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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遠(yuǎn)古玩養(yǎng)成

第七章當(dāng)我的女人

我在遠(yuǎn)古玩養(yǎng)成 不如退圈 2029 2020-09-24 20:00:00

  時下正接近中午,陽光灑滿部落的每一個角落,郁郁蔥蔥的樹木都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路過的族人都會好奇地看著她,大部分倒也沒什么惡意,就是對陌生人的好奇,看到飛鷹和大蛇在她身側(cè),便明白她要去少族長那,有些人想跟著過去看看,被大蛇趕走了。

  山洞里的布置依舊老樣子,只不過身邊服侍的女人換了一個,少族長見到他們來了這次終于舍得抬頭看她一眼了,大蛇和飛鷹自動去山洞外站著,連那個女人也跟著出去了。

  看來要說的事情還比較隱秘,不適合被其他人聽見。零榆想了會,能被他重視的地方目前也就只有自己的醫(yī)術(shù)了。

  “你治好了小川?”少族長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獸牙,“還會治其他病嗎?”

  “不知道。”零榆回答,“病有千萬種,需要查看才能對癥下藥,至于能不能治好,在沒看到患者之前,誰也無法保證?!?p>  “山部落的祭司尋草你也認(rèn)識了,應(yīng)該清楚,他沒什么真本事?!?p>  零榆不答話,通常這話后面才是他真正要說的,自己只要聽就是了。

  “作為一個祭司,沒真本事可站不穩(wěn)。”成山卻不想她沉默,“你說對嗎?”

  “他在學(xué)。”

  “部落可等不起他學(xué)習(xí),既然有一個比他還要強(qiáng)的人,那為什么不直接換人?”成山認(rèn)真看著零榆,一個流落在外的人,面前權(quán)勢不可能不動心。

  可惜,零榆并沒有其他反應(yīng),表情依舊平淡,只是多了一些好奇:“你是想讓我當(dāng)祭司?”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成山站起來走到零榆面前,身高的差距帶來一些壓迫感,他伸手揉了揉零榆的頭發(fā),“你是個好女孩,完全可以勝任祭司?!?p>  忍著想把他手打飛的惡心,零榆直接問了出來:“為什么?我只是外人?!?p>  部落以血緣為紐帶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她這種外來人士在部落里算邊緣人物,即使她的醫(yī)術(shù)較好,也不可能當(dāng)上高位。

  “你可以成為族里的人?!背缮皆诼犝f她輕松治好小川的時候心里就有了打算,他雖然是少族長,但老族長還活著,族里大部分的人也聽老族長的話,他這個少族長看著和笑話一樣。

  再者說,祭司的能力太弱,也不適合一個部落發(fā)展,他的目標(biāo),是要讓山部落壯大,而不是像老族長死死守在一個地方。要壯大部落祭司的能力尤為重要,正巧零榆來了,她有足夠的能力,又好掌控,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你可以成為我孩子的阿姆?!笔窒骂^發(fā)觸感滑順,比他碰過的女人都舒服。

  “我拒絕?!绷阌芡笸碎_,和成山保持一定的距離,“我還小。”

  從沒想過,身子縮小還能給她帶來好處。

  “我助你當(dāng)上祭司,再過幾年,你當(dāng)我的女人?!背缮讲粣偟夭[著眼睛,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拒絕可能會遭到報復(fù),接受自己會惡心到死。零榆抬起頭,一字一頓:“我說了,我拒絕。”

  “你沒資格拒絕。”成山不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你現(xiàn)在的命,在我手上?!?p>  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真是個惡心的男人,要不是修為受到限制,真想給他來一套玉石俱焚。零榆被氣笑了:“讀書的時候,有一句叫小不忍則大亂,然而,先生又交過我們一句話,叫是可忍孰不忍。我問先生,那什么時候該忍,什么時候不可忍,先生沒告訴我答案,他只是和我說了什么叫做底線,然后讓我自己做出判斷?!绷阌茴D了一下,“權(quán)勢,與我如浮云,而你的算計,就像讓我抱著一晚餿了的飯要強(qiáng)行吞下去,忍一時,難受一時。”

  被激怒的成山一個箭步上前掐著她的脖子發(fā)狠:“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我信?!绷阌懿粸樗鶆?,“比如死亡,我更不想惡心自己?!?p>  空氣越來越稀薄,看著男人額頭上的青筋,零榆竟然還有幾分思考,要是這么死了,能否回到萬花谷,她有點想念三星望月的風(fēng)景了。

  “老族長,您怎么來了?”洞外是飛鷹大聲的提醒,成山將零榆往地上一丟,調(diào)整好表情,就看到老族長和小川走進(jìn)來。

  執(zhí)川一進(jìn)來就看到倒在地上狼狽的零榆,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烏青,一看就知道剛剛少族長對她做了什么。

  “你沒事吧?”執(zhí)川連忙跑過去把她扶起來,“疼不疼啊。”

  “不疼?!绷阌馨矒岬厝嘀念^發(fā),感覺這孩子快要哭出來了。

  ”少族長,零榆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欺負(fù)她不如想殺了我?!鞭D(zhuǎn)過頭,執(zhí)川馬上就換了個表情,對成山放狠話,也不考慮下兩人之間的實力懸殊。

  這變臉技術(shù)絕對是從他阿姆那里學(xué)來的,被護(hù)著的感覺有些奇妙,零榆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

  “小川,你胡說什么。”老族長訓(xùn)斥,看著成山的表情滿是慈祥,“小山怎么會欺負(fù)她呢,這一定是有誤會?!?p>  “當(dāng)日遇到她的時候,她是一個人在深林里,她說自己來自萬花谷,可這附近壓根沒有這么一個部落,我懷疑她是別的部落的逃奴,編謊話來欺騙大家?!崩献彘L的面子,成山還是要給的,剛剛的秘密談話不適合講出來,他只好將過錯推到零榆的來歷上。

  “我也確實沒聽過萬花谷?!崩献彘L瞄了零榆脖子上的傷痕,明白他們肯定還有別的原因,但他老了,以后部落是成山的,他不想追究了,“但她治好小川是真的,不管她來自哪里,她都幫了我們。”

  執(zhí)川早就該死了,沒用的家伙不配活著。成山陰狠地瞪著執(zhí)川:“要是她給部落帶來災(zāi)難呢?”

  “那我會殺了她。”老族長緩了緩語氣,“但現(xiàn)在,她沒做錯什么?!?p>  “你們會后悔的!”成山說完就往洞外走去,“大蛇,飛鷹,叫上人,打獵?!?p>  “你們自己注意點?!崩献彘L看著成山離去的背影,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他終究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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