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的,不用怕的,沒有證據(jù)了,咱們可以再制造證據(jù)啊,但是我們還有人證呢,至于其他的證據(jù)還可以再造,聲橙,你先冷靜下來,要理性的處理這件事情,不能被他再操控了?!?p> 文藍激動地趴到她床邊拉起她的手,徐聲橙也抬起水光涌動的眸子看向她。
文藍見她動搖了,又說:“你以前可是很聰明的,怎么現(xiàn)在就變極端了呢,其實這些事情很好去處理,但是……我準(zhǔn)備好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這個“準(zhǔn)備好”言下之意就是,準(zhǔn)備好南宮塵被繩之以法之日到時候自己也被卷進這件事情里面。
畢竟她們曾也是罪人。
徐聲橙自然是懂得的,也自然想結(jié)束了這樣的生活。
可以說這是這么多天以來文藍第一次讓她感覺真正有被安慰到。
徐聲橙終于肯下床吃飯,這幾日被南宮塵攪的夜不能寐,飯也吃不下去。
突然想通了,徐聲橙只感覺自己的肚子很空,非常的空,并發(fā)出了求食的信號。
開飯前,她把南宮塵從黑名單里移除,并打了過去。
南宮塵也很意外她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聲音聽上去都悅耳陽光了很多:“怎么,想通了?”
徐聲橙和文藍對視一眼,壓著肚子里泛起的那股惡心道,“南宮塵,你真的喜歡我嗎?”
這一說,通話像是被按下的靜止鍵一樣,幾秒后,南宮塵微啞的聲音才響起來:“怎么?”
徐聲橙挪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八點鐘我們見一面吧,就在學(xué)校自習(xí)室樓梯外?!?p> 南宮塵想都沒想,答應(yīng)了:“好?!?p> 掛斷電話,南宮塵瞥了眼張肆雪:“你就沒有自己的事嗎?”
張肆雪鄙夷地笑著,車?yán)锏目臻g就這么點兒,他南宮塵通話不開免提又怎樣,她該聽的都聽見了:“怎么,約會就想撇下我啊?!?p> “你還挺識趣?!蹦蠈m塵將視線挪到她被自己咬破的豐唇上,冷笑著。
“想趕我走么?”徐聲橙對上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剛被我夸完識趣,現(xiàn)在就要翻臉了?”
“我不走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樣,看得出來你爸挺喜歡我這個兒媳婦的?!?p> 聞言,南宮塵的臉陡然一黑,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一緊,他猛地踩下油門,往學(xué)校駛?cè)ァ?p> 他完全就無視了限速路牌,一個勁地往前沖,張肆雪驚慌地抓緊了身前的安全帶,聲音也不再如前嫵媚,更加尖銳起來:“南宮塵,你是不是瘋了,開慢點!你他媽沒看到限速四十嗎!操,你他媽……”
隨著一路的狂奔與張肆雪的尖叫,車子在校門口外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既然你不肯走,我就自己下車了,你可以選擇在車?yán)锏任??!?p> 南宮塵解開安全帶,大步跨下車朝著學(xué)校走去。
張肆雪余悸未散地罵了句神經(jīng)病,也跟著下了車,南宮塵沒多想,按下了鎖車鍵。
經(jīng)過剛剛這么一鬧,張肆雪完全沒心思再跟南宮塵玩兒,這整得她從未暈過車的大小姐,因為他剛剛多次的多余拐彎,漂移再加上越野班的車速。
胃里突然泛著惡心,強烈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