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晃都幾年沒見了?”說話的是鐘施郎。
此時的鐘施郎早已不是那個身材消瘦的痞相小伙,而是整個胖了一大圈,用現(xiàn)代話來說,那就是油膩了不少。
我坐在他身邊,叼著一根煙,然后苦笑道:“是啊,打我退出算起,應(yīng)該有7年了吧,時間過的真挺快的?!?p> 鐘施郎嘆了一口氣,望向遠(yuǎn)處的滑雪場,和在滑雪場幼兒區(qū)玩耍的幾道身影。
這里是鐘施郎的老家,時隔多年,我終于是推辭不掉他要...

理德先生
我想,以后每隔一段時間,就回到這里與大家分享一些人生的感悟,希望大家不會忘記那個曾經(jīng)高喊“有請胡長清上身”的莽撞少年,他沒有離開,他只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