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家伙帶走,看能不能問出些什么!該死,又讓這群家伙跑了!”
白衣大隊的領(lǐng)頭人吩咐下屬,還有些不甘心。
林邦后腦勺遭受重擊,又昏了過去,等到林邦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密閉的小房間,被綁在椅子上。
林邦已經(jīng)想象到自己被嚴刑拷打,最后屈打成招的畫面了。
不對啊,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說不出什么啊,
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林邦面前,顯得很有威嚴,不過只是靜靜地看著林邦,林邦不自覺有些發(fā)毛。
如果審訊者能根據(jù)嫌犯的個性和經(jīng)歷,將環(huán)境和技巧有效地結(jié)合起來加以利用,那么即使是最頑固的罪犯到頭來也會坦白招供。
即使他真的什么都沒做,他都會在潛意識里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沒做。
林邦面前的中年男人顯然深諳此道,他憑借林邦的外表,猜測出林邦的內(nèi)在性格,然后特地為他布置這個審訊場景。
林邦內(nèi)心確實受到影響,但是林邦的精神力異于常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中年男人的目的,他確實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要是承認,那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林邦不禁感慨命運弄人,自己為何總是落的如此凄慘??赡埽@就是成大事者必須經(jīng)歷的吧?
只有經(jīng)受住了厄運的洗滌,才可能換來充滿機會的未來。
“我叫鄭鵬,唐志輝麾下第一掃黃大隊隊長”
中年男子自報家門,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背后是很牛逼的人物,能夠給對方造成心里壓力,再加上自己的言語引導,這明顯涉世不深的小子一定會露出馬腳。
鄭鵬覺得這家伙應該是只是看著口頭很緊,但是即使是在對立面他也很欣賞這家伙,年紀輕輕就這么忠誠,只要經(jīng)過我們專業(yè)的培訓和洗腦,以后一定是我們掃黃大隊的中堅力量。
林邦關(guān)注點完全不是鄭鵬想的那樣,“掃黃大隊?感覺自己也挺純潔的???”
“大人,冤枉??!我真的沒有嫖娼??!”
林邦感覺自己已經(jīng)推斷出了事件的大半,那幾個頭戴絲襪的人,肯定是哪里的賣銀團伙,我說那頭頭怎么看自己的眼神那么不一樣,說些奇怪的話,還要我叫爸爸,肯定是因為取向不同,然后又還有點實力,然后得來的地位。
林邦想到這里,有些后怕,冷汗直流,自己這要是被他帶回去了,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何況我還長得這么帥,這要什么時候才能放過我。
還有那個女的,我說怎么回事,一跟我分開,我就碰到一群絲襪頭。肯定是她引導我去的。
林邦思路瞬間清晰,將自己的猜想如實交代。
鄭鵬愣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傻。
聽了這家伙的鬼話,本以為一切都在計算之中的他都有些迷茫了,搞半天這家伙就是個傻子,怪不得那群人毫不猶豫就丟下了他,估計是知道這家伙智商不過五,完全不擔心吧。
想到這位年輕小伙可能就是被抓去做苦力或者放哨什么的,替人打工還幫別人數(shù)錢。不禁流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看他還在不停的解釋自己真的不是賣銀團伙,鄭鵬雖然還有懷疑,但也消除了大半,自己可能因為太在意他那剛聚氣的實力了,說不定就是個傻子。
林邦見鄭鵬還在思考著什么,之前還用一臉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自己,還以為他不信,又提到了許多自己之前的平凡生活。
有經(jīng)驗的審訊者都是能夠根據(jù)細枝末節(jié)判斷真假的,說的越多,他們就越好判斷。那自己就多說點自己以前的真實經(jīng)歷,當然自己奇怪的夢只字未提,全是日常生活的小事,還順帶提到了那群闖入自己生活的仙人,他還是希望本地有人能夠制裁他們的。
鄭鵬見這家伙越說越起勁,也有了自己的判斷,這位窮小伙應該就是太窮了,被忽悠去當苦力了,可能他認為對方是賣銀團伙,良心有些過不去,不過為了生活只能冒險一搏。
真是可憐,聽到這小窮青年,之前被外來人人打了一頓,為了償還醫(yī)藥費鋌而走險,又很氣憤,那些外來人,他們也不太好管,自己這群修煉過的人,他們是沒有不能下殺手的顧及的,自家上司雖然強大,但是外面還有更加強大的背景,既然殺人代價太大,對方也不敢隨意對本地普通人出手,那也只能裝作看不見了。
“難不成”鄭鵬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就是因為他入了修煉之道才認為他是對方的一位同伙的,雖然才聚氣,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本地人能夠達到的。連自己都是因為家境好有機會出域深造才有現(xiàn)在的實力的這人難道是本地萬中無一的天才,被人打了一頓然后覺醒了自身的修煉天賦。
鄭鵬的眼神又換了,從同情憐憫變成了驚訝和欣賞。
林邦總覺得這場景莫名的熟悉,好像那個紅色絲襪頭也是這樣。
林邦很快將這兩人的眼神和眼神的變化聯(lián)系起來,大驚失色。
不會吧!這人看著道貌岸然,挺老實的一人,沒想到其實是個悶騷,自己該怎么辦,難道我這真就魅力四射吸引萬千男性嗎?
怎么辦,男孩子遇到眼神不正常的男人該如何保護自己,這個觸碰到了林邦的知識盲區(qū),怎么樣才能讓他知男而退。
林邦很緊張,他還被控制在椅子上,這這這!別人還不是對自己為所欲為。
“小家伙,別害怕叔叔不會傷害你的,說著便把林邦坐著的椅子上的手銬給解開了”
林邦噤若寒蟬,難道還覺得自己被限制著,施展不開?媽媽呀,別說救你了,我現(xiàn)在都要失去貞操了。
林邦生無可戀,只恨自己太弱小,自己老媽也被抓走,還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自己也是,因為太弱,連自己貞潔都保不住了。
“要是有如果,我一定努力讓自己成為拳頭最大的那個”
林邦悲憤中還為自己定下目標,至于現(xiàn)在,只能屈辱的接受了,既然反抗不了,就不要反抗徒增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