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尉遲宸不滿的嘟囔,“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好奇,難道你不想擁有榮尚大弟子這個榮譽?”
九聿:“我連宗門較量都沒參加過,怎么去擁有這個榮譽稱號?”
尉遲宸眉一舒,“差點忘了,你是個散客弟子,沒有入部門。哈哈哈,到時候去給我加油助威吧!”
九聿嫌棄,“嘚瑟那樣,小心被別人揍的滿地找牙。”
尉遲宸:“你怎么不盼我點好?”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當(dāng)當(dāng)——”
連綿的鐘聲響起。
尉遲宸猛的站起身,“三長兩短集結(jié)令,馬上去萬靈山大廣場集合,看來,與天溪宗弟子的比試,要開始了?!?p> 整個朵頤堂用膳的弟子,幾乎是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自然,除了還在淡定吃飯的九聿。
酒足飯飽后,她足尖輕點地面,躍身而起,瀟灑的離開了朵頤堂。
身后,拿著湯勺的老者罵罵咧咧,“又是這個瘟神,在這里吃了兩個月飯,一次錢也沒給過,每次吃完就跑,可惡!”
“哎……由她去吧?!?p> 另一個傳菜老嫗嘆息:“她可是堯長老的徒弟,咱們得罪不起。”
……
萬靈山,大廣場。
此處地勢十分寬闊,天衍宗的弟子,在各個長老們的帶領(lǐng)下,規(guī)矩的站立著。
廣場的高臺上,蕭薊一襲白衣勝雪,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fā)用雪白的絲帶高高束起,眉目疏朗,豐采高雅。
“沒什么好說的,好好比,解散吧?!?p> 他揮了揮手,正打算下臺,卻被一旁的三宗元老臉黑的攔住,“……宗主,這,我昨晚給你的整整四頁試前勉語未免被你濃縮的也太簡短了吧?”
蕭薊眼眸微瞇,一臉無辜:“關(guān)老,你寫給我的太長了,我記不住。要不然這開試儀式,由你執(zhí)掌。一會兒正式比試了,我再來?!?p> “我……”
不等關(guān)老開口,蕭薊一溜煙的下了高臺,不見人影。
關(guān)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走到高臺的中央,朗聲道:“此次與天溪宗弟子比試的開試儀式,就由我來給大家講解,下面……”
微風(fēng)拂面,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凈的畫作,干凈清爽。
一個時辰過去。
臺下的弟子一個個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幸好今日的天氣不錯,清風(fēng)掃過,吹走了弟子們心里大半的焦躁。
“天溪宗的弟子,其實早已抵達我天衍宗,我也不廢話了,只是與天溪宗友誼小比,結(jié)果如何,大家不必太過較真和在意。”
關(guān)老說完,揮手示意其解散。
弟子們瞬間如釋重負般的蜂擁沖向了擂絳臺方向——
“嘡!”
一聲鑼鼓響起。
“此次比試,我們采取抽名的方式,宗門較量的勝出者,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折好放入這個木箱。天溪宗的弟子亦是如此?!?p> 觀戰(zhàn)臺上,蕭薊百無聊賴的喝了口茶水,“真磨嘰,區(qū)區(qū)兩宗比試而已。”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身著淺灰色長衫,唇色如玉,嘴角微彎,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舒適愜意。
他手里扇著一把折扇,扇面上寫了一個“溪”字。
“還區(qū)區(qū),你可是連續(xù)輸了兩次給我天溪宗,這一次招募,你可引進了何人才?”
淺灰色長衫男子緩緩說道。
蕭薊滿不在乎:“時井墨,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試結(jié)果我又不在乎,輸贏無所謂。不過,說起人才,我突然想起一個人?!?p> “哦?”時井墨慢悠悠的晃著折扇,“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