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謊言
不過呢,南澤飛可是防疫研究站的成員,難道還會怕這些無腦靈獸嗎?他從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拿出了幾個實驗專用,吸入式極樂安定煙霧彈。
“丟嘞!”南澤飛一個膠囊型煙霧彈,“噗通”一聲扔到了,一只犬型靈獸的面前,那只靈獸聞了一聞,頓時暈了過去口角流涎四腳朝天。
南澤飛用濕毛巾捂住口鼻,將那個小玩意撿了起來,再次丟向下一只靈獸,反復(fù)如此之后,后花園的所有靈獸全部被搞定了。
“小菜一碟。”南澤飛拋了拋膠囊炮彈,放回玄械袋中。
他靠近老板的房間,雖然他們曾經(jīng)是當(dāng)?shù)剀婇y,可惜也不是像神魂教,把玄械給裝備到牙齒的那種,本來南澤飛還擔(dān)心這里,會不會有探測式玄械。
不過仔細一感受沒有這樣的熱能反應(yīng),而且也沒有任何機關(guān)的痕跡,看來那前任城主還是不知道科技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就憑這幾條靈獸根本就擋不住入侵者。
南澤飛躡手躡腳的走到老板的臥室門前,他透過門縫以及鑰匙孔,打探其里面的情況。
“可惡至極!”一個年輕人拍著桌子怒道。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倍谝巫由系闹心耆私逃?xùn)道。
“父親,那個該死的敲詐者,空口白牙就套走了我們一個月的收入!”年輕人想到這里越發(fā)的生氣。
“要不是我們偽造的證件還沒有到,而出關(guān)卻是一定要證件與城主頒發(fā)的通行證,只要有了那些東西,逃到玄南九郡我們就安全了!”中年人思量道。
“可惜,我們還是沒有拿到《奇靈要術(shù)》,只要得到那本書,就連黃金也能制造出來!”年輕人無不渴望的說道。
南澤飛聽著越發(fā)不對勁,怎么人人都想要得到這本《奇靈要術(shù)》?什么玩意兒?
“你的美人計確實不錯,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這個家伙隱居在什么地方,韋望那個笨蛋基本上已經(jīng)要上當(dāng)了,要不是神魂教那群該死的家伙,靈寶皇族又怎么會把他給聘請了過去當(dāng)醫(yī)療兵!”中年人只是感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韋望現(xiàn)在也失蹤了,留著“魚餌”也沒有意義了,反而會暴露更多的事情,我已經(jīng)把“魚餌”給解決了。”年輕人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怎么解決的?”中年人問道。
“活埋了!對外宣稱是病死的,然后給她家人一些撫恤金,現(xiàn)在尸體應(yīng)該被火化了吧······”年輕人說出活埋兩字的時候,沒有一點愧疚感,殺死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魚餌”?難不成就是王哥所說的那個女孩,可是聽他們兩個的對話,恐怕那個女孩兒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南澤飛一時間有些氣憤,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的全過程,這個中年人就是楊維鋒,他并沒有什么所謂的女兒,他想要的只是王哥手上的《奇靈要術(shù)》。
于是他就安排那個,所謂的女兒接近王哥,在適當(dāng)時候,誘騙或者用其他什么辦法,再拿到手,要不是他被靈寶皇族給抓走當(dāng)了醫(yī)療兵,可能就會死在這對父子手上。
一陣寒意從南澤飛的心里油然而生,研究站里面是地獄,可外面又何嘗不是活生生的地獄,這里到處都是人吃人的世界,只要自己還在北洲域,那么到處都是地獄。
南澤飛有些心灰意冷,他拿出了之前的吸入式極樂安定煙霧彈,他用濕毛巾捂著口鼻猛然推開了門,將那顆吸入式極樂安定煙霧彈扔了進去。
“是誰!”中年人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那撲面而來的香氣,一聞到便能讓人四肢酸軟,頭暈?zāi)垦7啦粍俜馈?p> 不一下,那二人就已經(jīng)四肢不能移動,好似一灘爛泥般軟在地上,南澤飛不想多廢話,他揪起那個年輕人就問道:“你把那個“魚餌”埋哪兒了!”
