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齊公子來了?!庇羟锸枵跁靠磿?,溶月推門進來說道。
“來的倒是快,帶他去配藥房?!庇羟锸韬仙蠒f道,她倒是要看看這個齊韻澤對離卿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是?!比茉伦吡顺鋈?。
郁秋疏走到配藥房時,溶月正在門外站著,臉凍得有些紅。
“怎么了?”郁秋疏問道,感覺溶月有些生氣了。
“他言行不端,屬下不想在里面?!比茉抡f道。
“楚楓和十三呢?”郁秋疏問道。
“楚大哥去查葉家的事還沒回來,十三在里面應(yīng)付他。”溶月說道,要不是十三口才不錯,自己就被那家伙調(diào)侃得無地自容了。
“進去看看。”郁秋疏說道。
郁秋疏推開門,齊韻澤正坐在桌邊喝茶,十三在藥柜旁整理藥方,兩個人倒是相處地和諧。
“你找我何事?”郁秋疏問道,看樣子這家伙對自己內(nèi)力流失一點也不擔(dān)心。
“找你解毒,不過這毒也是你下的,也該是你解。”齊韻澤一臉坦然地說道。
“你有什么證據(jù)是我下的?”郁秋疏說道,比起耍賴,誰也比不過她。
“你,證據(jù)倒是沒有?!饼R韻澤說道,他真是沒想到郁秋疏竟然也會耍無賴,還這么理直氣壯。
“那我為何要給你解毒?天底下又不知我一個大夫?!庇羟锸枵f道,溶月心想,姑娘這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毒不是她下的。
“不解也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醫(yī)館的那個小神醫(yī),能讓我娶她嗎?”齊韻澤說道,語氣還是那么不正經(jīng),聽的人想揍他。
“你說什么?”郁秋疏驚訝地說道,他喜歡離卿,開什么玩笑。
“我說我喜歡離卿,有什么問題嗎?”齊韻澤問道,她們的反應(yīng)要不要這么大,他又不是殺人放火了。
“你是瘋了嗎?”郁秋疏認(rèn)真地問道,齊韻澤一向只喜詩詞文學(xué),年齡到了該成婚的時候,卻遲遲未曾定親,也未傳出他喜歡誰,有人猜測他可能喜歡男子。
“自然沒有。”齊韻澤坦然地說道。
“你真的喜歡離卿?”郁秋疏認(rèn)真地說道。
“喜歡?!饼R韻澤收起笑容,眼神真切。
“你為何喜歡離卿?”郁秋疏問道,齊韻澤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她還是要問清楚。
“她曾經(jīng)救過我?!饼R韻澤說道。
“離卿來過京城嗎?”郁秋疏疑惑道,離卿這些年一直游歷江湖,去的地方太多了,她也不清楚離卿去過哪,救過誰。
“七年前,我在街巷碰上被流氓欺負的離卿,救下了她,手臂被刀劃傷,離卿給我包扎,我說,等我長大娶你好不好,結(jié)果把她嚇跑了,之后再沒有見過她,那天在醫(yī)館見到她,我就認(rèn)出了她,她卻不記得我了?!饼R韻澤緩緩說道,這件事在他心里藏了很久,他不娶親就是在等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再次遇見。
“故事講的不錯,但是你怎么證明這件事是真的?!庇羟锸枵f道,無論事情是真是假,她都要問過離卿的意思,如果離卿不愿意,誰也不能強迫她。
“這是離卿當(dāng)日落下的?!饼R韻澤說著拿出了一塊手帕,帕子的一角繡著一個卿字。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離卿怎么決定是她的自由,不過你如果想知道離卿的心意,我教你一個辦法。”郁秋疏說道,齊韻澤平時一副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今日她卻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真心。
“什么辦法?”齊韻澤問道。
“拜師。”郁秋疏說道。
“這是什么原因?”齊韻澤不解地問道。
“這樣方便你們相處,不過若是你敢傷害離卿,我一定會讓你后悔。”郁秋疏說道。
“我會盡我一生保護她。”齊韻澤鄭重地說道。
“把這個吃了?!庇羟锸枞咏o齊韻澤一瓶解藥,既然想保護離卿,自己沒有實力怎么能行。
“謝謝?!饼R韻澤說道。
“不記恨我給你下毒嗎?”郁秋疏問道。
“當(dāng)然不會?!饼R韻澤說道,他也不敢,畢竟還有那位,不過后面這句話他沒說出來。
“那就好,明日你去醫(yī)館,我自會讓離卿答應(yīng)收你為徒?!庇羟锸枵f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