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離開了李家,李平安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一想到自家老爹和德生叔眼下是做著自己會造反的準備,他就有些無奈。
有心想跟他們解釋一下吧,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眼下這個情況,就算他解釋了,估計這兄弟也不會相信。
“唉....”
李平安搖搖頭,漫無目的的閑逛著。一直走到港口處,找了一家茶館要了一壺茶,幾個點心,打算坐下來好好想想。
“對了,還沒抽獎呢,今兒都是初一了。”
李平安忽然想到自己這個月抽獎的機會來了。連忙將系統(tǒng)喚出來。
還是同樣的抽獎頁面,上面的東西也有了變動。
十二等分的抽獎盤,一半是銀兩,最少的只有三百兩,最多的那個也是三百兩,不過是黃金三百兩。剩下的六個,兩個是書籍。應該是某種武學秘籍,剩下的四個則是符篆、動物、人、一個武器。
“抽獎。”
抽獎盤轉動,停下來的時候,指針正對著那個人形。
李平安想到了福伯,心里暗自想著這一次不會又出現一個福伯一樣的功能性仆人吧?倒不是說福伯不好,而是他現在更希望能夠獲得提高自身實力的東西。
昨夜不詳的預感,和天空中那個飛掠的紅色人影都讓他心里不安。唯有更強的實力,才能讓他心里安定一些。
“恭喜宿主抽中特殊仆從,請命名?!?p> “特殊仆從?”
李平安來了興趣,聽系統(tǒng)這意思,這個仆人跟福伯好像不一樣?哪怕重復了系統(tǒng)的話,他也并沒有注意到,系統(tǒng)所說的是仆從,而不是仆人。
四處看了一圈,沒看到有什么人在附近,正當他納悶的時候,忽然覺得手里一沉,低頭一看,手里面多了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
令牌的正面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人,穿著一身文士衣衫,手里拎著一把寶劍,表情肅穆,看起來大概三十歲的的模樣。背后則刻著一個大大的乙字。
“這是什么意思?”李平安問了一句。
這是問系統(tǒng)的,他知道這種問題,系統(tǒng)都會給答案的。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眼面前就出現了一行字。
【仆從令牌,宿主滴血之后可以召喚出仆從。注意仆從死亡便會消失!不可復活!】
李平安點點頭,將手指頭伸到嘴里,上下牙齒輕輕一用力,咬破了一點皮。將血滴在了令牌上,血跡在令牌上滾了一圈之后,沒入其中。
緊接著令牌開始龜裂,然后消散在李平安的手中。
李平安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是....沒了?”
正納悶著呢,他忽然覺得眼前一暗,一抬頭就看到剛才還在令牌上那人,已經出現在自己跟前。
“家主?!蹦俏氖繉χ钇桨补肮笆?。
“你叫什么名字?”李平安顯得很是淡定,揮揮手讓此人坐下。
他也不客氣,坐在李平安對面,笑著說道:“在下虞允文。”
虞允文?李平安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只是實在想不起來,只是覺得熟悉罷了。想了想可能是穿越前聽說過這個人,或者在電影電視劇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不管如何,看來虞允文應該是個名人。
可就算如此,系統(tǒng)又是什么意思呢?
“家主好像有很多疑惑?”虞允文摸著胡子問了一句。
李平安點點頭:“我很好奇,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是真實存在的吧?怎么會來到這里,而且你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意外的樣子?!?p> “不,事實上我很意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下現在應該在出使金國的路上才對?!庇菰饰娜匀粠еθ荩骸安贿^,我又不覺得意外,好像我來這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p> “我聽不太明白?!?p> 虞允文搖搖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天開始在下就是家主的仆從,同時也是府上供奉了。”
“供奉?”
“正是如此,也可以換一個稱呼,高級打手。”說到這里,虞允文笑了起來:“大概這就是我沒那么好奇為什么自己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吧?我本來只是一個讀書人,雖然不至于四體不勤,但也稱不上什么強橫之輩??墒乾F在......”
虞允文用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案,整個手掌都沒入半分。他把手拿起來的時候,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桌子上,連手掌心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現在,我已經是先天八層的高手了?!?p> “什么?!”李平安驚呆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先天八層?”
