失。
朱鳴見金光消散,心里一驚神力再涌三分,緊緊望向聲音來源。
一位兩鬢染霜,身穿中山服,手持佛珠的老者正緩緩走了過來。
朱鳴緊緊盯著老者手中的佛珠,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斑@位大師,不知為何要阻攔我。她手中恐怕已經(jīng)沾了不少鮮血才能有此修為。”
老者沒有解釋,只是看向女子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又何必久留。不能參透生死嗔癡,只會繼續(xù)沉淪苦海?!?p> “我已經(jīng)沉淪苦海二十余年,如今就是不想繼續(xù)沉淪,才來尋找慶宗。想在沒喝孟婆湯多看看這里,讓我痛苦又開心的地方……”那女鬼聽到老者的勸說,幽幽的說道。
這時朱鳴見到一人一鬼無視他,忍不住開口道:“你不想沉淪苦海,關(guān)那些無辜百姓何事?為何要取其性命?”
女鬼看了朱鳴一眼,“我只是認(rèn)錯人了,把他當(dāng)成慶宗了……”
聽到這里,朱鳴更是怒不可遏,“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好一個認(rèn)錯人了!去和被她害死的那些人跟他們的家人這樣說,他們會認(rèn)嗎?
朱鳴雙腳神力一蹬,連續(xù)幾個跺腳快速欺上身去,手作掌刀,一式‘縱馬揮刀精忠效’金光乍現(xiàn)向女鬼劈砍而去。
“?。 ?p> 女鬼躲閃不及,被朱鳴直接擊中,身軀略顯虛幻。
見到朱鳴氣血上涌,怒目圓睜,又要打過來,女鬼雙手噴出白色綾帶擾亂朱鳴視線。
等到朱鳴將綾帶清除,女鬼早就不見蹤影,而在原地有件東西放在地上。
朱鳴過去將地上的東西撿起,是一塊手帕大小的白色絲織品,上面還有殘缺的圖畫。
朱鳴看了看,隨后將它收了起來,說不定可以靠它尋找女鬼的來歷和下落。
隨后朱鳴轉(zhuǎn)頭一看,那個老者竟然還在原地沒有走。心中憤懣不滿,要不是他橫加阻攔,自己早就將女鬼消滅了。
這次沒消滅掉,之后不知道還有多少無辜百姓遭其毒手。當(dāng)下朱鳴沒有好氣道:“你看看,要不是你打擾我,還能讓她跑掉嗎?”
那位老者聽完反而一笑,“凡事皆有注定,都是因果糾纏,她命中也不該亡與你手。天道輪回,因果注定。就算沒我出手,你也滅不了她?!?p> 朱鳴一聽宿命論,頭有些大:“身為修道之人,本就違背天理為了長視久生,什么是命中注定?
得,別說了,不想跟你爭辯,閣下尊姓大名,日后定見分曉。我是不會放過這個厲鬼的。”
“身為出家之人,早已無姓氏,叫我劍伯就好?!崩险呗牭胶笠膊粣琅?,笑瞇瞇說道。
“劍伯是吧,我記住了。下次看我滅了女鬼,再來找你看看,什么是命中注定!”朱鳴說完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巷中只剩劍伯一人,看著朱鳴的背影,眼中佛輪浮現(xiàn)。
“宿命輪回,因果不斷?!?p> 回到伏羲堂,朱鳴沒和毛小方、阿帆提起這事。只記在心里就當(dāng)鍛煉自己對敵的能力,準(zhǔn)備每天晚上出去巡視尋找那個女鬼。
“唉,阿帆,怎么了?想什么呢?”朱鳴見到阿帆坐在臺階上,雙手捧腮出神的看著月亮。
阿帆聽到朱鳴的問話,癡癡的說道:“我在看阿金呢,她在看月亮,我也在看月亮,這就相當(dāng)于我在看她了?!?p> ……朱鳴竟無言以對,癡情男真可怕。
平復(fù)了一下吐槽的心情,朱鳴問道:“之前說的東西完成了嗎?”
“什么東西???”阿帆不解道。
朱鳴一扶額,“驅(qū)邪弩??!”
說到這,阿帆頓時來了精神,“早就完成了,之前對戰(zhàn)玄魁時用的半成品,我已經(jīng)給全新升級了。”
“現(xiàn)在不光箭頭是刻著符箓,箭身也被我刻上了。同時浸泡黑狗血和糯米,弩箭連發(fā)時對付一般的跳僵不成問題!”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研發(fā)更進(jìn)一步的滅魔弩,威力更進(jìn)一步!之后還有……”
朱鳴聽到驅(qū)邪弩已經(jīng)完成,滿意點點頭。阿帆雖然道法不強(qiáng),但研究頭腦還是有的,比我強(qiáng)多了。
但是聽到后面不光有滅魔弩,還有一系列的法弩要研究。朱鳴頭上冒出黑線,阿帆不會變成軍火狂人吧。
雖然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是好事。可也不能老盯著攻擊方向研發(fā)啊,得讓他研究一些輔助的發(fā)明。
想到這朱鳴對阿帆說道:“阿帆啊,我看呢,暫時驅(qū)邪弩就夠用了。不用這么著急發(fā)明什么滅魔弩,你可以發(fā)明一些輔助我們的東西嘛。”
聯(lián)想到之前女鬼掉落的絲巾,“比如說可以輔助尋找妖魔蹤跡的發(fā)明,還有根據(jù)物品獲取妖魔的來歷之類的發(fā)明?!?p> 阿帆聽到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略加思索后緩聲道:“有道理,我之前確實陷入法弩的死胡同了。整天想著怎么研發(fā)更好更高效的殺傷力,反而沒想到輔助的方向。”
“行吧,讓我想想看,要怎么把這些功能實現(xiàn)。”
朱鳴打趣道:“再弄個感應(yīng)周圍妖氣的發(fā)明,送給你的阿金,既有意義有很實用不是?!?p> “沒錯,我這就去研究!”阿帆一拍大腿,隨后跑進(jìn)房間。
朱鳴站在原地,好笑的搖了搖頭,“阿帆這小子,看來真是把心思全栓在何帶金身上了。不清楚她師父和九叔都這樣了,這兩人還這么相處?!?p> 由于之前摘牌匾的事情,兩者師父之間水火不容,或許應(yīng)該說是鐘君不容。
毛小方倒是為了徒弟以后的幸福沒有太在意,當(dāng)然,或許是因為不是伏羲堂摘牌匾。
不管怎么說,目前阻礙就在鐘君那邊,想辦法讓她同意,就萬事大吉了。
看在阿帆這么努力研究發(fā)明的份上,這件事朱鳴怎么也得給幫忙搞定。不能整天讓阿帆心神不寧的,這肯定影響研究啊。
等下先去探探九叔的口風(fēng),再決定怎么幫忙,朱鳴想著往毛小方房間走去。
“九叔,我回來了。”朱鳴一邊說一邊進(jìn)了房間。
毛小方此時正在畫符,聽到朱鳴的聲音就停了下來,“阿鳴回來了,怎么樣,神像什么時候能到?”
兩間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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