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重新部署,現(xiàn)在水國已經(jīng)能完全抵擋住火國的進攻,原本退到地下避難所的民眾也紛紛回到地表,所有人都相信過不了多久火國應(yīng)該就會退兵,因為打仗是極其燒錢的,長時間攻不下水國,按理說火國是會撤軍的,畢竟一直打下去,極有可能兩敗俱傷,最后漁翁得利,誰是漁翁,當(dāng)然是那些跟水,火兩國有仇的勢力,相信水,火兩國也不愿意斗得兩敗俱傷,讓漁翁得利,所以,見久攻不下,火國退兵也是情理之中,陳平安三人也從避難所出來,回到酒店,戰(zhàn)爭爆發(fā)時,他們也隨民眾一起退到避難所,本來云國駐水國大使館的人,是想把陳平安三人送回云國,但陳平安考慮到來水國立法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所以,他打算先留下來看看,如果返回云國,那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來水國立法,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陳平安決定留下,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離開水國,以免錯過水國立法的機會。
陳平安三人剛吃過午飯,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
徐璐疑惑:“怎么了,不是火國已經(jīng)被擋在最外圍,他們的攻擊已經(jīng)威脅不到水國?怎么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問題?難道是火國突破防線,又打過來?”
陳平安:“誰知道?要不,咱們?nèi)タ纯矗俊?p> 還不待陳平安三人出去,只聽外面?zhèn)鱽砺曇?“國君,濫殺國防大臣,我們需要解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平安疑惑:“誰,國防大臣,穆良?”
任迪:“應(yīng)該是,我前些天就聽說,有人要為穆良他們的死,討一個說法,沒想到,現(xiàn)在就有人在,開始游行請愿?”
陳平安:“他們不知道穆良的罪行?”
任迪:“知道又怎樣,這些本來就是穆良的人搞出來,他們原本就是要反國君,更何況,現(xiàn)在,穆良已死,死無對證,再加上,穆良一直隱藏的太深,在國人心中他一直都是正面的,經(jīng)過有心之人一挑撥,不明真相的民眾也就開始鬧起來,想要國君給一個說法?”
陳平安:“國君府,沒出來解釋?”
任迪:“解釋有用嗎?都說已經(jīng)死無對證,國君府說再多,那也只會顯得蒼白無力?!?p> 陳平安:“說的也是,要不,咱們?nèi)纯矗俊?p> 任迪點點頭,她和徐璐一起跟著陳平安趕往國君府。
此時,國君府已經(jīng)被民眾圍的水泄不通,由于穆良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并沒表現(xiàn)出有反叛之心,并且做國防部長這些年,他也盡職盡責(zé),使得水國很少受到他國的侵?jǐn)_,正是穆良的正面形象,才使得不明真相的民眾要為逝去的穆良討一個公道,而且這些民眾的情緒也有些激動,要不是有護衛(wèi)攔著,恐怕他們早就沖進國君府,陳平安三人到達這里只能被迫停留在外圍,因為前面的民眾實在太多,差不多已經(jīng)快到十萬之眾,而且還有人不斷的趕來,看這架勢,若是水國君不給一個合理的說法,這些民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能穆良也沒想到自己的死,居然會造成這么大的影響?
陳平安:“沒想到,穆良的影響力,居然這么大?”
徐璐:“就是,主要還是穆良藏的太深,不過,這些不明真相的民眾,也是可憐又可悲?!?p> 陳平安無奈的搖搖頭,他轉(zhuǎn)頭看向任迪:“任少校,咱們怎么進去?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有關(guān)穆良事件的見證人,既然已經(jīng)到這,咱們也幫著水國君解釋一下?”
任迪點點頭:“要不,你打電話進去,看國君府能不能把我們弄進去?”
