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狼卻是知道,這番話都是鬢狗給自己的辯解。
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六七十那個年代了,還哪里有人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照以前的那一套來。
他們倆不也是在跟著坤哥后,做了不少類似或者更加陰險的事情,哪里還能站得住腳去說別人陰險。
鬢狗的這番話,也只是單純的發(fā)泄發(fā)泄情緒而已。
其實,他自己的心里要比誰都清楚。
“好了!你踏馬別在用那種眼神看著老子。
都這么熟了,我怎么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想什么。
是,我承認,是我自己這回太過于大意了。
不過自從坤哥坐上了洪興的龍頭以后,就連往日里有些囂張的那些東星仔,在見到我們后還不是有些躲著走。
今天坤哥給他老母過大壽這么重要的日子,我哪里還能想得到,竟然會有幫人還敢在今天動手。
要知道洪興龍頭這個名號,在港島可不是擺設。”
鬢狗在越說越氣的同時,也一邊在猜想著到底是誰會這么的大膽,竟然敢在港島捋洪興龍頭的這頭虎須。
要知道洪興現(xiàn)在在港島,雖然遠遠還算不上是一手遮天。
但洪興這個招牌,可是任何人都要給些面子的。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說,也是那幫人最后跑了。
最后地盤總算是沒丟了,那也就可以。
既然這只旗他們沒插成,那以后等有機會在把場子找回來不就行了,你現(xiàn)在沒必要生這么大的氣。
只不過坤哥老母今天的大壽,你我可都是去不了。
我估計,獅鷲也是夠嗆?!?p> 而胡狼在看到自己的兄弟有些自責并暗生悶氣后,也是出言安慰道。
“對了,你場子被砸了這么大的事情,第一街的獅鷲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看到帶人來支援,你給他打過電話了嗎?”
沒錯,靚坤這深水埗最重要的三條街的陀地老大,外號依次是獅鷲,胡狼和鬢狗。
是被人戲稱為草原上的鐵三角的存在。
至從他們?nèi)值茉诟遂n坤以后,就成為了三個臭名昭著的食腐動物。
“電話我早就打了,不過,我估計是盛文盛武那兩個兄弟沒讓吧。
不然以我們?nèi)值艿慕磺?,獅鷲也不會現(xiàn)在還沒到。
你也知道坤哥他雖然是把這三條街,分別交給了我們?nèi)齻€人來看場。
但三條街日常的一切事物,卻都是由盛文盛武他們兩個兄弟來打理,就好似把他們當成了身邊的白紙扇一樣。
雖然,這兩兄弟認真來說并沒有什么實權,就是空頂著個名分,手下就連一個小弟都沒有。
但是就沖坤哥給的這個虛名,我們也只有聽著的份。
瑪?shù)乱膊恢览じ缡窃趺聪氲?,放在身邊幫著做主的人,都是不給什么實際人手的家伙。
但是有著實際人手的我們,卻是半點都不給做主的權利,就只有聽喝拼殺的份,弄得好像是文武分家了一樣。
我可拜托坤哥他老人家,他還以為他是在治理一個郭嘉嗎!
瑪?shù)戮褪腔靷€古惑仔而已,要不要搞得這么復雜?!?p> 鬢狗說著說著,心中的氣憤和不滿就越來越大。
“好了好了,沒事你就少說兩句,小心在禍從口出。
坤哥既然這么干,就有他這么干的道理,你就少操點心吧?!?p> 胡狼對著鬢狗勸誡著說道。
“有道理?有踏馬幾毛道理!
我倒是想少操點心,那他到是派獅鷲盡快帶人來支援?。?p> 都踏馬到現(xiàn)在了,老子還就連跟毛都沒有見到。
怎么?就這還能不讓我抱怨兩句了嗎!”
“好了好了,怎么還越說越來勁了。
我知道你是場子被砸了心情不好,不過太過生氣對傷口也不好是不是,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p> 胡狼看著鬢狗越加的變得激動,手舞足蹈的把身上剛剛包扎好的傷口,都用力給崩開了,所以就繼續(xù)對他勸說道。
“不過我也有些奇怪,這些家伙突然一聲不響就來把砸場子。
然后他們竟然一不打算搶地盤插旗,二也沒搶到什么錢財回去,那搞得這么大聲勢是圖的什么?
不可能就僅僅因為是手突然癢癢了,來想找人打一場過癮盡盡興的吧!”
而就在胡狼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后的小弟突然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等這個小弟在放下了電話之后,就快步的走到胡狼的身前對他說道:
“大哥,剛剛才收到消息.
我們的場子,也被突然冒出來的一百多號人沖過來給砸了。
而且,也全都是一副生面孔,以前一個都沒有見到過。
估計,應該就是剛剛砸了鬢狗哥場子的那一幫人
雖然現(xiàn)在留下的兄弟還能撐得住,但估計也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
所以,這才趕緊打電話來讓老大你回去幫忙?!?p> “我淦!老子叼他老木!”
而胡狼在聽到自己小弟的匯報后,立馬就先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轉頭就對著面前鬢狗焦急的說道:
“阿狗你也聽到了,他瑪?shù)逻@些家伙竟然轉到了我的地盤搞事,我得趕緊先帶人回去支援。
放心,這回兄弟會好好的給你報仇,讓你出了這口惡氣。
兄弟們!把刀拿好我們走!跟我回去砍死那些撲街仔!”
胡狼在對著鬢狗交代了兩句后,立馬就呼喚著自己的小弟打算離開舞廳。
“狼哥你先等一等,我叫上點人跟你一起去吧。
那些家伙除了陰險之外,戰(zhàn)斗力也確實不錯。
你可千萬要小心,免得你最后也落得了我同樣的下場。
那個誰阿強!帶三十個還能打的兄弟去跟狼哥一起回去幫忙?!?p> 鬢狗一邊說著,一邊也親自幫著胡狼挑選著小弟讓胡狼帶走。
“阿狗,多余的話兄弟我也不多說的了。
你放心,你今天的這個仇,我一會兒一定會幫你報。
阿狗等我抓住那幫人的老大之后,就立馬把他帶到你面前,讓你活剮了出口惡氣!”
“嗯,那狼哥你也要小心點。
還有你回去支援的時候,一點要注意防備自己的身后,免得在像我一樣,被人偷襲打亂了陣腳?!?p> 鬢狗繼續(xù)對著胡狼囑咐道。
“放心吧兄弟,你都吃過一回虧了,我怎么可能在給他們這個機會。
放心,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事情緊急,那我就先走了。
去晚了,我怕留下的兄弟撐不住。”
胡狼對鬢狗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利落的向著舞廳的大門走去。
然后在等他走過后,被他路過的小弟也立馬浩浩蕩蕩的緊跟在后面。
你別說這副場面在粗看之下,還是很有幾分威武的氣勢。
“大口,在打個電話給禿鷲哥。
你就幫我問問他,他兩個好兄弟的場子都讓人掃了,他要是還這么不聞不問的,這兄弟是不是不想在做了!”
而隨著胡狼的最后一句話出口,他們所有人也都上了面包車。
在一陣陣激烈刺耳的沙沙聲中,立馬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