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四年后
用完午晚膳夏敏揉著自己酸脹的肌肉。
“外面關(guān)于我的流言怎么樣了?”
“說到這,好像是二爺出面了,公開承認您是他結(jié)拜妹妹,那天的事也純屬子虛烏有的事,甚至縣宰還發(fā)了公文澄清,現(xiàn)在好多人給您正名呢。反倒是二小姐和楊倩兒挺慘的,尤其是楊倩兒。楊倩兒她爹知道這件事后被她爹打了一頓,打的那叫一個慘吶。還有昨日我們回府后,楊倩兒不知怎的又和二小姐一起湊在一個沒人住的破房子里,還和十幾個大塊頭……額,親密地在喝茶……還好巧不巧地被趕集的商販們看了個正著。那商販的嘴……所以現(xiàn)在坊間現(xiàn)在不但把她們的“事跡”傳的火熱,甚至還賣起小本本了……”
什么兩女十二男,什么她們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甚至還有那間屋里的秘密……
夏敏震驚了一下,乖乖,這兩人確實夠慘的。難怪她今天這么老實,知道自己是“掃把星”的時候都沒吭聲,原來是心虛啊。那這么一看把她弄去胡村還是她最好的選擇咯。
不過……在這個時候發(fā)生這樣的事,她怎么覺得是有人在給她出頭?可這做事的風(fēng)格絕對不會是凡大哥,莫非……是大佬?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她給掐了,她怎么會有這么驚悚的想法,大佬不弄死她她就謝天謝地了還出來維護她?做夢呢吧。
不過現(xiàn)在她和大佬有了“師徒”這層關(guān)系了,應(yīng)該怎么也不會淪落成原本那樣的死德行了,現(xiàn)在她只要安心等女主出現(xiàn),然后她找機會推動劇情,讓大結(jié)局提前。
完美。
與此同時,南縣的郊外,一群人馬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為首的白衣男子突然停了一下,回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城門口。
她還真沒來送他,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算了,她不是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嗎,他在京城等她。
該走的人走了,該散的人也散了,夏敏的日子開始平淡起來。
她白天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的日子(其實就是在睡覺),晚上跟著大佬到處跑去學(xué)武功,欣欣埋頭研究藥理,日子倒是充實又愜意。
順心的時光總是過得那么快,這天夏敏從崖底輕輕松松飛了上去后一臉傲嬌地看著懶散地坐在樹上的大佬:“怎么樣啊哥,我這輕功能趕得上你了么?!?p> 話音剛落樹上的男子就嗖的一下竄到了她眼前。
“這輩子你是別想追上我了,不過你這輕功確實不錯,放眼天下能跟你比肩的應(yīng)該屈指可數(shù)。還有你這身手雖然菜了點,但自保的話綽綽有余了?!?p> 聽大佬這么一說,夏敏開心又滿足地笑了起來,“得到你一句夸獎,真是不容易哦,好在我這是熬出頭了。”
夏毅目光深邃地盯著笑魘如花的女子看,因為習(xí)武的原因,她的身體這幾年長得特別快,身高都竄到他肩膀了,女人該有的東西她也發(fā)育的特別好,前凸后翹的……還有那張像天使一樣純美誘人的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
“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這么火熱地盯著她看干嘛?不知道的以為他要吃人呢。
夏毅沒理她,兀自移開了目光,現(xiàn)在還不行。
“我下個月就要進京趕考了,雖然你身手可以了但也不能荒廢,還是要經(jīng)常自己練練?!?p> 大佬要趕考了?我去,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去四年了啊。哇哇哇,主劇情來了!
“哥哥,小妹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p> “知道是不成熟的就別說了?!?p> 夏敏:……
“對我這么殘忍的嘛,你還是不是我哥!”
聽到這句話夏毅眸光閃了閃。
“不是?!?p> 夏敏心道不好,一不小心聊到高壓線了。
面上卻絲毫不顯,仍然一臉委屈地撇著小嘴。
“想說什么說吧?!?p> “果然我哥就是好?!?p> 夏毅對于這種戴高帽行為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我是想……哥哥一個人進京,也沒個人照顧,多不好啊是吧?我是想……”
“別想了,你父親母親是不會允許的?!?p> 夏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私底下從來不喊夏武和夏夫人父親母親,也從來不喊她妹妹了。
“聽說,二叔在京城生意做的不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看看二叔是怎么做生意的呢。”
這個小機靈鬼。
“行了,這兩天收拾好東西,我們提前去京城?!?p> “好嘞,遵命,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東西,哈哈,我哥最好啦。”
說完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本來他就打算把她帶上的,只不過碰巧她先提了。他一手拉扯大的丫頭,不拴在自己身邊怎么能安心。
不知道落入人家圈套里的夏敏現(xiàn)在興致高昂,她覺得是她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大佬,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碉堡。
“小姐,有什么大喜事嗎?你怎么笑成這樣?”
欣欣狐疑地看了眼樂呵呵的小姐。
偶爾也會跟著夏敏鍛煉身體的欣欣發(fā)育的也很快,不見了四年前怯懦的樣子現(xiàn)在滿臉的自信,迎著陽光走過來像一朵向日葵一樣充滿生命力。
“大喜事倒是不至于,就是我們過幾天可能有機會去京城?!敝攸c是女主這個時候肯定已經(jīng)來天盛了,她可以去推劇情了,哈哈哈。
欣欣:……
如果你嘴角不那么上楊的話我差點就信了。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前廳的書房里上演著劍跋扈張的一幕。
夏武怒氣沖沖得拍了一下身前的書桌,力氣之大使書桌都顫了顫。
“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面對夏武的怒火,站著的男子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冰冰地重復(fù)了一遍:“我給夏敏下了母子蠱,不能分開超過一段距離,不然她就會被蠱蟲咬死,所以這次去京城她必須也跟我去?!?p> “你們?nèi)罴也灰廴颂?!給我夫人下了蠱就算了,既然你需要一個身份我們給你就是了。但是你現(xiàn)在又給我女兒下蠱?我告訴你你要想帶走我女兒除非我死,否則門都沒有!”
“夏老爺,話可不是這么說的。當初對您夫人下手那是情非得已,事后我們達成共識后您夫人的蠱不是立馬就解了么。而且這么多年就算你們故意刻薄我我也沒有絲毫怨言,更是沒有給夏家?guī)硎裁绰闊┌??再說夏敏,就算我不說相信夏老爺也知道,這幾年也算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了,只要夏老爺你不在暗地里做什么小動作我是不會傷害夏敏的,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證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有別人能傷到她。”
“那你什么時候放敏兒自由?”
“等我在盛凡有足夠強大的勢力可以橫著走,或者回到苗疆的時候。”
“你保證到時候還我一個完好無損的女兒?”
“保證一根汗毛都不會掉?!?p> 人走了以后,夏武心酸地癱坐在座椅上。但愿是他想多了,這個魔鬼應(yīng)該不至于對敏兒存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