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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動,那我們就動,得找個辦法把雙頭鷹引出來?!笔挄r逸沉思了著,“我有個辦法,就是實施起來有點難度?!?p> “說說看。”
蕭時逸把大家拉到一起,拉低了聲音:“我們可以這樣……”
山頂上,此刻一片熱鬧。
“引開雙頭鷹的辦法是不行了!沒看我們的同伴都失敗了嗎!”有人憤怒地抬高了聲音。“我兄弟都被打死了!”
“哪有打死,只是退出了幻境而已……”旁邊的人不服氣,“除了調虎離山,你難道還有其他辦法?”
“要我說我們就繞過去算了,也不知道這鷹身上有幾塊牌子,就算拿到了也輪不到我們啊。”
“說什么喪氣話,沖上去揍它就是了!”有人脾氣暴躁,受不了周圍隊友擔心受怕的模樣。
“藍少,這該怎么辦?”跟在藍少霖身邊的少年問道。
“無論如何,那只鷹身上的令牌我是一定要拿到的?!彼{少霖握緊拳頭。
“嚦——”
突然一陣尖利的鷹叫聲在眾人頭上響起。
“怎么回事!”眾人驚訝抬頭,只見天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是雙頭鷹!”
“藍少,你看,它離巢了?!备S藍少霖的少年欣喜道。
“太好了?!毕肓税胩於紱]把鷹引出巢,現(xiàn)在它自己突然出來,藍少霖沒有細想,只覺得機不可失,“大家做好準備,王照,你帶兩隊人去吸引雙頭鷹的注意,其他人跟我來!”他要親自去拿令牌。
“哥,我和你一起去?!彼{蒙蒙緊跟著藍少霖的步伐。
眾人得到命令,一時間都行動起來。
“咦,雙頭鷹好像在追什么東西?”有人機靈發(fā)現(xiàn)高山鷹前面似乎有一道影子,只是身影太小模模糊糊看不清。
“不好!它們飛過來了!”
“大家準備戰(zhàn)斗,一定要拖住雙頭鷹?!蓖跽沾蠛耙宦?。
“嚦——”
突然,一陣狂風大作,四周的小石塊都被吹起。
“是雙頭鷹的攻擊!”
“大家運氣防御!”
“咳咳!”
狂風吹得石塊塵土四飛起,眾人躲閃中,沒注意一道黑影閃過,一個小袋子遺落在了地上。
“嚦——”雙頭鷹從高空俯沖而下,銳利的鷹爪朝著眾人襲去。
“快躲開!”
反應快的翻身躲開了攻擊,沒反應過來的被鷹爪擊中,頓時化作一道光消失在空中,那是直接被淘汰了。
然而,雙頭鷹的攻擊并沒有停止,一雙大翅一扇,空氣形成一道道風刃,又有人被擊中淘汰出去。
一時間,方才還聚集在一起的眾人被四下打散開來,恍若一盤散沙。
“怎么回事,雙頭鷹怎么突然發(fā)狂了一樣!”有人大聲道。
“不知道啊,怎么回事?”
“救命?。 ?p> 不好,再這樣下去,大家會全軍覆沒的。王照心里著急,“大家不要慌,快聚集起來,反擊!”
“大家只有一起攻擊,才能打敗高山鷹!”
王照的出聲讓大家稍感鎮(zhèn)定,紛紛聚起靈力,指揮自己的契約獸攻擊。
“打它眼睛,肚子!”
“嚦——”高山鷹刺痛叫出聲。
另一邊,藍少霖帶著眾人順利繞到了雙頭鷹的巢邊。
然而,高山鷹的巢穴建在最陡峭的山峰上,陡直的山尖寸草不生,山體久經(jīng)風霜變得光滑,要想爬上去還得費一番功夫。
“來個會飛的契約獸上去看看。”藍少霖的祈愿獸無法飛行,皺眉道。
“藍少,我來?!绷航?jīng)的契約獸是幾人中唯一會飛的,當下心里一喜,忙開口道。
“抓緊時間。”藍少霖點頭。
梁經(jīng)當即召喚出自己的靈雀,讓它向雙頭鷹的巢飛去。
“拿到了!”眾人屏息以待之際,收到靈雀消息的梁經(jīng)欣喜出聲,“是……”
“啾——”正當?shù)靡庵H,靈雀卻傳來一聲慘叫,打斷了梁經(jīng)的話。
“靈雀!”梁經(jīng)的靈雀本來就戰(zhàn)力不強,突然被偷襲抵抗不住,直接被擊退回了契約空間內。
“是誰?出來!”藍少霖大叫一聲,眼睛巡視著四周,臉上的怒意滿滿。
然而沒有人出聲,回應他的是來自四方的攻擊。
“該死,給我打!”藍少霖帶著祈愿獸熔巖巨犀朝著一處方向追去,他絕不會放過這幾個偷襲的家伙!
“可惜,你選錯對手了?!睂ι纤{少霖的人蒙著臉,竟是連祈愿獸都沒有喚出,僅單手持劍,配合著法術盡數(shù)接下了他的攻擊。
“水系法術!”藍少霖咬牙,這恰好對他的熔巖巨犀造成了壓制,“你到底是誰?”
一邊招架著對方攻擊,藍少霖一邊腦海里不斷判斷著目前的形式:“你們只有三個人,要想打贏我們十個人還是不容易的,只要我們驚動了高山鷹,所有人都逃不過!”
然而,對面的人依舊沒有停手,攻擊反而愈發(fā)密集起來。
“該死!”藍少霖自然不會輕易驚動高山鷹,但是這么僵持下去對他們也不利,這三個人實力很強!
“對面的,我們拿到徽章平分如何?”藍少霖盤算著,心里在滴血。
“不如何?!被貞?,是對面一聲輕笑,一道水幕在他面前張開,瞬間化作一張大網(wǎng),將熔巖巨犀困住。
沒有了熔巖巨犀在前,藍少霖很快不是對方的對手,幾回合過后便被一劍穿心。
“你……”藍少霖看著一劍刺穿自己身體的人,眼里透著驚懼和不甘。
隨著藍少霖的身影消失在幻境,其他幾人也被擊退。
“撤。”持劍的少年與其他人對視一眼,迅速離去。
***
“計劃成功!”徐天牧將手上的令牌展示給眾人。
“有驚無險,差點跑斷我的腿,下次我再也不干這種事了?!笔挄r逸靠在樹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蕭子,干得漂亮?!饼嬜我话驼婆脑谑挄r逸的肩膀上。
“辛苦了?!奔俅翁讲榱艘蝗Γ_定四周安全之后才收回了靈識。
“收貨頗豐,一塊金令牌,一塊銀令牌,一塊銅令牌。”徐天牧問道,“大家想怎么分?”
“啊?現(xiàn)在就分了嗎?”龐孜疑惑。
“我建議先分,一個人拿著風險太大。”徐天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