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剛剛開始釀造出來這等美酒的時候特意還把程咬金那個老家伙給一起拖下水,更是背靠著程國公這棵蒼天大樹,基本上沒有人敢不長眼睛的沖上來招惹他。
誰知道這千朵躲萬躲的愣是還被這王鵬飛給找上門來了,不過這也是正常情況,畢竟如果手中掌握的塞刀酒的秘方,那可就相當于手握一條金燦燦的陽光大道啊。
尤其是這大到還是用金子鋪設(shè)而成的。
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利益的誘惑,也沒有人能夠擋得住金錢的誘惑。
這是定然的。
而且也一直都在白晨的預料范圍之內(nèi)。
白晨雙眼微微瞇縫起來,屈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膝蓋上,過了片刻之后,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賽刀酒的秘方并不在我的手里面,而實際上是在程咬金的手里頭,如果你愿意的話,自然可以去程國公府里面找,何必來為難我一個小小的縣伯呢?”
呵呵!
王鵬飛聽到白晨說的這番話后,當下便冷笑不已。
這人難不成是不知道太原王氏的名頭嗎?
還是說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太原王氏對抗到底了!
如果他真的可以從程咬金那個殺才手中拿得到配方的話,他豈不是早就去了,又怎么可能費盡功夫來找一個小小的縣伯?
想到這里,王鵬飛的臉上也收斂起了笑容,似笑非笑,雙眼微瞇,半是威脅的說道。
“這酒水本來就是你釀造而成的,所以你自然也知道如何才能夠釀造出來此等的美酒,這秘方確實不在你的手中,但是卻在你的腦子里面,現(xiàn)在便立刻交出美酒的配方,那么你可以收獲我太原王氏的友誼,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想從今天開始,你這小小的縣伯也就做到頭了吧!”
聽到對方語氣中赤裸裸的威脅含義,白晨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過。
自從穿越來到了大唐之后,眼前的這個王鵬飛算起來也算是第2個敢光明正大的口出威脅之人。
至于這位敢威脅白晨的人自然是當今的天子——唐太宗李世民。
所以……
咳咳!
他可不是慫,而是從心啊。
“說起來,我們太原王氏做買賣向來都是講究著你情我愿。”
王鵬飛笑容燦爛的開口說道。
“我這里準備了五百貫,足夠買下你的配方了!”
我擦?
聽到這話,白晨只覺得不可置信的同時,更加覺得發(fā)自內(nèi)心的可笑。
這王鵬飛不會不知道有關(guān)于賽刀酒的配方究竟有多值錢。
這五百貫說成是打發(fā)叫花子,都有點拿不出手了。
“哈哈?!?p> 越想越覺得可笑,越想越覺得可樂。
白晨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嗯,我說你該不會不知道有關(guān)于我們這久水的配方到底價值多少吧,五百貫?你這是在打發(fā)叫花子嗎?還是以為除了你之外,別人都是傻子?!?p> 白晨風輕云淡的接著說道。
“別說就是五百貫,哪怕就是上萬,那也沒有一個配方來的值錢,日后若是我們能夠?qū)⑦@酒水風靡整個大唐,到時候掙到的錢豈不是數(shù)倍的五百和上萬?你這五百貫還是別拿出來到處顯擺了,和賽刀酒的配方相比較起來,真的是連半毛都不值?!?p> 而王鵬飛在聽到白晨說的這番話之后,臉色不禁微微有些陰沉下來,如同陰沉到仿佛快要滴出來墨汁一般難看的要命。
他也不是個傻子,當然很清楚,有關(guān)于美酒配方的真正價值,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一筆取之不盡的財富,只要沒有別人能夠研究出來更加刺激味蕾的美酒,那么這賽刀酒必然將會成為所有人的最愛。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鵬飛才會特意前往長安城,找到白晨想要購買,有關(guān)于美酒的配方。
在他看來,只要提出太原王家的名頭,這個小小的縣伯定然會立馬雙手呈上配方,甚至連一個銅板都不敢收下。
說句不好聽的,王家子孫行走在外,代表的就是太原王氏的臉面。
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太原王氏半個字不好。
白晨就是再不樂意將這手中的配方賣出去,那也不得不賣。
然而剛才的那番話很明顯的,就是將王鵬飛的臉面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順帶著還不忘記攆了兩腳。
這簡直就是!
無法忍!
王鵬飛將手中的琉璃杯猛然放在了桌子上,琉璃杯在碰撞桌子的一瞬間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五百貫已經(jīng)很多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你除了收獲錢財之外,還能收獲到本公子的友情,對于你這種小小的縣伯而言,便已經(jīng)足夠了?!?p> “哈哈!”
而白晨就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還不忘記感慨一般的搖著頭說道。
“你覺得你王鵬飛的友情很值錢嗎?還是說已經(jīng)直前到等于無價的地步?那我不如去收獲皇上或者是公主的友情比較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你能和龍子鳳孫比嗎?”
白晨挑釁地看著王鵬飛。
“別跟我扯什么友情,你這完全就是想要獅子大開口罷了,就你這口中的五百貫,我也毫不在乎,趕緊的,該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別留在長安城里,空等著被別人看笑話?!?p> 頓了頓后,白晨雙眼微微瞇縫起來,似笑非笑地接著說道。
“還是說大唐已經(jīng)不是皇上做主了,而是你們太原王氏做主?就連一國皇上從來都沒有說過強搶的這樣的話,怎么你們太原王氏子孫比皇家還要囂張至極?”
白晨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相當?shù)某錆M了底氣。
要知道他現(xiàn)在不僅光有酒水的這一項進賬,很快的就會有琉璃進賬,應該說成是玻璃才對。
“你!”
王鵬飛被白晨接連不斷,被扣下來的幾頂高帽子給壓的喘不上氣來,臉色一瞬間變得無比難看,甚至仿佛有暴風雨在其中凝聚,即將爆發(fā)一樣。
“你最好別給臉不要臉,你怕不是連這小小的縣伯都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