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忙碌
分別了“快樂二次元”四人,徐淵和向東趁著微紅的夕陽余暉走過長街。
向東雙手放在腦后,心不在焉地感嘆:“好好的活動就這么草草收場,想來真是好遺憾??!”
徐淵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是想和某些人發(fā)生些什么吧?”
向同學語帶惆悵地說:“怎么會呢,一看就知道她們和我有巨大的差別!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徐淵瞟了他一眼,不在意地說:“你指的什么?”
“比如家世、相貌什么的?!?p> 徐淵無情地說:“哦?你知道她們是什么長青林家和安城蕭家的人了?”
向東猛地轉過頭來,上下看了他幾遍,不懷好意地說:“嘖嘖,真是沒想到啊,你對她們了解這么多,是不是私下悄悄打探了,嗯?還知道什么,如實招來?!?p> 徐淵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情,仍是平淡地說道:“并不是,只不過之前聽到別人在談論而已?!?p> 向東狐疑地說道:“是嗎?”
“當然,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也知道了?”
向東回道:“是啊,之前我不是說劍研社有聚會嗎?但她們兩位都拒絕了,所以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有談論起。”
徐淵望著天空說道:“我該說你們消息靈通呢,還是劍研社也是臥虎藏龍呢?”
“就是我們新社長說的啦!他說自家祖上是鑄劍名家,之前那把自制長劍便是佐證。原來他們家和林曦同學她家一直都有打過交道,自然知道她的身份。”
徐淵略感驚訝,說道:“這么巧?”
“是啊,就是這么巧。你說她們兩個跑我們學校來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不想知道嗎?”
“我應該想知道嗎?”
“額,這對話是不是很熟悉?”
“......”
月上柳梢后,霓虹濺彩華。
徐淵全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參加的活動,無意間解決了一件影響巨大的事情。然而信息素泄露如塵沙,是否還有人被沾上仍是未知數(shù),更為可慮的是萬一有攜帶者離開長青市后發(fā)作,恐怕會釀成大禍。
“命運之輪的轉動嗎?”
徐淵將這事如實告知林家,并說明病毒的破壞力。
正和家人用餐的林曦冷不防收到“哆啦A夢”的消息,不經(jīng)意的一撇卻讓她心下一驚,禁不住說道:“爸,出大事了?!?p> 林朔忙問緣故,等到林曦將下午的事和徐淵發(fā)的消息一一說明后,在座之人不免都是一驚。
若說內力的出現(xiàn)只是影響個人的神秘力量,那喪尸病毒的危機則勢必帶來極大范圍的影響。
林朔立馬讓人通知林家重要人物周日集聚,只說有重大情況發(fā)生,要商議對策。
不提林家的急迫,徐淵同樣把事情通知給了蕭遙,但他也明白對方助力不大,只做個預防罷了。
要說起來,這事雖急切,總歸還在徐淵能力之內,因此言語之間絲毫不見焦躁,讓知情者不免浮想聯(lián)翩,對他的能力有了更深的猜測。
林曦問出了心底的問題:“‘哆啦A夢’先生下午也在會場嗎?”
徐淵也不隱瞞地說道:“嗯,我在人群中見到了那幾人的異狀,順手解了他們身上的病毒?!?p> 徐淵并不怕對方調查監(jiān)控,不說他們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動作,即使就在眼前,他們也不一定能注意到自己。
還是那句話,誰會特意注意身邊的空氣呢?如果徐淵自己不主動現(xiàn)身,只有熟識之人才會注意到。
看著升完高級《筑靈篇》后又縮水的活躍點,徐淵大感無奈,本來打算好好休息幾天的計劃隨著默示錄病毒的爆發(fā)而破壞,當務之急還是應當早日升級,最好還要習得御劍飛行,到時候凡日月所照,都可極速抵達,再以靈力清除。
“罷了,去《神話》世界一趟吧!”
“勤奮”的徐淵見怪不怪的打開次元門,熟練的進入了新的世界。
秋日的邢場上一派肅殺的氣氛,執(zhí)戈甲士將刑場四下圍了個圈。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百姓成了這酷烈殺場的背景板,中間用土做成的臺子上絞死的、掉頭的人便成了這幅畫的景物?;椟S的泥土揚起塵埃,漫散在空中,從上到下的一片迷蒙。
劊子手面無表情地舉起刀來,正要下落間,突然,一道無故出現(xiàn)的電光如同火遇見油般,貪婪的順著刀流過,繞遍了他的全身。他臨死前迷茫的眼神如同初降的嬰孩,帶著不安離開了人世。
莫名出現(xiàn)的還有短袖牛仔加身的易小川,只不過他很是無辜地撲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搞得四周甲士惶惶不已,提著武器小心翼翼地靠近。行刑官眼睜睜地看著易小川撲在自己面前,驚恐未定地說:“他......他是神仙,還是妖怪?”
不待旁邊的軍士長發(fā)話平定軍心,徐淵飄飄然從天而降,比起撲地的那位自然瀟灑異常,風姿非凡,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沒落在地上。
徐淵看了看撲地的易小川,轉過頭又瞅了眼低著頭披著發(fā)的項梁,輕輕地說:“這位既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更不是劫法場的?!?p>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絲雨漫天,聲聲響在眾人耳邊。
易小川慢慢站了起來,迷糊地向四周看了看,搞不懂狀況,搔著頭問道:“你們這是在?拍戲?”
一群秦國軍士不懂什么叫拍戲,但不影響他們拿著武器虎視眈眈地看著兩人。
軍士長摸不清兩人路數(shù),還以為是一伙的,看著飛在半空的徐淵,心里發(fā)憷,強裝鎮(zhèn)定地喝問:“你們兩個,肯定是叛賊同黨,給我拿下!”
四周軍士一聽,內心直罵娘,人一看就來路不凡,讓我們上去豈不是送死?然而卻也沒法,全都強做膽色,握著戈戟尾端,只用暗黑色的尖頭指著兩人徐徐前進。
徐淵懶得為難他們,直接一發(fā)群體水靈術。從虛空而出的水柱將圍上前的軍士沖得七零八落,一個個哀嚎呼叫,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嚇得。
主位上的行刑官和軍士長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