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廖紅蓮安排完事情后,才開始思索,今日那個男子到底是什么人,還有那個男子身邊的女子,昨日燈光昏暗,沒太看清那女子的臉,只覺的有些眼熟,但又不知在哪里看見過。至于那個男子,武功高強(qiáng),她昨日看了看那些人,內(nèi)傷嚴(yán)重,那種傷不是普通習(xí)武之人能打出來的,必定是武功高強(qiáng)內(nèi)力深厚之人才能打出那樣的效果,,而且據(jù)她判斷,那個男子還收手了,不然那幾人必死無疑,可見那個男人不一般。
雖然她無馬客棧也是高手如云,割據(jù)一方勢力,什么樣的人她沒見過,可像那男子那般出手極快力道能收放自如的確實(shí)少見。
至于那幾個被打昏的人,看他們的裝束倒向是某個勢力的人,只是一時想不起是哪方勢力,消息要是傳出去,怕是要惹麻煩。只是這些人在今日那男子面前實(shí)在是拿不出手,就連廖紅蓮都瞧不上這種人,本事沒多大,還妄想著搶人家的姑娘,她譏誚的笑了笑。
果然不出廖紅蓮所料,第二日中午,就有人找上門來。
“你們廖掌柜人呢,叫她出來!”一聲粗魯?shù)哪新晱拇箝T外叫嚷著傳進(jìn)來,伴隨著人員聚集的喧鬧。
大廳里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廖紅蓮正在柜臺后面跟賬房先生對賬,聽到這聲叫嚷也抬起頭。
她瞇了瞇眼,換上一副嬌媚的笑容,風(fēng)姿搖曳的走到門口,這短短的一段路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她站在門檻上斜倚在門框邊,萬種風(fēng)情自在眉眼之間,她看著站在門外揪住小廝領(lǐng)子的大漢嬌笑道:“客官要見奴家就直說嘛,何必要為難一個打雜的?!?p> 那大漢見到廖紅蓮,卻并未被她的嫵媚風(fēng)姿迷倒,只是一把推開手中的小廝,道:“我是來和廖掌柜要人的?!?p> 廖紅蓮似乎并沒有被男子那兇悍的氣勢嚇到,只是捻著一條絲綢帕子撫著發(fā)髻笑道:“客官是哪位啊,要什么人啊,奴家都不知道客官要的是誰,難道要奴家從口袋里變個人出來不成?!?p> “廖掌柜,你少裝糊涂?!蹦谴鬂h指著廖紅蓮道:“我是龍虎幫的幫主楊發(fā),我知道昨天晚上有我們幫的兄弟被打了,今天來問你要人?!?p> 對于龍虎幫,廖紅蓮也算是有所耳聞,龍虎幫是最近一些時日組建起來的幫派,組建的時日不長,聽說這幫主楊發(fā)在原籍地也算得上是有些名氣的一霸,如今看上通往段城這條路是塊肥羊,也想來分一杯羹,便在周邊一片組了個幫派,不過在廖紅蓮眼里卻是有幾分不入流。
廖紅蓮嬌笑道:“原來是楊幫主啊,久仰久仰,昨天晚上是有幾個人在我客棧里面鬧事,調(diào)戲我客棧里住宿的小姐,被人打了,還損壞了我不少家具器皿,難道楊幫主今日來是想要把那幾個兄弟帶回去,順便賠我折損的銀子嗎?”
那楊發(fā)聽廖紅蓮這一說,臉色是一陣白一陣青,煞是有趣。
“怎么,難道楊幫主是不愿意賠嗎?”廖紅蓮做驚訝狀。
楊發(fā)臉色難看的要命,他咬牙道:“若是廖掌柜將我的人和那打人的人交給我,我就賠你銀子?!?p> “那可太好了,能賠銀子,什么都好說。”廖紅蓮嬌笑道:“那不如我們先算算要賠多少銀子?”
說完她自顧自的向門里喊道:“先生,拿賬本來,看看應(yīng)該賠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