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說了聲不好意思,抽了一張紙捂住嘴干咳了幾聲,他剛剛的一根手指頭,指的是十元,誰知道這個土豪小屁孩居然直接給了他一百。
不,沈秋野不土,而是他太土了。
老板把廢紙扔掉后,往許疏蕪在的方向看了眼,心想絕對不能被許疏蕪知道,她那個討價還價的技術(shù),沒有三五年定是練不出來的,知道這件事后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確定后門沒什么動靜,老板撐著臺,開始跟沈秋野談起來:“先告訴我,你跟她怎么吵架的?”
沈秋野沒有猶豫,反而感到不適應(yīng),在許疏蕪面前不好開口的事,怎么在這個老男人面前就能立馬說出來。
老板聽完后,皺著眉:“這你得跟她講啊,不然這個誤會怎么解得開呀?!?p> “就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講,才吵的架?!鄙蚯镆暗鼗卮?。
“要不我替你給她講?”
“別。”
“嗐,你這個小年輕真擰巴?!崩习鍑@了口氣,“不過我還有一招,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倆上過床沒有?!?p> “……”沈秋野,“沒有。”
“真沒有?”老板看他表情不太好的樣子,將信將疑地問。
沈秋野默默看了他一秒,有點心虛,但這件事必定是不能說的,還在外面呢。
“你直接跟我說是什么招吧?”
不想,老板已經(jīng)陷進這個死胡同里轉(zhuǎn)不出來了:“不會吧,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大兒子都有兩個月了,不得不說,你們還挺守得住的,我小兒子,前幾天剛滿十八,就跟他女朋友亂來,差點被我揍得半死,還看不出來,你真的是個好男人啊?!?p> 沈秋野不敢搭話,因為他總感覺,老板在變相說他,不知不覺中他感覺自己脖子都熱了。
瞧見他臉紅,老板又被茶一嗆:“不是,你臉紅什么啊,多大的男人了,這個辦法不行,我還有一個。”
沈秋野幽幽地望著他,那眼神巴巴的,就像得到了解脫的小貓一樣,有點惹人憐愛。
老板:“女孩子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哄,給她買包包,買口紅買化妝品,買衣服,總結(jié)三個字,就是買買買,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有用的辦法,女人都一個樣。”
“那如果這些還不行呢?”沈秋野皺眉,不是他故意找茬,而是在他的認知里,許疏蕪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
“怎么可能行不通!”老板一激動嗓門大了起來,但又很快弱下去,“絕對行得通?!?p> “萬一呢?!?p> 面對沈秋野這樣無知的靈魂發(fā)問,老板也急了:“要實在不行,你多黏著她說些情話,多寵寵多哄哄就過去了?!?p> 沈秋野思忖片刻,應(yīng)道:“好?!?p> 老板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后門,畢竟是收了他一百塊錢呢,怪不好意思的。
后門外的院子里,許疏蕪正蹲在地上,剪裁框架,弄得滿地的木屑。
突然,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緊接著,那個抱住她的人,頭抵在她肩膀上,左臉貼著她右臉,這人溫?zé)岬暮粑暣蛟谒希瑩系乃浒W癢的。
她微微偏頭,那個人的眼睛正在看著她,還別說,有那么一瞬間,挺驚悚的。
幸虧她對沈秋野的臉十分熟悉,不然她薅起地上的木頭就朝他砸過去。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