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走近石鈺,感覺此次的是鈺與之前格外不同,之前石鈺雖然可以投影到田芯的識海中,又因為在識海之中,所以田芯可以與石鈺身體接觸,但那時的石鈺是不可能幫助田芯去封印這些魂體的。
田芯捏了捏石鈺的手,感覺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說出了心中所想,“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了?!?p> 石鈺任由田芯捏住自己的手,俊臉微微紅潤地說道:“就在之前,凈神珠將你此時的困境傳遞給了我,我擔心你,便分離了我的一魂一魄,通過凈神珠將我的一魂一魄傳遞到了你的識海中,那時你忙著排除體內的尸毒便沒有發(fā)現。”
田芯一聽便心疼起來,分離魂魄,說的簡單,做起來卻很難;而且那種靈魂上的痛苦不亞于當初田芯進入虛空,被空間亂流無數次撕裂的痛苦,田芯抱住石鈺,“你傻不傻,分裂魂魄說的簡單,那得多疼啊!傻瓜!”
石鈺擦掉田芯眼角的淚滴,“沒事,我這一魂一魄雖說實力大大降低,而且暫時也沒辦法離開你的識海,但是這樣陪著你我也能放心一些。”石鈺沒說的是,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第一時間趕到。
田芯點點頭,不斷調動自己體內那股治愈系的靈氣,使得靈氣填充滿自己的識海,以便讓石鈺的這一魂一魄得到滋養(yǎng),“那你在我的識海里好好修養(yǎng),我先出去把外面那些人給宰了!”
哼,若不是這些人石鈺何須承受魂魄分離之痛!
石鈺笑著說了句聲好,他沒有告訴田芯,他之所以能過通過凈神珠輕易就把自己的一魂一魄傳送到田芯的識海中,是因為田芯給了他絕對的信任,而他現在剛撕裂了魂魄,一魂一魄的力量也只有大乘境,雖說他現在離不開田芯的識海,但是若是有人對田芯進行精神攻擊,他卻可以幫到田芯,只是對于針對神魂以外的攻擊,他暫時沒辦法幫助到田芯。
陣法外面的中年男人紫丘看到無數魂魄都進去了田芯的身體,田芯也一直一動不動,便放下心來,直接打了陣法,吩咐道:“新月,你去把她給我拖出來!”
新月便是之前引田芯入陣的女子,女子身邊站著一個小女孩和她的丈夫,新月笑道:“弟子得令!”
新月先用狂風吹散了這里的綠霧,再快速沖進去將田芯拽了出來,田芯為了不讓中年男人跑掉,也就隨她拽了。等到新月拽著田芯離開后,綠霧有聚集了起來,從此這里就是一片死地了。
在看到了中年男人之后,田芯便瞬間脫離了新月的手,順手將其拍暈了過去,然后站在了中年男人的對面,瞇著眼睛問道:“你是碧海宗的紫丘?”
中年男人紫丘被這情景嚇了一跳,而田芯青綠的臉色已經變回原來的模樣,紫丘冷聲道:“你都是裝的?”
田芯拿出那把下品巨劍,指向紫丘,“沒等我死就被陣法打開了,我看你白活那么大年紀了!”
紫丘一聽這話,氣得吐血,天知道他只是喜歡折磨人,所以想趁著田芯沒死,折磨一下田芯的,“呵呵,是我小看了你的能力了。接下來你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老夫這就教你做人!”
田芯笑得諷刺,不想和這個為了殺自己而斬殺了無數無辜百姓的人說話,看起來這種殺害無辜的事情他可能做了不止一次了!田芯不太習慣用法術戰(zhàn)斗,直接近身,用巨劍拍在紫丘身上,紫丘被這一劍拍的吐血,紫丘是元嬰中期修士,身上穿的都是法器,防御能力應當不錯的,卻被田芯直接將防御法器拍了個粉碎,而田芯自己的巨劍也有了一些裂痕。
田芯看了一下巨劍上的裂痕,咧咧嘴,這可不怪她,只怪這靈器不結實!而呆在田芯識海中的石鈺,通過田芯的眼睛看著這場景,也只是無奈地笑笑;沒想到這看起來嬌小可愛的人兒,竟然隱藏著如此的暴力因子,不過他喜歡。
田芯不等紫丘反應,上去又是一劍,這一劍直接斬殺紫丘,而紫丘的元嬰剛想逃跑,便被田芯使用靈氣打散,田芯看到之前那對夫妻竟然已經乘亂逃走,剛想延伸神識查探他們逃走的方向,便聽到腦中石鈺說道:“他們從東南方走了,走的不遠?!?p> 田芯在腦中回了一聲好,便匆匆往東南方追了過去,片刻后,她就看到那個背著自己妻子,一手牽著孩子的男人正在林間狂奔。
田芯落在男子前方,手握巨劍攔住狂奔的男人,“跑什么?”
男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到追來的田芯就知道,他們的師傅紫丘已經死了,逃跑無望,那就......跪地求饒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拉著小女孩一起跪在地上。
“前輩饒命,那些都是那老匹夫逼我們做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求前輩饒命?。 ?p> 田芯仔細看了看小女孩和那對夫妻,她們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何況這孩子穿著普通,手上帶繭,像是從小干著農活的普通孩子,“這孩子的親生父母呢!”
男子這下是真的絕望了,也沒了說慌的勇氣,“這孩子的父母就是那小鎮(zhèn)中人,紫丘那老匹夫殺光鎮(zhèn)中的凡人,布下無限虐殺陣,唯獨留下這孩子,用來迷惑前輩您和這孩子的哥哥。”
田芯牽過小女孩,小女孩沒有絲毫反抗,乖順地被田芯牽了過去,“為何這孩子會對你們如此依戀親近?”
男子被田芯無意間放出來的威壓弄得瑟瑟發(fā)抖,只能用雙手死命撐著地,這才沒有完全趴在地上,“因為我們給她進行了精神暗示,讓她覺得我們就是她的親生父母!”
田芯想起當時兩人打劫自己時,自己也絲毫沒有發(fā)現有任何問題,應當也是這兩人給自己也下了精神暗示,讓他們自己也那樣想,所以才那么真摯地演了那么一出戲?!昂牵銈儽毯W谶@一窩老鼠簡直是壞透了!我再問你,你們宗主知道此次的事情嗎?”
男子被田芯這一聲呵,嚇得小便失禁,一股尿騷味,熏得田芯往后退了幾米,男人瘋狂磕頭,“知道的,這個陣也是...宗主...叫布置的...”
田芯聽到這個回答,也不意外,只覺得這些人渣真是死有余辜!知道了想要知道的,田芯也不猶豫,遮住小女孩的眼睛,便將眼前的這對夫妻送進了閻王殿!畫面有些血腥,田芯卻絲毫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