陳平安拿出手機,他撥打出去,不一會兒,有數(shù)十名護衛(wèi)前來,他們護著陳平安三人進入到國君府,圍在這里的民眾雖然疑惑,但也沒有阻止陳平安三人進入國君府,他們只是不停的喊著要國君給一個說法,為穆良的死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穆良在民眾的心里一直都是正面的,他突然身死,還是被國君所殺,水國的民眾沒有理由不為穆良討一個說法,進到國君府,陳平安三人被帶到議事的大殿,這里已經(jīng)聚滿水國的高層,大長老和管家歐尚也在,甚至連警察總署的局長也在,因為他是負責(zé)國內(nèi)治安這一塊的,所以,現(xiàn)在有人游行,他也是不得不出面,當(dāng)然,陸軍上將和海軍上將也在,因為火國現(xiàn)在可還沒退兵,他們現(xiàn)在只是被擋在最外圍,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再次攻來,兩位將軍要隨時號令四方,更加要保衛(wèi)好國君府的安危,因為國君府可是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地方之一,這里不僅住著國家的一些最高領(lǐng)導(dǎo)人,還有著一個國家的不少機密,一旦被不懷好意的人奪去,那極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見到陳平安三人到來,大長老就帶著他們出來向圍在這里的民眾解釋,然而民眾根本不相信大長老和陳平安三人所說的話,他們不信穆良是有反叛之心的人,這時,突然有人開口:“咱們國君或許就是因為這三個云國人才殺的國防大臣,也說不定?據(jù)我所知,這三人跟咱們國君的關(guān)系不錯,或許是穆部長不小心得罪這三人,這三人就私底下告狀,讓國君殺了穆部長,我看還真是有這種可能?!?p> “對,說不定就是這樣,他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來糊弄,搪塞我們而已。”有人附和道。
“他們還真是可惡,居然因為穆部長得罪他們,就私底下陷害部長,還讓國君殺了穆部長?如此險惡之人,咱們還對他們客氣什么?”又有人開口道。
“就是,而且咱們國君也是,居然為了這三個外人,就殺了有功的國防大臣?如此看來,我們國君也并非公正嚴(yán)明,而是一個只知道徇私枉法的人,那她還有什么資格做我們的國君?”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胡亂開口道,他這一說不要緊,聽了這話的人,紛紛附和道:“對,對,對,她水澤,還有什么資格做我們的國君?”
大長老見局勢正在往失控的方向發(fā)展,他只好帶著陳平安三人退回國君府。
歐尚見大長老和陳平安三人回來,開口問道:“怎么樣,外面的民眾愿意聽咱們的解釋嗎?”
話音剛落,只聽外面?zhèn)鱽怼班亍币宦暰揄?,緊接著,一名護衛(wèi)跑進來,急道:“大長老,不好了,民眾開始攻擊國君府,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大長老:“守住,別讓他們沖進來。”
的確,如果讓這些民眾沖進來,那還得了,這么多人沖進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萬一傷到國君怎么辦?萬一讓敵人趁虛而入又怎么辦?總之,現(xiàn)在,把民眾堵在外面是最好的,待他們冷靜下來,到時再好好商議,總能把問題解決的,沒過多久,外面又傳來聲音,是用擴音器喊的:“大長老,我們敬重你的為人,在咱們水國,你勞苦功高,我們不想傷害到你,希望你可以把水國君交出來,我們只需要她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她給不了我們滿意的解釋,那就讓她下去?我們不需要她這樣的國君,大長老,希望你不要包庇她?”
這人喊話完,不知道是忘記關(guān)喇叭,還是因為什么,喇叭里又傳出幾人的嘀咕聲:“我就說,這娘們兒不適合做國君吧?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支持她。”
“我看她跟那個云國的陳平安關(guān)系最是親密,我懷疑,咱們水國君是不是被他給迷惑?”另一人開口道。
“就算如此,那也說明水澤不適合做國君,如此感情用事,她遲早會毀了咱們水國的?”又有人開口。
“對,對,她根本就不適合做國君,咱們一定要把她趕下來?”
“可是,大長老不是一直支持她?”
“大長老也是老了,被水澤迷惑,我相信他遲早會醒悟的?!?p> “那,你的意思是?”
“攻進國君府,趕水澤下臺?”
