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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藏在微風里的浪漫

第二百零一章??罪魁禍首

你是我藏在微風里的浪漫 一壺玫瑰茶 1624 2020-10-03 13:53:29

  兩個小時過去,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起來,遠處的日出若有若無,仿佛身處在手術室病房的宋辭,與他們忽遠忽近。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叢素拿出手機,看著電話提示“先生”,這是他第一次不想接聽他的電話。

  猶豫再三,起身走到走廊,接起電話。

  “叢素,人找到了嗎”

  “先生,人還沒有找到”

  “找,一定要找到她”

  叢素沒有回復,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圓這個慌,生平第一次的欺騙是因為宋辭,但卻出現(xiàn)了最不合事宜的時候。若早有欺騙,他寧愿是沒出車禍前。

  沈聽瀾與裴如毅喝了一整晚的酒,卻怎么也喝不醉睡不著,他擔心著水里的那個人,擔心河水太冷,她穿的那樣少,擔心河水太涼,她身上傷疤未愈。擔心著她的一切,但是她沒有了消息。

  叢素掛斷電話,走回手術室,剛到拐角,就看到了手術室的門打開了,他急忙跑過去,沒等靠近病床就被溫止寒擋開,他隔得很遠,看著病床的人,她身上被插滿了各種儀器,不會動,不會笑,渾身是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

  叢素靠在墻上,腿再也直立不起來,眼睜睜看著宋辭被一行人推走,他和她再無可能。

  “阿辭,你醒醒,我是曲瑾,曲瑾啊”

  “病人現(xiàn)在還處于昏迷,家屬不要吵”

  沒過一會,宋辭被推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護士將所有儀器安插調(diào)整完畢,走出病房。

  “這是單子,病人家屬去繳一下費,在去主治醫(yī)生那里,會有醫(yī)生告訴你病情”

  “我去繳費”

  張景同接過單子,往繳費處走去。

  “止寒哥,你和我一起去醫(yī)生那里吧,我怕我挺不住”。

  “走吧”

  走到主治醫(yī)生門口,曲瑾敲了敲門,門打開,一位中年醫(yī)生坐在里面。

  “醫(yī)生,請問宋辭病情怎么樣了,嚴重不嚴重,她什么時候才能醒,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一連串的問題拋給醫(yī)生,醫(yī)生有些不知道回答哪個,溫止寒適時的替醫(yī)生解圍,劃分出問題重點。

  “醫(yī)生,宋辭的病情如何了”?

  醫(yī)生點了點頭,隨后將電腦屏幕轉向二人面前。

  “病人身體多出骨折,右腿粉碎性骨折,大腦經(jīng)過猛烈撞擊,顱內(nèi)產(chǎn)生多處淤血,左胸口被車身大面積劃傷”。

  醫(yī)生還沒說完,曲瑾險些暈倒,靠在了溫止寒的身上。

  溫止寒從后面拉過來一把椅子,讓曲瑾坐下,醫(yī)生繼而又說。

  “顱內(nèi)的淤血剛剛手術已經(jīng)清理,右腿的粉碎性骨折很嚴重,她之前身體出現(xiàn)過大面積骨折,并且并未痊愈,所以具體是否要截肢,還要看這兩天身體的機能狀態(tài)”。

  “截肢”?

  “醫(yī)生,截肢她這輩子就完了,不可以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嗎”

  “只能看這兩天各項機能恢復的狀態(tài)。另外她身體狀態(tài)也十分不好。她剛流過產(chǎn),又在冰冷的水里浸泡了許久,身體很多器官都有受損”

  “流產(chǎn),不會的,她怎么會流產(chǎn),醫(y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會的,病人應該是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她身體遍布鞭痕,而且左胸還有小面積烙傷”

  說完這句話醫(yī)生嘆了口氣,又說到。

  “病人應該收到了很大的折磨,雖然顱內(nèi)淤血已經(jīng)清理干凈,但是她的求生欲很低,所以,能不能醒來,這都不好說,家屬還是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醫(yī)生,你什么意思”?

  “她會成為植物人”一聲不吭的溫止寒終于在醫(yī)生說了若干話后作出提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存在”。

  “不會的,止寒哥,阿辭不會這樣不自愛的,她一定是被別人陷害了”

  曲瑾抱著溫止寒的腰哭了起來,越哭越兇,醫(yī)生對這個僅僅二十歲的姑娘也十分心疼,他從醫(yī)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經(jīng)歷了如此痛苦還能活下來的人,雖然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光看身上的烙印,就知道,那種痛苦,非常人能夠體會。

  “別哭了,我們?nèi)タ纯此无o吧”

  曲瑾點了點頭,停下哭聲,與溫止寒走了出去。

  二人并肩而立,曲瑾牽起了溫止寒的手,溫止寒躲開,并大步向前走去。

  他本就對曲瑾無意,但每次曲瑾說道宋辭,他都不自覺的想跟來,想去見見她,或者,了解她的事也好。

  恐怕這種行為,讓曲瑾誤以為他的意思了,眼下這般場景,他也無心解釋。

  腦海莫名的一直回想醫(yī)生那句“她流產(chǎn)了”,身體里的怒火涌上,她都如此境地,還是那么不自愛。又氣又心疼,他也解釋不了這種情愫,索性不管也罷。

  溫止寒與曲瑾離開醫(yī)生病房后,躲在門口的叢素走了出來。

  “宋辭流產(chǎn)了,她的孩子,莫不是先生的”

  回想先生對她做的種種,他再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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