虞允文笑著點點頭:“您應該可以察覺到?!?p> 經他這么一提醒,李平安連忙打開系統(tǒng),找到了虞允文的屬性。
【虞允文】
身份:仆從、供奉
品質:乙等
實力:先天八層
功法:《辨鳥賦》《誅蚊賦》
武學:《適造帖》《鈞堂帖》
備注:“偉哉虞公,千古一人”
看完之后,李平安長舒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想以后我們應該會相處的很愉快。”
虞允文笑著點點頭:“自當如此?!?p> 將茶錢付了,李平安帶著虞允文回到了家中。到家之后,他將虞允文介紹給了家里人,就此虞允文在家中住下。
這個時候,李平安發(fā)現了一個讓他尷尬的事情,家里有些小了,虞允文住下來之后,家里的臥房已經住滿了。
他忙找到了李德生,跟他商量一下是自己蓋還是將鄰居也買下來。李德生則覺得應該同時進行,李平安自然同意。
跟李德生說完之后,他在前廳意外的發(fā)現李文英和虞允文兩個人相談甚歡,大有將對方引為知己的意思。
見狀他默默的退出了前廳,琢磨了一下之后,打算去找張二驢。
......
還是牙行,張二驢的家里。
“李爺,不是小的不幫您,實話也跟您說了,咱們這地界真的很難弄到馬匹。”張二驢有些為難的說道。
李平安則坐在主坐上,皺著眉頭道:“那就去島東,不行就渡海過去,這馬我必須得見到。”
“李爺您看這樣成嗎?”張二驢嘆了一口氣道:“我先去縣衙跟您活動一下,把耕牛跟您牽過來。至于那馬匹,我一個牙人不好出海。不過我認識一個船老大,他倒是經常出海,可以拜托他幫忙?!?p> “船老大?”李平安來了興趣。
張二驢有些尷尬地說道:“李爺,這事兒也不怕您知道,我認識的這船老大就是賽珍珠?!?p> “什么賽珍珠?名字還是綽號?”
李平安沒聽過這號人物,因此有此一問。
張二驢連忙小聲解釋道:“說是綽號,不過也跟名字差不多了,因為誰也不知道人家的真名,只不過都叫她賽珍珠?!?p> “聽起來像是個女人?”
“可不是嗎?”張二驢拍了一下大腿:“這賽珍珠不光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不過可惜了,好生生的女人,不知道怎的跑去做起了海盜,還做的風生水起的?!?p> “等等,你的意思是賽珍珠是個海盜?”
張二驢縮了縮腦袋,以為犯了什么忌諱,咬了咬牙道:“李爺,您覺得不行的話,那小的就親自跑一趟?!?p> 李平安搖搖頭:“你怎么做我不管,但是我要看到馬,花多少錢你給我數字就行?!?p> 張二驢聞言臉上堆起了笑容,點頭哈腰的答應下來:“李爺,您放心?!?p> “成,就這么著吧,馬匹的價格我也知道,不過我不要什么好馬,只要是匹馬就行。我給你五百兩,你先用著。要是錢不夠,你先墊著,回來我再給你?!?p> “成!”張二驢拍胸脯答應下來。
李平安對他笑了笑,知道他肯定是打算賽珍珠來辦這件事。他一個牙人,吃拿卡要再厲害手里頂多也就一二百兩銀子。加上自己給的五百兩,去掉差旅費,他剩下的錢能買個屁的馬。
不過李平安也無所謂,他只是想要完成任務罷了。
跟張二驢定了一個大概的日期之后,李平安離開了牙行。出了牙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也不打算再繼續(xù)閑逛,準備回家。
剛到巷子口,他忽然覺得上面一陣寒風襲來。這讓他整個人寒毛倒豎,下意識的就是一個懶驢打滾躲到了一邊。
定睛一看,好家伙一個身高幾近兩米的大漢從摔了下來,正好摔在他剛剛站的地方。李平安連忙保持警戒,四下打量著,看看周圍有沒有襲擊者。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的人。李平安慢慢的走到那大漢跟前,查看了一下。
大漢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張臉刀刻一般,看起來像是一個性格堅韌之人。不過眼下他的狀態(tài)并不太好,面如金紙,雙唇發(fā)白,胸口上有一道傷口,正在往外出血。看起來應該是受了重傷,在逃跑的時候,不慎跌落。
是個大麻煩。
李平安立刻意識到這人是個大麻煩,有心想要放著這人在這里不問,可是想到他從天上落下來他又有些好奇。
“家主?!?p> 就在此時,大概是聽到什么動靜,虞允文趕了過來。
李平安對他點點頭,指了指地上的人說道:“你覺得他實力如何?”
虞允文猶豫了一下然后道:“他都快死了....我覺得他沒啥實力?!?p> “啊這......你覺得我們該救他嗎?”李平安選擇轉移話題。
野怪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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