“好,就這么辦?!闭f完,外面的民眾又開始攻擊國君府,并且比上一次的攻擊力度更大,很快,堵在外面的護衛(wèi)就退回來,因為對方的人實在太多,而他們又不能傷害民眾,更不能動用武器,所以,他們只好退回來,“嘭,嘭”攻擊國君府大門的聲音不絕于耳,而且有不少人開始爬上國君府的院墻,試圖跳進國君府,打開國君府的大門,幸好,國君府的護衛(wèi)也有不少,大概有近兩萬人左右,所以,那些跳進來的民眾,很快就被抓住,并且國君府也升高院墻的防護欄,故此,那些民眾也沒法再爬上來。
大長老轉(zhuǎn)頭看向警察總署的簡局長:“簡局長,叫你的人來,把這些民眾驅(qū)散?”
簡局長明白的點點頭,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其實這里早已有近千的警察在這維護秩序,但是外面趕來的民眾越來越多,而且看他們的架勢,如果國君不能做到讓他們滿意,恐怕他們是不會輕易離開?所以,簡局長不得不加派警力,不一會兒,數(shù)十輛大型運警車趕到,從上面下來五萬左右的警察,他們紛紛手持盾牌和警棍,欲要驅(qū)散圍在國君府四周的民眾,然而圍在這里的民眾見到這些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不僅不害怕,反而與這些警察扭打起來。
水國君見到大長老走進來,她開口問道:“外面的情況,怎么樣?”
大長老:“沖突似乎有加劇的傾向,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水國君:“穆良的勢力,咱們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完全清除,恐怕是他們在鼓動這些民眾鬧事?”
大長老:“我擔(dān)心的是,火國會不會從中作亂,好為他們的進攻贏得機會?”
水國君:“我也是擔(dān)心這個,咱們水國還不知道隱藏有多少火國的奸細和特工,要是他們再從中挑弄是非,我怕,咱們,或許會陷入內(nèi)亂之中,到時,內(nèi)憂外患,恐怕,我們就真的難以應(yīng)付?”
大長老看一眼外面,建議道:“國君,要不,咱們,派兵鎮(zhèn)壓?”
水國君:“別,到時,這事可能會越鬧越大,恐怕會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大長老點點頭:“對,咱們還是先靜觀其變?”
水國君點點頭,她沒再說話,突然,“嘭”一聲巨響,長木城的玻璃防護罩明顯顫動一下。
“報!”一士兵急匆匆的跑來。
戊辰:“什么情況?”
士兵:“火國正在全線推進,而且他們的魚雷和導(dǎo)彈,又直接突破防線,攻擊到咱們各個城市的防護設(shè)施?!?p> 戊辰:“不是已經(jīng)重新部署過嗎?他們怎么還能如此輕易突破咱們的防線?”
歐尚走過來:“國君,出事了?!?p> 水國君:“什么事?”
歐尚:“各政府部門,有不少官員,要求……”
水國君:“要求什么?”
歐尚:“要求,國君,你對穆良的死,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水國君:“我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嗎?”
歐尚無奈:“他們不信,所有人都說,穆良已死,死無對證,你現(xiàn)在說穆良有反叛之心,他們根本不相信?!?p> 水國君:“那,他們,想怎樣?”
歐尚:“他們的意思是,讓你辭去國君之職?!?p> 一旁的大長老走過來:“不行,這事,我不同意,國君本來就沒錯,憑什么讓國君辭職?”
歐尚:“那,大長老,你說怎么辦?”
還不待大長老說話,“嘭”又是一聲巨響傳來,長木城的玻璃防護罩晃動的更厲害,又一士兵跑來:“將軍,不好了,他們鬧起來。”
己巳:“誰,鬧起來?”
士兵:“部隊里面,現(xiàn)在將士們都已經(jīng)分成兩派?!?p> 己巳:“什么意思?”
士兵:“一部分支持水國君,說要誓死保衛(wèi)水國,擊退來犯之?dāng)??!?p> 己巳:“那,另一部分呢?”
士兵:“另一部分,他們反對水國君,要為死去的穆良討一個公道,說咱們水國君徇私,感情用事,根本不適合做水國的國君?!?p> 己巳:“還有嗎?”
士兵:“他們說,待在這樣的水國,還不如讓火國攻進來,取而代之,現(xiàn)在有不少將士都開始懈怠,甚至根本就不抵御外敵,任由火國的攻擊突破防線,導(dǎo)致咱們損失慘重?!?p> 己巳轉(zhuǎn)頭看向水國君:“國君,我得馬上趕去前線,剩下的事,就靠你們?”
