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塔共有十層,是六界三大禁地之一,塔頂存有四大上古秘術(shù),傳言因是逆天之舉,所以被六界共同封印于其中,并規(guī)定六界各自的主皆不能進(jìn)去其中。雖說是禁地,但不是不讓人進(jìn)去,只是眾人恐懼,沒人敢去罷了,畢竟至今為止,進(jìn)入者無一人活著出來。而后被魔族用來懲罰犯人,或是武癡的挑戰(zhàn)之地。據(jù)說里面陰森恐怖,每層都有各種奇異魔獸和不同的關(guān)卡。
桑晚見魔尊沒反應(yīng),再次開口“請魔尊應(yīng)允?!?p> “冥帝覺得如何?!蹦ё鹂聪蜈さ?。
冥帝沒回,看向桑晚。
狂帝見狀“魔尊,自古都沒有阻止人進(jìn)入魔塔的先例,既然桑晚想進(jìn)去,不如就給她十日期限。”
“沒錯,魔尊,若是桑晚能過,還能彰顯我魔族一派的強(qiáng)大。”堂主立馬附和。
魔尊沒反應(yīng),看向冥帝。
“魔尊自行考慮就行?!壁さ垡桓辈灰詾槿坏哪印?p> 魔尊看向桑晚“桑晚你既已決定,那我便給你十日,十日后,無論你是否出塔,本尊都將出兵,圍剿尹家。”
“謝魔尊?!?p> ……
冥殿
冥帝在前,桑晚在后,旁邊是抱著邵柔的初眠。
“師父,對不起?!鄙M砜粗さ鄣谋秤啊?p> 冥帝帶著怒氣轉(zhuǎn)身“你既已做好決定,又何必與我道歉。”
桑晚跪下“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還未報(bào),晚兒怎么舍得留下師父一人?!?p> 冥帝抬眉,片刻轉(zhuǎn)身離去“記住你說的話,不然我便將今日你救下的丫頭再次丟出去?!?p> ……
房間
桑晚支開了初眠,親自給邵柔洗了身子,換了衣服。一幕幕的場面讓她大驚失色。
初眠端著藥湯進(jìn)來“少主,你先去休息,這里我來便好。”
“誰做的?”桑晚坐在床前,看著邵柔,眼神不曾離開片刻。
“是蓬,他,據(jù)說他完事后,便把邵姑娘丟在了兵營里?!?p> 桑晚一雙手緊緊握著,殺氣席卷整個房間。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桑晚接過藥湯,手不自覺的顫抖,一口一口的、輕輕的喂邵柔喝藥“這幾日,幫我照顧好她?!?p> 初眠跪下,她知道她勸說不了她“……是。少主你要活著回來?!?p> 桑晚看向初眠“放心吧?!?p> ……
翌日
桑晚便進(jìn)了魔塔。臨行前冥帝沒有來,只有魔尊和狂帝等人來送了行。
魔塔內(nèi)
第一層,桑晚剛落地,便有一群猛獸沖過來。她不敢輕敵,手握絕影,在空中飛舞。
自小,冥帝便將絕影傳于了桑晚。
經(jīng)過一輪苦戰(zhàn),桑晚身上不少地方掛了彩,新傷舊傷一起爆發(fā),頓時衣服被血液浸透,黑色的衣服變得黏黏糊糊的。
可猛獸越殺越多,桑晚詫異,眼神不停的打量四周,尋找缺口??芍車臻g一明一暗,猛獸速度極快,她連猛獸都沒法看清,只能大致看個形態(tài)。
突然,她的一擊打中了一只猛獸,頓時大多數(shù)的猛獸,都變成了虛影,雖然只在一剎那間,但桑晚仍是察覺了不對。接著猛獸發(fā)起了更加強(qiáng)烈的反撲。
桑晚想著或許是幻覺,便閉上了眼睛??筛緵]有什么用,反而因此躲避不了猛獸的攻擊,被撞在空中,接著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接連被撞了幾下。
