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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全場最佳

第八章 書生

穿書后我成了全場最佳 夏清周 2385 2020-09-29 22:10:36

  鄧祥耍了一會兒子無賴,又在門口鬧嚷了一陣,一干等人才緩緩地走了進去,刑部大門剛關(guān)上,還未等靜下來,傅逸徵便冷著臉,朝著傅婉書又哼唧了幾句?!扒埔娏税?,鄧三郎是個什么人,整日里擺個高高在上的樣子,寡言少語,全無風度?!?p>  傅婉書悄悄瞪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好意思,還真沒瞧出來?!比缓笥挚攘艘宦曊f:“我看他挺和善的?!?p>  “呵,你真以為鄧三郎是個吃素的?之所以會被人欺負成這樣,不過是假模假式地裝樣子,你等著吧,他折騰完刑部,就該朝宮里折騰了?!?p>  傅逸徵撇撇嘴,又開始絮叨:“哎,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左右與你沒什么干系。不過我看你是真想摻和這些事兒,正好大理寺最近有個案子,你過兩日裝扮妥帖了,就來瞧瞧吧,也長長眼,省得看誰都是善人”

  有案子了?傅婉書心神一凜,趕忙問:“什么案子?”

  傅逸徵未答,只是自顧自唧唧歪歪地上了馬車,“回府再說吧,我都快餓死了,若不是你擱這耽誤工夫,現(xiàn)在這個時辰咱們早吃上雞絲蟄頭、白芨豬肺湯、桂花魚條、蓮花鴨...”

  “大哥...”傅婉書無奈地笑了笑,也跟著上了馬車。

  兄妹二人還未等入府,傅逸徵那張嘴沒忍住,還是在馬車上就給自家妹妹講起了案子。

  這案子說大不大,不過是遍地權(quán)貴的京城里的一樁殺人案,和刑部處理的其他案子比起來,是再普通不過的??纱罄硭聟s按原判有誤,駁回了兩次,到了這第三次,刑部仍依舊維持原判結(jié)果傳了過來,惹得大理寺上下氣成了一團。

  “上個月,有五位書生應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陸郎君的邀到京郊菀園觀景作詞,途中遇到一位老婦被歹人劫掠,五位書生大義,聯(lián)手嚇退了歹人,老婦感念救命之恩,便邀請書生們到自家做客,可有三位書生不敢違背與陸郎君的約,仍是去了菀園,剩下兩位書生隨老婦回了家后便再沒回來,至今不見人影?!?p>  “你說刑部那幫子吃干飯的,無憑無據(jù)的,非說是那老婦害死了兩位書生,可那老婦人說他倆好心送自己到家門口后就離開了,一步都沒邁進院子,鄰居都瞧見了??尚滩烤褪遣恍?,然后還說我們整個大理寺都沒腦子?!备狄葆缭秸f越氣,臉都紅了不少。

  傅婉書雖聽得一頭霧水,卻也在心里約莫捋出了大概,可偵辦案件容不得馬虎,她不能忽略每一個細節(jié)。

  “大哥,那個打劫老婦的歹人,你們找到了嗎?”

  “找了,就是個流民,已打了板子放走了?!?p>  “老婦的口供在哪?”

  “人和供紙都在刑部呢。”

  “那去了菀園的三個書生呢,如何說的?!?p>  “他們只說消失的二位書生整日里除了苦讀書本就是吟詩作賦,從未得罪過人,也沒什么相好,至于他倆為什么消失了,便再不知道了。”

  傅逸徵聽妹妹問的幾個問題,心里暗暗一驚,幾個問題問得簡明卻是精要,皆是本案的主要線索。

  看來父親說的沒錯,妹妹這性子還是要多出來走動,將來也許能成大事兒,只是可別再見到鄧三了。

  傅婉書垂著頭思忖,直到下了馬車回到院子,腦子里還在尋思著案子。

  “姑娘,一會兒換了衣服,去前院和相爺一起用膳吧!”洗硯接著傅婉書摘下來的帷帽,掛在木柜的靈芝紋銀角勾上,又從柜里選出了一套云粉襦裙。

  傅婉書卻擺擺手,阻止了她,“把衣服放起來吧,我不去前院了,咱們幾個在后院吃?!?p>  “是”洗硯又把衣服放回了柜子里,她看主子蹙著眉想事兒,不敢多言,準備一會兒去小廚房看看。

  “洗硯,你也聽見大哥說的案子了吧,你怎么看?”