水國君明白的點點頭,己巳和戊辰一同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他們要回去處理一下軍隊內(nèi)部的矛盾,如果任由其發(fā)展下去,恐怕水國還沒被火國攻破,自己內(nèi)部就先出問題?
此時,在國君府外面,這里的民眾和警察早已經(jīng)在第一聲巨響傳來時就停止互相攻擊,他們也對那突然傳來的巨響感到奇怪,也在猜測火國怎么又打來?
民眾之中有一男子收起手機,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緊接著大聲道:“既然水國君如此不明智,在這種國君統(tǒng)治之下的水國,還有什么希望?咱們還不如直接讓火國攻進來,在火國君英明的領(lǐng)導(dǎo)下,相信咱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的?而且,火國君,也絕不會像水國君一樣感情用事,她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做水國的國君?讓我們一起打開大門,迎接火國的到來?”
“對,對,打開大門,迎接火國的到來,讓我們一起打開大門,迎接火國?”有人附和道。
“好”圍在這里的民眾紛紛響應(yīng),沒過多久,圍在國君府外面的近二十萬民眾便紛紛離開,他們奔向一座座城市,欲要打開大門,迎接外面的火國大軍,支持水國君的民眾及軍警紛紛上前去阻止那些不理智的民眾,然而那些反對水國君的民眾及軍警,還有政府官員也是毫不示弱,兩方人互相攻擊,誰也不愿退讓,頓時,水國內(nèi)部亂作一團,不少政府部門停擺,部隊里面的內(nèi)亂短時間也難以得到控制,于是火國趁此機會步步緊逼,水國的防線不斷潰敗,火國攻擊水國外層防護罩的巨響不絕于耳。
歐尚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他來到水國君面前:“國君,如此下去,恐怕咱們堅持不了多久?就算咱們的防護罩超越鋼鐵,但是照火國這樣攻擊下去,應(yīng)該也堅持不了幾天?”
徐璐走過來:“國君,我看還是立法吧?這些人如此不理智,現(xiàn)在這種時候,還內(nèi)亂,誰帶他們來的這個世界,立法,讓帶他們來這個世界的人,把他們回爐重鑄一下?讓他們好好冷靜一下?!?p> 水國君驚訝的看一眼徐璐:“立法,還有用?”
徐璐:“這個,還真說不好,但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唄,總比一直這樣好吧?”
大長老走過來:“國君,我覺得,立法,可以一試?”
水國君轉(zhuǎn)頭看看其他人,還在這里的人都是支持水國君的,見水國君看過來,這些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立法。
水國君點點頭:“行吧,立法,其實我早想立法,只是這一耽擱,就到了現(xiàn)在,既然大家都同意立法,那就直接立法吧?省掉前面的一切相關(guān)程序?”
陳平安走過來:“還有,恩威并施,宣傳力度要大,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整個水國?”
水國君點點頭,于是水國便繼金,木兩國之后立法,立法并不一定能制止內(nèi)亂,也不一定能止戰(zhàn),但是有一點可以比較肯定,那就是,所有問題都將回歸源頭,所有問題都將從自己身上開始反思,做好自己,是每個人都有可能做到的,也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善意,水國立法,并沒有立即止住內(nèi)亂,也沒有讓火國停下進攻水國的腳步,一切都在繼續(xù),但是水國內(nèi)部,當(dāng)聽到立法的消息后,有一些人停下來,開始思考,而且還有不少人接到電話,是他們父母打來的,當(dāng)然是叫這些做子女的不要在外面胡鬧,孝順的子女,都聽父母的勸告不再鬧事,不孝的子女雖然仍然在作亂,但是他們的父母打來電話,則是在向他們道歉,父母的低頭,反思自己,逐漸撫平子女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怨氣,子女也開始反思自己,愿意冷靜下來思考問題,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水國的每個地方,民眾,軍隊,政府部門,反思無處不在,“嘭