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幾個意思?
江成奎和張秀秀坐在炕上也是發(fā)愁。
現(xiàn)在一樣事情也沒做成。
江旭沒送走。
江曼完全不聽他們的。
到時候江曼的親事,人家不可能聽他們的。
江楚歌進(jìn)門就看到父母一臉的愁容。
“爸媽,這是怎么了?”
張秀秀看見閨女,露出笑容。
“你這孩子,怎么才回來?”
自家閨女他們的掌上明珠,重男輕女兩口子都是!
可是這閨女生下的時候,有算卦的算過,說是這閨女命格極貴,將來那是大富大貴的造化。
兩口子對閨女那是疼到心里。
“我遇到江曼,說了兩句話。爸媽,江曼現(xiàn)在似乎變化很大?!?p> 江楚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她不解的是,江曼怎么變化這么大。
江曼以前拿她當(dāng)姐妹,可不拿江家的弟弟妹妹當(dāng)親人的。
什么話都和她說。
現(xiàn)在怎么看著她看見自己躲得這么厲害。
張秀秀氣的臉都變色。
“當(dāng)然變化大,人家現(xiàn)在以為自己成了家里當(dāng)家做主的老大,厲害著呢,心也大了。你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p> 江楚歌搖搖頭,不可能啊。
那個蠢貨不是這樣的,對自己很信任的,不然她也不可能騙了江曼那么多年。
自己回來的不湊巧,正好是江家父母去世的時候,不過以她的能力,當(dāng)然知道以后的發(fā)展是什么。
江曼手里的那塊玉佩對她很重要,不拿著這么重要的信物,自己怎么去大展拳腳,抱金大腿?
怎么和馮錚履行婚約?
上輩子自己被江家發(fā)現(xiàn)端倪,還不就是差了這個信物,弄得自己最后和馮錚離婚收場,還不就是因?yàn)椋蝗私掖┝嗣芭曝浀纳矸荨?p> 本來一切弄的好好的,可是就差這么個東西,要不是她知道上輩子江曼最后下場凄慘,都會懷疑江曼早就防備自己呢。
這一次來的太晚,以她和姜曼原來的關(guān)系想要拿去到這個信物,那是易如反掌。
可是現(xiàn)在江曼看見自己走路都躲著。
也難怪,上輩子自從江曼父母去世之后,自己和江曼就換了個身份,自己救了馮錚,就早早的離開了這里。
沒有機(jī)會從江曼這里拿到證明身份的信物,而江曼早早的就被父母嫁出去。
一輩子悲慘。
現(xiàn)在她必須提前拿到這個東西,否則的話,還是會走上上輩子的老路。
“媽,江曼似乎對我有敵意?!?p> 江楚歌想要拿到信物,無論如何也要拿到。
張秀秀撇撇嘴,“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怎么,現(xiàn)在對我和你爸防備的緊。而且一口咬定自己要照顧弟弟妹妹。那個死丫頭,這兩天還往縣城里跑的歡實(shí),我懷疑她是不是把那兩個小黃魚給換錢?”
張秀秀惦記的是其他的。
江楚歌心里一頓,小黃魚算什么?
你們要是知道江曼的親生爸媽是什么人,估計(jì)就不會認(rèn)為小黃魚就是最高點(diǎn)。
可惜現(xiàn)在她沒法說。
說出來也沒人信。
連自己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個女兒怎么知道。
也說不清楚啊。
“爸媽,還是要想辦法把小黃魚拿到手,不然被江曼折騰沒了,那可就什么都沒了?!?p> 江楚歌下狠藥。
江成奎心里一驚,江曼能怎么折騰?
張秀秀也是一愣神。
還別說有可能。
那可不行。
“她爹!我去找找我弟弟,今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連人帶東西一起弄走,留下那兩個還能成什么氣候?”
張秀秀著急啊。
江旭值五百塊錢,江曼值二百,還有兩條小黃魚。
怎么算都是值錢貨。
江成奎沉默半天。
“那成,你去聯(lián)系,找個機(jī)會,今晚不行,白天你剛剛?cè)チ耍砩暇桶l(fā)生這事,很容易引起人的懷疑,這樣,等事情平息兩天,也和人家都打好招呼?!?p> 江成奎也舍不得這些。
張秀秀點(diǎn)點(diǎn)頭,“行!那我去娘家,讓他們再蹦跶兩天?!?p> 江楚歌心里一喜。
正好自己可以去干自己的大事。
回來拿到信物,然后愉快的抱緊大腿,過自己上輩子的榮華富貴的日子。
江曼,不怪我心狠,你還是乖乖的去做你的小寡婦去吧。
江曼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
摸摸鼻子,難道受涼。
第二天,江慧起床,做飯干活兒不落下,可是就是板著一張臉不理人。
江曼熱臉貼冷屁股兩次之后,也就歇了心。
拿著東西去縣城,江慧不干,自己也不能停下腳步。
咱得掙錢啊。
不掙錢,哪里來的借口啊。
鑒于張秀秀的前科,江曼怕張秀秀還帶人來鬧,江言留在家里,以防萬一,還能去喊村長。
江曼現(xiàn)在最大的依仗就是村長簡福元。
簡福元剛得了自己的好處,絕對不可能過河拆橋。
保護(hù)弟弟妹妹還是做得到的。
江曼囑咐好一切,起身就走。
江慧看著江曼消失的背影,心里氣苦。
為什么大姐非要走。
大姐就對這個家那么見不得啊。
以前大姐口口聲聲就是看不慣家里,現(xiàn)在爸媽去世,她還以為大姐變了。
現(xiàn)在才知道,大姐是變了。
大姐心大了。
現(xiàn)在甚至想離開家。
反正她不走。
她守著爹娘的東西,不走,就不走。
江曼才管不著這些,急匆匆上山往縣城走。
一邊走一邊琢磨去了做什么。
做蛋糕?做餅干?
還是做什么?
江曼想的入神,忽然就被路邊草叢里伸出的一只手拉住褲腳。
差一點(diǎn)就摔倒出去。
扶著樹,江曼才看清楚。
一個男人受了重傷,胸口應(yīng)該是中了一刀。
捂著傷口,艱難的朝她呼救。
“救救我!救救我,我爸是馮偉明,是京北的教育局局長,你救了我……”
江曼一聽馮偉明,瞬間跳出去八丈遠(yuǎn)。
奶奶的,大爺?shù)摹?p> 老天爺,你玩我是不是?
馮偉明不就是馮錚的親爹!
馮錚不就是男主?
開什么國際玩笑。
救男主不是應(yīng)該是女主的事情,關(guān)她什么事?
她可是妥妥的女配都算不上,就是踏腳石的炮灰。
你一個男主跑到炮灰跟前刷存在感,你好意思嗎?
還嫌棄炮灰不夠喪!
江曼果斷的退后兩步,然后在馮錚眼睜睜的注視下,迅速逃走。
馮錚都傻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他可是馮偉明的兒子,他爹是教育局……
唉,人早沒了。
馮錚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