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眼不見心不煩,她自己便帶著女兒搬出王府,倒是那幾個小妾,算計無數(shù),她都忍了,如今卻也是苦盡甘來。
上元江燕北渡口,王懷道望見那幾個婦女少年道“他們是誰?”
王管家望見苦笑道“這是世子的小姨和弟弟”
王懷道翻著自宗正叔叔哪里抄的族譜道“族譜里面沒有這幾人,安北王沒有納妾”王懷道瞇眼看著這幾個擋著裝貨的人道“趕走,如果趕不走叫安北王親自來帶走,老子才不管他的這群破事,他若不來……就殺了吧!”王懷道知道這事有他人的算計,但老子又不是你兒子,愛咋咋地。
王管家問道“少爺是用世子的身份嗎?”
王懷道閉眼想了想“嗯,先看看燕城有哪些妖魔鬼怪,隨后便知該動那些了”
兩月修行王懷道已經(jīng)踏入二境,煉得一滴精血,又借用三顆淬一丹使得力氣升到萬斤,一步十六丈,精血三滴。過上半月他便要吃了張首輔給的煉一丹到時力氣、速度、精血估計也會多上不少。
船下多擾,不少人看著好戲。
“大膽,我可是你們主子,你們竟敢打我”黑甲衛(wèi)見了這幾個人得理不饒人便動了手,他們養(yǎng)尊處優(yōu)自然不是在刀劍上舔血的黑甲衛(wèi)的對手,被打了然后倒在地上哭鬧,小妾更是撕開衣物衣衫不整。
“安北王不來么?”王懷道說道,見著有人來假意勸阻,笑道“真是不知死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名古香,內(nèi)閣出品,天下一年產(chǎn)出不過一斤,簡直是貢品中的貢品,皇帝一年也不過給分了三兩。
五月洛陽城,牡丹紅不落。古香悠悠起,吐息間化無。
“夫人啊,這樣可是丟了安北王府的臉??!”燕城安刺史說道。
一州長史罵道“懷道小兒不尊姨母,不愛兄弟,如此無情無義之輩,還敢來燕城”
“諸位末罵,我們孤兒苦母有怎能惹得起安北王世子,只是今日……”
“似乎你們演的還是不錯,不去當戲子唱興亡真是可喜”王懷道大笑道。
燕城長史的臉被氣紅,安刺史罵道“你這無情無義之輩還敢回來,若我是你早就自裁了”
“好好!”王懷道鼓掌道“繼續(xù),一州刺史,一州長史連同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土等,演的好大一出好戲。錄事參軍何在!”
張恰錄事參軍只好前行拜倒“在”
“一州之地事物無數(shù),諸公倒是好興致在上元江游玩了兩個時辰,今日可沒有假,也沒休沐,你該當何罪”王懷道說道“身為錄事參軍是要你監(jiān)察舉劾本州六曹官吏,你做了什么”
張恰立刻拜倒,這可不是小事,早有記載,三十年前靈州兵變內(nèi)閣大怒,查到靈州錄事參軍玩忽職守,沒有過大理寺,沒過刑部,直接下令日后錄事參軍玩忽職守斬立決,不必上報,最后只要去內(nèi)閣報備便可。
“臣……臣,知錯”
安全義安刺史怒道“大膽,什么時候皇室子弟可以過問朝政”
“燕城刺史以下犯上,身為刺史不理政務(wù),視百姓為玩物,玩忽職守,錯嫁冤案無數(shù),立斬決”王懷道扔出金令。
所謂金令原為皇令,見令如吾皇親臨一令下除了三品及以上大員皆可生殺允奪。當下皇權(quán)喪失,便是內(nèi)閣御令,但效果確實強了幾分除了京城二品及以上大員外皆可殺,畢竟外邊也沒個二品大員。自陽關(guān)邊亂后,一切三品入京城可不是白白說的。
眾人見了金令也只能跪,安全義宛如失了氣力,本來三品官員又是三品高階大修士,一令下便被打回原形,一身修為散了個精光,儒家修行就是快,升的快散的也快,官位幾品境界便是幾品,一但失去官位就什么都沒了,但是快啊!成了舉人便入了煉體境,若是科考入二甲一步登天便是煉骨境,一甲三位更是一個更比一個高,試問其他人苦哈哈的花上百萬貫財富才入煉骨境,人家一步登天出了虛境,連煉一丹都不用,世人有怎會不心動。
黑甲衛(wèi)拔刀斬下頭顱方于江邊,等候下一步命令。
“埋了吧,在場所有燕城大員降一級,若燕州今年冬天有人因為無財保暖而凍死,今年小考作下下等,記弘文館”自此金令化作飛灰。
“是”黑甲衛(wèi)吼道。
岸邊眾官變成了苦哈哈。片刻散去。能干嘛?沒看見一州刺史都斬立決了。
“懷道不威自怒,尚好!”來了個大帥比,雖然鬢角生了白發(fā)。
“見過父親”王懷道拜道“宗正族譜中沒有這些人的名字,想必祖母也不想見他們,趕出去罷!”
李玄明安北王道“翅膀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