”一聲巨響傳來,打破水國的短暫寧靜,所有人紛紛醒悟過來,現(xiàn)在可不是想問題的好時機,火國還在進攻,而且看架勢要不了多久,火國就會攻進來,一旦玻璃防護罩被攻破,而水國的人又沒及時退入避難所,那后果可想而知,將會是災(zāi)難性的,于是所有人都開始響應(yīng)政府的號召,有序的退進地下避難所,那些反對水國君的士兵也想清楚事情的輕重,紛紛拿起武器,開始抵御火國的進攻,停擺的政府各部門又開始重新運轉(zhuǎn),但是水國的內(nèi)亂給了火國可乘之機,雖然內(nèi)亂時間并不是很久,但也足以讓火國占盡優(yōu)勢,這不,水國的海底各城市,有些玻璃防護罩已經(jīng)出現(xiàn)細微的裂痕,相信只要火國再進行幾波有力的攻擊,水國的防護罩應(yīng)該就會徹底被攻破,雖然水國的人大部分都已經(jīng)退入地下避難所,但是一旦玻璃防護罩被攻破,那這經(jīng)過水國千辛萬苦打造出來的海底世界,恐怕將不復(fù)存在。
國君府,戊辰和己巳已經(jīng)回來,現(xiàn)在部隊已經(jīng)被控制住,但是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對火國的進攻形成有效的防御,恐怕有些難度,所以,戊辰和己巳趕來國君府,他們是要勸水國君離開,國君府所有有用,且能搬走的東西都已搬入核潛艇內(nèi),隨時可以離開,為什么他們不躲入地下避難所?因為國君一旦被困住,恐怕就很難再逃出來,火國應(yīng)該也不會再讓她逃出去,世代的仇,豈是無緣無故就會消失的?只要水國君逃出去,他們就還能打回來,解救躲在避難所的水國人,而且火國按理說也不會大肆屠戮水國的人,畢竟,現(xiàn)在和平年代,如果火國大肆屠戮水國人,這恐怕會引起全世界的討伐?當(dāng)然,殺水國君還是沒問題的,戰(zhàn)爭難免有傷亡,兩國交戰(zhàn),總不能讓勝利者一點收獲都沒有吧?只要殺了水國君,相信水國短時間內(nèi)恐怕真的很難再恢復(fù)過來,也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再也回不到昔日的巔峰,這樣,火國也算是報了世世代代的仇,曾經(jīng)一直都是水國壓著火國打,現(xiàn)在終于輪到火國贏一次,看來,火國君這是要名垂青史?
戊辰走過來:“國君,咱們走吧?再不走,恐怕真來不及了?”
此時,水國君正在看軍事地圖,她頭也不回:“”不行,我不能放棄,這海底的世界,可是經(jīng)過我們幾代人的努力才建好,怎么能輕易舍棄?”
戊辰:“那,國君,我們該怎么做?”
水國君:“尋常辦法肯定是沒法解決現(xiàn)在的危機,看來,咱們只能用非常之法?”
戊辰:“你的意思是,核武?”
水國君點點頭:“對,核武,既然火國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水國滅,藍星亡?”
己巳走過來,他遲疑道:“國君,我怕火國不顧咱們的威脅,要跟我們玉石俱焚,怎么辦?而且我們的那些盟友,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會不會仍然支持我們?”
水國君:“木國呢,他們是否愿意出手?如果我們水國滅了,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退一步講,就算咱們水國要滅,我也要拉上火國,怎么可能讓他們活得好好的?”
己巳:“我覺得咱們現(xiàn)在也不用如此,如果非得用核武,其實還有一線生機?!?p> 水國君眼神一陣閃爍,她轉(zhuǎn)頭看向陳平安:“你,可以幫我嗎?”
陳平安無奈,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不一會兒,陳平安收起手機。
同一時間,火國國君府,一老者走進來:“國君,云國,金國,木國,三國同時來電,希望我們可以停止對水國的攻擊?”
火國君眉毛一挑:“如果我說不呢?”
老者:“國君,我擔(dān)心的是水國狗急跳墻,他們有可能會用核武?”
火國君:“怕什么?說的好像我們沒有核武似的?再說,他們水國的核武可沒我們多,還有,咱們最新的導(dǎo)彈攔截系統(tǒng),可以攔截住水國的攻擊嗎?”
老者:“當(dāng)然可以?!?p> 火國君:“那,我們還怕什么?他們用核武可是嚇不到我,就算核平,他水國也打不到我們,而他們的防線早已被我們突破,如此,最后還是他們損失更大,大不了,核平之后,我們躲到地下去生活?”