桑晚運(yùn)轉(zhuǎn)靈力于劍上,頓時絕影幻化成了赤焰獸,它全身由紅色和金黃色組成,是一只四足靈獸,尾巴和背部仿若正在燃燒的火焰。
它將桑晚護(hù)在身后,一聲吼叫便震退了周圍的猛獸,并且照亮了空間。頓時周圍的猛獸變得有點(diǎn)膽怯。桑晚單膝跪地,看向前方。
她望著前方,終于停止攻擊的猛獸,恍然大悟。它們的眼睛分兩種有些是黑色的,有些是白色的,而且在不停的變化。
她揮手之間,右手拿弩,左手拿匕首,蓄勢以待。靈獸與主人是可以心靈相通的。因此她與赤焰獸不需要語言,相互配合。
很快,她朝著不同眼睛的猛獸,接連射出了好幾箭。終于她明白了,只有白色眼睛的猛獸才是實(shí)體。
一個時辰后,戰(zhàn)斗終于結(jié)束。可桑晚身體已經(jīng)疲憊不堪。她拿出細(xì)布,緊緊的纏住流血的傷口,也因此咬緊牙根。隨后,她塞了許多丹藥到嘴里,就地打坐。
許久,桑晚站了起來,拿著絕影,繼續(xù)往第二層走去。
……
七日過去
冥殿
“冥帝,外面風(fēng)大,還是要注意身體?!背趺吣弥L(fēng),給冥帝披上。
這幾日,冥帝日日站在閣樓,看向魔塔的方向“醒了嗎?!?p> 初眠搖頭“還未。”
邵柔傷及心臟,加上自己已無求生欲望。前幾日便差點(diǎn)S掉。是冥帝不惜損傷自身修為,才讓邵柔留住了最后一口氣,這幾日邵柔一直在百毒門療傷,可從未醒過。
“告知百毒門,這件事晚兒無需知道?!?p> 初眠頷首,片刻開口“冥帝,尹家的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派了幾波人來魔族探查邵柔的下落?!?p> “不用管,這是魔尊的事,等晚兒出來,避免她與尹易相見就行。”
“可,少主請命帶兵,她和尹易終究會在戰(zhàn)場上相見?!背趺擢q豫。
“我會去引開尹易,到時候,你跟著晚兒去尹家。”
初眠詫異“為何?!?p> 若是以往冥帝一定不會回答初眠,可今日卻意外的開口,語氣沉重“晚兒和尹易的體內(nèi)中了情蠱,若是見面便會發(fā)作,母蠱在晚兒身上?!?p> “怎么會。”初眠不可置信。
情蠱一母一子,一但被種于情人體內(nèi),母體的一方但凡對對方動半分情或者與對方相距三尺以內(nèi),母蠱便會躁動的在體內(nèi)亂走,渾身如同萬蟻爬行,心臟鉆心般疼痛。
冥帝轉(zhuǎn)身,看向初眠“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p> 初眠怔住,回想起之前。冥帝曾讓她把一個盒子交于桑晚。她給桑晚后,桑晚讓她把另一個盒子也給她。她便背著冥帝,悄悄地把東西偷了出來,一起交給了桑晚。
初眠跪下“初眠知錯,請冥帝懲罰?!?p> “罰你若有用,我還會留你到現(xiàn)在?”冥帝有著些許怒氣。
“可少主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下蠱,而且之前也沒有發(fā)作。”
“我本將蠱調(diào)換了,可蠱上被魔尊下了咒,她應(yīng)是看出來了,便偷偷又將蠱換回來了,我也是前幾日無意間看到她換下衣服上的血跡,才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還沒有探得焰鳴珠位置,我便將蠱灌了蠱酒,可以遲一陣發(fā)作,算算日子,晚兒出塔之日,也就差不多了?!壁さ弁蚰姆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