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鼠回到自己的小別墅休息,張團子吃飽之后便開始折騰自己的磨牙草球。
他用頭將草球推到一邊,還一邊推一邊磨牙;這是張木清為他們準備來解悶加磨牙的;畢竟豚鼠是屬于無尾嚙齒動物,而這一類動物的動物牙齒都是在不斷生長的,必須要磨牙才行。
豚鼠是溫帶陸生夜行性動物,所以在這快要天黑的時間點,他們都會比較活躍。
張團子把草球推到團團身邊,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玩,而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的張團團,被張團子一打岔,索性也不想了。
開心愉快地和張團子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游戲。
而此時張木清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束用餐。
張木清則正在劉曉曼打開車門,只見他左手固定住車門,右手則擋在車門上沿;動作嫻熟到無可挑剔。
“謝謝學長?!眲月鼔褐谱?nèi)心的興奮,上了車;滿心都是:啊,學長好帥,好溫柔,還這么的體貼!
而岑偉一終于如愿以償?shù)刈隽烁瘪{駛,看著正為人打開車門的張木清。
“怎么不見你給我也開個門......”岑偉一挑了挑眉,對著張木清無盡嘲諷。
張木清笑了笑,用那溫柔似水的眼神看向岑偉一,“如果你需要的話?!?p> 完全體會不到張木清的眼神是多么勾人,只覺得好似被威脅了一般,岑偉一連忙說著不用不用,他就是開個玩笑。
半個小時之后,張木清帶著兩人來到了朋友華子一的醫(yī)院。當然這家醫(yī)院張木清也是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只見他嫻熟地找到華子一所在的辦公室,禮貌里敲了敲門后,便直接進去了。
而當華子一看到所為傷者的傷口時,華子一看張木清的眼神變了,變成了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的眼神。
“你知道這么小的傷口多久便會結(jié)痂嗎?”張木清示意自己并沒有開玩笑。
“這么小的傷口,最多只需要兩天的時間就會結(jié)痂。”華子一出于作為醫(yī)者的責任,雖然不理解張木清為何會如此在意這么一個細小的傷口,還是取出棉簽,輕輕擦了擦傷者的傷口,給劉曉曼噴上碘伏消毒。
“她的傷口是七天前在青山被類似于芫菁的昆蟲咬到的?!?p> “七天前?”華子一蹙眉,這么小一個傷口,竟然七天都未愈合?!那確實有些問題。
傷口結(jié)痂,就是傷口中的血液和滲出液中的纖維蛋白原凝固形成凝塊,有的凝塊表面干燥形成痂皮,凝塊及痂皮起著保護傷口的作用;而這個過程一般只需要兩到三天,何況只是一個這么微小的傷口。
華子一將剛剛用來擦拭傷口的棉簽拿給護士,讓值班的護士拿去進行化驗。
幾人則坐在辦公室等待,直到此時,張木清才有時間和劉曉曼了解那個咬到她的昆蟲。
“嗯,那個昆蟲和芫菁確實很像,只是它的頭比芫菁的大了幾倍,整個身體也比成年芫菁大;觸角也是鋸齒形狀的,但是它的觸角有一種堅硬的感覺,像真的鋸齒一般,能刮傷皮膚?!眲月屑毭枋隽艘幌吕ハx的長相,但是由于對昆蟲的厭惡,她并沒有自己觀察過那只昆蟲,只能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張木清上網(wǎng)查詢了一下,并沒有找到這樣的昆蟲,感覺像是芫菁變異了一般。
根據(jù)劉曉曼的描述,幾人討論了片刻,也沒有談?wù)摮鰝€結(jié)果,便只能等待化驗結(jié)果出來。
兩個小時之后。
華子一拿著化驗單,“...傷口處有一種真菌,它在阻止組織細胞再生,肉芽組織及膠原無法形成,所以傷口一直沒有愈合?!?p> “這種真菌是我們目前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而它除了阻止細胞再生之外,似乎也沒有其它壞處,也不會導致傷口發(fā)炎等。”
張木清沒有接話,只是仔細看著眼前的化驗報告。
華子一則表示需要重新為劉曉曼處理一下傷口,需要對傷口做一下清理,將傷口處所存在的真菌處理掉才行。
等到華子一將傷口處理完,張木清也看完了檢查報告。
除了張木清之外,幾人都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那只是一只小小的昆蟲而已,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小小的昆蟲,竟然意味著危難即將來臨。
因為警局有事,岑偉一便自己打了個車,先行離開了。
而張木清則是把劉曉曼送回了學校才離開的,這時才晚上八點,并不算晚;只不過因為是暑假時間,所以學校人比較少,也沒有人注意到劉曉曼是從張木清的車上下來的。
不過就在張木清離開之后,進入學校的劉曉曼則被自己的室友包圍了,原來是劉曉曼沒忍住,把張木清的照片發(fā)了朋友圈。
不說劉曉曼被自己的室友如何圍攻,只看張木清回家之后會不會被放在茶幾前的鞋盒嚇一跳?
張木清打開家門,換好鞋,便走到豚鼠的小別墅面前,摸了摸團子和團團,“爸爸回來啦?!?p> 張團團看到張木清的臉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忘記將鞋盒推回原處??!
張木清看不出團子的緊張,直接回了房間,準備換一身寬松的衣裳。
而張團團在看到鏟屎官直接回了房間,只覺得松了一口氣,待看不到張木清的身影后,張團團連忙打開籠門,對著張團子道:得快一點把鞋盒推回去,不然被鏟屎官發(fā)現(xiàn)就不好解釋了!
然而,兩鼠還沒有推到一半,張木清便從房間出來了。
正好見證了他們推著盒子往門口走,嗯?
他忍住沒有說話,而只顧著推鞋盒的兩只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鏟屎官正用一種深不可測的眼神注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