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火,穿著濕衣服,早晚得發(fā)熱,尤其這還下了雨,溫度一下子下降,還真有點冷了。
看她在那里猶猶豫豫的,南宮瑾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還杵著干什么?趕緊換衣服去!”
余寧霞被他嚇了一跳,也一下子惱了:“你著什么急啊,你在這里我怎么換?”
南宮瑾瞬間失了聲,正在整理草鋪的動作一頓,猛地抬起了頭,“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剛剛我沒聽清楚?!?p> 余寧霞被他的目光一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紅著臉,一臉別扭,“你,你轉(zhuǎn)個身!”
“余寧霞,是不是出了趟門,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他看自己娘子換衣服還需要回避?這是哪里來的道理?
余寧霞的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說話也不利索了。
“你這樣盯著我,我怎么換?再說了,這跟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你冷落了我一個月,你對我而言,就是個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還不帶讓我適應(yīng)幾個月的?”
“適應(yīng)?還幾個月?余寧霞,是不是小爺我對你太好了,讓你這小性子見漲了?嗯?你把爺當(dāng)什么了?還是說,你這是在報復(fù)爺冷落你的那些日子?”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太適應(yīng)?!?p> “少給爺扯那些有的沒的,你不換是不是,你不換爺幫你換!”
一看南宮瑾站了起來,嚇得余寧霞連忙后退一步,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
“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這光天化日的,你這樣做,就是耍流氓!”
余寧霞的脖子一哽,就僵硬的抬了起來,既害怕,又不想讓他得逞,瞪著眼睛,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看她這樣,南宮瑾也失了興趣,從鼻間不屑的發(fā)出個聲音,轉(zhuǎn)身就朝洞口的方向背對著她坐了下來。
她眨眨眼,這是同意的意思?
余寧霞心頭一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的確沒有轉(zhuǎn)過來的意思,連忙開始脫衣服。
因為濕衣服在身上緊緊貼著,又濕又黏,十分的不好脫,尤其古代的衣服又繁瑣,哪怕她外面穿的破爛,可里面的衣服卻是價格不菲的,加上天冷,她的手有點哆嗦。
所以等她專注于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南宮瑾就這般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中……
看到本該在洞口的南宮瑾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當(dāng)即嚇得臉色一白,在瞳孔不斷放大的過程中,南宮瑾幾乎是在她要發(fā)聲尖叫的同時,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下余寧霞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她身體開始本能的做出反抗‘嗚嗚’的叫了兩聲。
這個男人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他要化身為狼想將她撲倒在這里嗎?
他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可以隨便發(fā)狂的時候嗎?
她就知道,男人沖動起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怪獸。
“行了,別瞎叫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想把你怎么樣呢?你傻啊你,沒看到這邊還有一頭驢子嗎?這驢子也是個公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呢?”
說著,一把松開她,隨手拿起她脫下來的衣服,朝著小毛驢走了過去,而后背對著身展開她的衣服做了遮擋。
余寧霞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神經(jīng)病啊,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藛?!?p> 轉(zhuǎn)念又一想他剛剛的話,嘴角使勁兒的抽搐了一下。
靠,這貨沒問題吧?這驢子是公的他都知道?甚至還這么介意她在驢子面前更衣?
南宮瑾驀地回頭,目光深深的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意味深長的挑眉。
“怎么?不舍得換了?雖然環(huán)境有點惡劣,不過爺不嫌棄咱們在這里滾上一滾!”
“你變態(tài)!”
余寧霞冷不丁聽他這么一說,當(dāng)即暴跳如雷。
南宮瑾‘呵呵’一笑,轉(zhuǎn)過了頭,心情極好的背對著她。
“我只給你一百個數(shù)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就別怪爺獸性大發(fā)了!”
余寧霞剛要罵,對方卻已經(jīng)開始數(shù)數(shù)了,氣的余寧霞抖著手,一邊戒備的瞪著那人,一邊哆哆嗦嗦的開始換衣服。
換好衣服后洞里也安靜了下來,除了小毛驢發(fā)出‘吭哧吭哧’類似不滿的聲音外,就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聲。
余寧霞狼狽不堪的扯著衣服,披散著頭發(fā),瞪著滾圓的美眸,露著丑陋的臉皮,無比詭異的看著南宮瑾。
南宮瑾看到她這個樣子,剛剛還冒出的悸動,瞬間被這倒胃口的形象給壓制住了,他將手里的衣服‘啪’的一聲朝她扔了過去,一臉嫌棄的瞪了她一眼。
“就算長得丑,可你好賴也是個母的,下次更衣時看到這畜生,好歹回避著點,免得它獸性大發(fā)?!?p> 余寧霞被他的話登時臊了個滿臉通紅,氣的胸膛都在起伏。
“南宮瑾,你這個混蛋!”
說完,似乎還不解氣,又是一翻嚎叫:“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免得以為你在噴不干凈的東西!”
在她看不到的一面,南宮瑾唇角飛揚,哪怕被罵了,心情也格外的愉悅。
而余寧霞,剛想要將手里的衣服朝那個混蛋扔過去,一想這可是她的衣服,當(dāng)即彎腰拾起一塊土塊朝著南宮瑾的后背就丟了過去。
哪里想到人家耳尖的很,哪怕背對著她,也能感覺到未知的危險,隨手兩根手指一夾,土塊瞬間化為土粉。
明明沒怎么使力氣,土塊就這么化為了粉末,余寧霞訝異的張著嘴,越發(fā)覺得她這個便宜相公不簡單。
兩人就這么僵了一會兒,余寧霞將他的衣服掏出來,走到他身邊,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給你,趕緊去換!”
南宮瑾隨手把衣服又丟了過去,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洞外的雨水:“我用不著?!?p> 余寧霞剛想要說‘怎么就用不著’的時候,目光瞥到他的身上,剎那間呆了。
“我去,你的衣服什么時候干了?”
南宮瑾歪著頭白了她一眼,“干了就干了,哪兒那么多為什么?你那里還有干糧沒?”
余寧霞的注意力還沒有從他的身上分散開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nèi)功’?”
余寧霞心里暗自的在盤算著什么。
南宮瑾臉迷茫的樣子,讓余寧霞覺得很是很是可愛,唇角一勾,一臉期待。
“你能將衣服自動烘干,看來你的武功不低嘛!”
洛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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