老者:“我擔(dān)心的是木國,他們會不會參與進來?”
火國君:“木國的攻擊,我們不能攔截?”
老者:“問題應(yīng)該不大,不過,水國還有那么多盟友,他們也有不少國家有核彈,就算咱們?nèi)軘r截下來,如此數(shù)量龐大的核彈同時被引爆,恐怕,咱們藍星也得玩完?參戰(zhàn)的國家越多,后果也就越嚴(yán)重?”
火國君沉吟一陣:“其實,我覺得這個你真的不用太擔(dān)心,那些國家都是墻頭草,他們現(xiàn)在,看水國就要完蛋,哪里還敢跟水國站在一起?我就不信,他們敢跟我們核平?并且咱們又不是沒有盟友,現(xiàn)在可是咱們占盡優(yōu)勢,我相信,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將要滅亡的水國,而跟我們核平的?!?p> 老者點點頭:“國君,你說的也是?!?p> “還有一點,剛才不是說了,大不了核平之后,我們躲到地下去生活,反正都是水國損失更大,我們怕什么?”火國君補充道。
“嘭”一聲巨響,水國長木城的玻璃防護罩一陣劇烈的晃動,上面的裂痕越來越大,不過,還好玻璃防護罩還沒破裂。
水國君轉(zhuǎn)頭看向戊辰和己巳:“火國,不愿退兵?”
戊辰和己巳同時點點頭,水國君深吸一口氣,命令道:“上核彈。”
一道道命令傳下去,很快,水國的核彈被推上發(fā)射架,瞄準(zhǔn)的是火國境內(nèi),雖然知道這些核彈有可能打不到火國去,但水國君也不會坐以待斃。
陳平安走過來:“國君,咱們撤退吧?”
水國君轉(zhuǎn)頭,她看著陳平安:“撤退?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建起來的世界,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這?!?p> 說完,水國君轉(zhuǎn)頭看向戊辰:“帶他們離開?”
戊辰走過來,他準(zhǔn)備叫人把陳平安三人送走,不過,陳平安三人并沒有現(xiàn)在就離開,深深的看一眼水國君,陳平安再次拿出手機,他撥打出去,沒過多久,陳平安收起手機。
云國境內(nèi),戰(zhàn)爭的號角響起,大批士兵集結(jié),近兩千枚的核彈被推上發(fā)射架,瞄準(zhǔn)的是火國方向,云國的民眾在政府的安排下,有序的退入地下避難所,這些避難所是經(jīng)過云國多次加固的,完全可以抵御世界性的核戰(zhàn),同一時間,金國,戰(zhàn)爭的號角被吹響,木國也是如此,數(shù)之不盡的士兵集結(jié),金國和木國的民眾也在政府的安排下,有序的退入地下避難所,隨后,金,木兩國的數(shù)萬枚核彈被推上發(fā)射架,同一時間瞄準(zhǔn)火國方向,感覺到全世界的緊張局勢,藍星上的所有人都紛紛想辦法躲避,有避難所的國家,全都組織民眾退入避難所,沒有避難所的國家也都在想辦法讓民眾躲起來。
火國國君府,老者又走進來:“國君,大事不好?!?p> 火國君疑惑:“什么大事不好?”
老者:“云國,金國,木國,三國參戰(zhàn)?!?p> 火國君:“他們,幫水國?”
老者:“對,而且他們的核彈都對準(zhǔn)了咱們?!?p> 火國君:“怕什么?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發(fā)展,咱們的導(dǎo)彈攔截系統(tǒng)可是得到很大的優(yōu)化,現(xiàn)在雖然還不是藍星上最厲害的導(dǎo)彈攔截系統(tǒng),但是要攔截他們,應(yīng)該不難吧?”
老者:“那可不一定,這里面,還真有,咱們攔截不了的,而且如此多的核彈同時被引爆,恐怕藍星就真的完了?”
火國君:“完完完,不是都說了,可以躲到地下去?另外,你剛才什么意思,還真有咱們防不住的導(dǎo)彈攻擊?”
老者點點頭。
火國君:“誰,居然現(xiàn)在還有能力突破咱們的防御系統(tǒng)?”