“你是誰!”由于極樂安定藥已經(jīng)用去了不少,所以那兩人的意識還是清醒,只是不能動了。
“我不想多廢話!你要是不想,我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印記,你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南澤飛有些慍怒的看著這個人渣。
“我就不說你能怎樣!”年輕人自以為有了談判資本,肆無忌憚起來。
“好!”南澤飛在防疫研究站內(nèi)待的時間有點久,他早已沾染了那里的暴戾,他二話不說從玄械袋拿出了他們的每一個人的武器:手術(shù)刀。
只聽“咔嚓”一聲,那位年輕人的手直接被南澤飛給剁了下來,鮮血噴涌斷手安靜的擺在一旁,由于極樂安定藥有著強烈的鎮(zhèn)痛與麻痹作用,所以年輕人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年輕人也只是輕微感覺到一些疼痛,他還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只是怨毒的看著南澤飛。
“你最好快點說,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以現(xiàn)在的流血速度,一分鐘后,你就會開始神志不清,兩分鐘后,你就開始休克,三分鐘后······”南澤飛不想繼續(xù)說下去。
“住手,我說放過兒子一命!”中年人楊維鋒終于不忍心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你只要說出來,他的一切傷痛都會緩解。”南澤飛陰冷一笑。
“那個女孩兒曾是我的貼身侍女,我們雖然把她滅了口,但還是有好好的安葬她,她就埋在社區(qū)公墓中。”楊維鋒急促的說道。
“好,我會兌現(xiàn)我的承諾。你們死了傷痛自然就緩解了?!闭f完,南澤飛拿起手術(shù)刀,趁他們還沒能動彈,將他們的喉管全部給劃破了。
“你們感覺不到傷痛了吧。”他對著鮮血橫流的尸體,略顯無情的說道。
“也許靈魂的本性就是嗜血,而我只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復(fù)仇作為借口!”南澤飛想起了不知道是誰曾經(jīng)說過這句名言,也就借用一下。
說完,他經(jīng)行了一部分的毀尸滅跡的活動,這個就不是可以描述的了······
南澤飛前往了社區(qū)公墓中,拿著一束由白色的康乃磬、菊花與百合的鮮花,前往公墓中。
他找了半天才終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王哥女友的墓穴,諷刺的是上面,居然還寫著“愛女楊欣薇之墓”,看上去整個墓穴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一切都看上去是那么的簡陋而又陳舊。
那個城主絲毫沒有將她當(dāng)女兒看,只不過當(dāng)成一個可以隨便使用,無關(guān)生死的工具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看待王哥的,不過王哥對你確是一往情深,這是他轉(zhuǎn)交給你的信,我沒有拆開看過,這份甜蜜的情書就留給你看吧?!蹦蠞娠w說完,將鮮花放在她的墓碑前,又將韋望所寫的情書給燒了。
南澤飛默哀了一陣子,便起身按照原來的路線返回,不過他還在想要不要將這個噩耗,告訴王哥,要是他知道恐怕就對人生失去希望了。
分頭行動的二人,女孩大約下午申時就回到了勘測地,而南澤飛卻是到了傍晚才急匆匆的回來。
最后一個“素材”也終于經(jīng)受不住恐怖的病菌折磨,他死在了“升天柱”上,吉壽盛對這次的實驗結(jié)果相當(dāng)不滿意。
按照他的計劃,那些“素材”在中了散射海氏細菌玄械彈的一瞬間,普通人應(yīng)該立刻死亡,修煉者也不應(yīng)該能挺過六個時辰。
“可惡至極!這次的威力實在是太差了!你們細菌培養(yǎng)科的給我,更加大力的研究出更強的病毒!”吉壽盛憤怒的咆哮著。
那一群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現(xiàn)場則交給了警備人員和真正的防疫部人員,來進行善后,其他人員跟隨專車重新回到了防疫部。
女孩回到宿舍只感覺自己的神識之中,再也沒有了那種阻滯感,對于神識的操控終于也變得更加得心應(yīng)手,散發(fā)而去的神識雖然不夠觀察整個防疫站,不過方圓五百米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逃過她的眼睛。
南澤飛一回到宿舍就被望眼欲穿的韋望給迎了上去,他看得出韋望對這件事的期望,可惜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希望變成失望時,所產(chǎn)生的的絕望將會擊垮一個人。
“難道你沒有送成功?”韋望看得出南澤飛那為難的表情。
“我是成功帶出去了,不過······”南澤飛將他的所見所聞,和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告訴韋望以后。
韋望慘然一笑,他沉默了片刻,拿起酒瓶再次喝了起來,他的雙眼留出了眼淚,也許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陪我喝一杯吧?!表f望再次邀請南澤飛到陽臺飲酒,其他三個人雖然看得出,此時韋望的心情差到極點,也不打算去安慰。
韋望的身形有些晃動,說話有些哽咽,大概這種不知名的感覺,才是令韋望最痛苦的。
“他們原來就是為了想我的《奇靈要術(shù)》,為了這個害人的東西,我家破人亡!師父被殺!女友被殺!”韋望終于抑制不住憤怒仰天咆哮道。
“王哥?”南澤飛是不知道,這本《奇靈要術(shù)》到底是什么。
“我的師父就是毒行老道!”韋望看得出南澤飛的疑惑。
“毒行老道!你?”南澤飛也曾聽說過,這個毒行老道的厲害,他也是一位邪修高手,據(jù)說也曾當(dāng)過煉丹師,后來不務(wù)正業(yè)搗鼓出許多詭異的藥水。
后來被許多正統(tǒng)修煉者圍殺而死,官方傳言是這個老道,害人無數(shù)又是邪修巨頭,留著他是個大禍害。
“哼!什么大禍害!我的師父經(jīng)常拿出他的奇藥施藥救人,雖然偏離正統(tǒng)可是其效果非同一般,離經(jīng)叛道!正統(tǒng)就一定對嗎!”韋望對著星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