  話一說出口,傅婉書一下愣住了,隨即忍不住笑,她怎么把洗硯當成元芳了。

  “奴婢不知?!毕闯幙粗p手托腮的主子,搖搖頭。

  “是啊,只聽大哥說了幾句,能知道什么呢,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還是要找到那兩個書生的下落?!备低駮畔峦腥氖郑p敲打著桌面,兩位書生下落未知,生死不明,可別出什么差錯才好。

  今夜月色悄然而至,而后一層薄霧籠起,如紗似煙,漸漸變得濃重,陰云蔽月,將夜色染得漆黑,京郊外的護城河似是因為漲潮,碧浪不斷奔涌向岸,只見河水退去后,岸上留了一些魚蝦,還有兩具顯眼的男尸。

  天還未亮,到河邊網(wǎng)魚的漁民哼著小曲兒,拿著新得來的魚網(wǎng),準備大顯身手,網(wǎng)上一兜鯽魚,給媳婦燉湯喝,可還未走至河邊,眼神好的他便瞧見了那兩具尸體。

  “啊,死人啦!”

  叫喊聲打破了靜謐的早晨,也給刑部送去了新的難題,漁民發(fā)現(xiàn)的兩具尸體正是那兩位失蹤多日的書生,大理寺聽說之后,兩位少卿親自到刑部鬧了一早上。

  “趙大人,你可瞧見了,尸體就在這躺著呢,脖頸處的勒痕那么粗,凡是長眼睛的可都能瞧出來,哪里是個老婦人就能辦到的?!备狄葆缯驹谑w旁,斜著眼看向程春。

  “老婦若是與他人聯(lián)手,也不是不可能。”程春繞著尸體走了一圈,緩緩說道。

  “尸體既然已經(jīng)找到,刑部還是重新審理此案吧,我與傅大人來這,也沒別的事兒,只是希望下次刑部傳過來的案子,能把證據(jù)找齊了再做定奪,我們與都察院的同僚也少些麻煩?!绷硪晃淮罄硭律偾漶T植輕笑一聲,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桌案旁的刑部尚書趙大人。

  趙大人坐在那兒眼觀鼻,鼻觀心,連聲都沒吱,儼然沒把馮植的挑釁放在眼里。

  程春看了下自家大人,立即甩給了馮植一個冷眼,趙大人昨晚剛給鄧家兄弟判完官司,今早上就出了這么個事兒,真有點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倒霉勁兒了。

  這兩個書生怎么就死了,還是在河里找到的,那老婦人明明是個歹毒心腸,審問的時候?qū)掖纬吨e,眼神里冒出的精光都透著狡猾,可他也知道,斷案不能只憑直覺。

  他急著結(jié)案給老婦人定了死罪,也是希望能夠借此逼著那老婦人交代兩位書生的下落,若不是大理寺兩次駁回,也不至于此。

  三個人在堂下圍著兩具尸體站著,各自說著話,堂上的趙大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朝程春說了一句:“上奏陛下,請三司會審吧?!?p>  “是,大人?!背檀汗響?。

  按規(guī)矩,二次番異不服的案件皆要三司會審,由大理寺主導重審案件,趙大人也是徹底沒法子了,才決定放手,將案子交給大理寺,且看看他們能怎么辦。

  傅逸徵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晨光透過柱子照進堂內(nèi),兩位書生的臉上皆是毫無血色,渾身上下都透著傷,脖頸處的勒痕尤為明顯,胸前的痕跡是被河里的石子劃傷,膝蓋上的淤青是有人敲打所致...

  他難得嘆了口氣,希望三司會審真的能查出真兇,給死者一個說法。

  

夏清周

書生一案氣氛凝,三司會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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