老者:“云國?!?p> 火國君驚訝:“云國?我承認以前咱們是有可能防不住,但是現(xiàn)在怎么還防不???”
老者無奈:“國君,我們在進步,別人難道就沒進步?”
火國君:“你是說,他們又有進步?”
老者:“對,而且是很大的進步,是完全超越我們的進步,所以,云國的核彈,現(xiàn)在咱們是防不住的?”
火國君:“就他們一國?”
老者搖搖頭:“不是,還有金,木兩國?!?p> 火國君:“你剛才不是說,只有云國嗎?怎么又多出金,木兩國?”
老者:“我也是剛得到消息,云國的導(dǎo)彈技術(shù)已經(jīng)跟金,木兩國共享,而且金,木兩國也共享給云國很多先進技術(shù),其中就包括各種核武器,還有氣象武器,可以說,這三國的有些技術(shù)現(xiàn)在是藍星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p> 火國君:“那,在導(dǎo)彈攔截系統(tǒng)這塊,他們現(xiàn)在能超越咱們嗎?”
老者:“這個,他們應(yīng)該暫時還超越不了,不過,國君,咱們的攔截系統(tǒng)現(xiàn)在可還不是藍星上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攔截系統(tǒng),在土國?!?p> “唉”火國君無奈的嘆息一聲:“看來,還是在這塊無法超越土國,不過,我們兩國是交好的,也沒什么仇,所以,不用想著去突破他們的防御?!?p> 老者贊同的點點頭,這時,一女子急匆匆的跑進來:“國君,土國,勝國,同國,發(fā)來急電。”
火國君:“什么事?”
女子:“他們,要求我們停止進攻水國?!?p> 火國君:“他們要求?他們叫我退兵,我就得退兵?”
又一男子跑進來:“國君,藍星除去那些沒有話語權(quán)的國家,其他所有國家,都同時發(fā)來急電?!?p> 火國君有點不耐煩:“這些人又想干嘛?”
男子:“他們要求,我們停止進攻水國?!?p> 聽到男子的話,火國君來了火氣:“他們,這是威脅我?”
火國君話音剛落,“報!”一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來。
老者看一眼士兵,問道:“什么事?”
士兵:“探子發(fā)來急報,全世界所有擁有核彈的國家全部都用核彈瞄準(zhǔn)了咱們火國,而且全部都是云國的導(dǎo)彈負責(zé)發(fā)射?!?p> 火國君:“他們,這是什么意思,不講武德?”
士兵:“他們說,反正打核戰(zhàn),藍星都是要完蛋的,既然事情是我們火國挑起的,那就讓我們火國滅的徹底一點。”
火國君生氣的一拍桌子:“他,土國也這樣?我們那些盟友也這樣?”
士兵:“對,他們說,反正都要一起完蛋,現(xiàn)在也顧不得什么友誼?!?p> 火國君無語:“瘋了,瘋了,他們都瘋了,這樣,他們以為我就會怕嗎?大不了一起死?”
說完,火國君吩咐道:“核彈,上發(fā)射架?!?p> 士兵看一眼站在一旁的老者,老者則對他搖搖頭。
火國君見士兵還沒離開,生氣道:“你為什么還不去?”
老者看一眼士兵,吩咐道:“傳令下去,退兵?!?p> 火國君:“退什么兵?大不了一起死,誰怕誰?”
士兵看一眼老者,隨后轉(zhuǎn)身離開,老者則拉住正準(zhǔn)備去追士兵的火國君,并拉著他從另一邊離開,站在這里的女子和男子也轉(zhuǎn)身離開,很快,火國士兵就從水國撤走,經(jīng)此一役水國也變得滿目瘡痍,雖然處于海底的水國,其玻璃防護罩沒被完全攻破,但是火國攻擊玻璃防護罩所造成的劇烈震動,也使水國境內(nèi)的建筑設(shè)施倒塌不少,戰(zhàn)爭剛爆發(fā)時,就有人在修復(fù)玻璃防護罩,但修復(fù)的速度一直趕不上破損的速度,幸好,現(xiàn)在火國已經(jīng)停止攻擊水國,不然,水國早該被無情的大海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