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丟人了!這駙馬誰當就當,而我是堅決不會當?shù)?,我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堅決不要做什么小白臉!”
白晨義正言辭道。
聽到白晨說的這番話之后,在場的眾人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勸說白晨什么話,但是到了最后他們卻依然沒有說出口,很顯然白晨剛才的這番話實際上對于在場的各位來說,已經造成了心靈上的震撼。
然而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進!”
白晨扯著嗓子沖著門外喊了一句道。
伴隨著吱嘎一聲推門聲,瑤知姑娘雙手抱著古琴蓮花一步慢慢的走進包廂。
“瑤知見過白公子,也見過各位公子?!?p> 瑤知姑娘屈膝下拜道。
“沒想到只不過幾日沒見,瑤知姑娘倒是更加出落的亭亭玉立,更加漂亮了?!?p> 白晨笑容滿面的說道。
“這……”
瑤知姑娘愣了一下,隨后一臉羞澀的看了一眼白晨,緊接著便笑容燦爛的說道。
“自從白公子上一次做完詩句離開之后,奴家這段時間導師一直都在鉆研著,該怎么樣才能把白公子的詩句吟唱出來,不負所望,奴家這兩日剛剛研究出來的一首曲子,正好用來配白公子的詩句恰是合適,不如就請各位細細聽歌,也請白公子多多指教?!?p> “想來瑤知姑娘的歌聲定然會無比美妙,那我等恭敬就不如從命,還請瑤知姑娘請吧!”
白晨抬了抬手,笑容燦爛的說道。
不出意外,瑤知姑娘在聽到白晨說的這番話之后,又是臉頰一紅,隨后便在窗旁坐下,雙手低頭摸琴,食指輕挑,琴聲宛如流水一般,叮咚作響。
與此同時,瑤知姑娘開口緩緩吟唱。
不得不說,不愧是醉花樓的頭牌。
瑤知姑娘的看家本事,果然不是普通人就能比得上你。
白晨則是聽著這熟悉的歌詞,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
一時之間,心中無限感慨萬分。
還好,當初九年義務教育的時候,天天被語文老師跟在屁股后面要求背古詩。
要不然現(xiàn)在根本連混口飯的功夫和本事都沒有。
想想都覺得無比痛苦。
不過話說回來,貌似古代也沒什么版權問題,也就是說他就是摘抄也是摘的理所當然和理直氣壯噢。
而且就算是他把那些后人的詩都說得出來,想必那些后人應該也能再造出來驚天動地的傳世之作。
嗯!
這么一想,到時也釋然許多了。
不過想到這里,白晨就不由得下意識的聯(lián)想起了,萬一皇帝李世民真的要求他必須要娶公主怎么辦?
如果是長樂公主那丫頭的話,倒也還可以。
但如果是高陽公主怎么辦?
貌似這位公主很是刁蠻且無理,更是唯一一個放眼整個大唐歷史上造反的公主。
真的是!
倘若真的倒霉催成為了高陽公主的駙馬爺,到時候公主造反,結果被派兵鎮(zhèn)壓,公主或許沒什么事情,但是他身為駙馬爺估計就是萬死難究了。
媽耶!
好好活著難道不好嗎?
為什么一定要死?
還有當初房遺愛娶的那個公主,忘記是哪個公主了,貌似還和一個和尚搞了外遇。
我了個擦!
這大唐的公主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彪悍,一個比一個無法理解。
娶公主什么的,簡直就是地獄難度!
本來他在唐朝艱難求生已經不容易了,好不容易才借此機會宣揚出去了名聲。
本以為可以瀟灑一生,結果卻突然告知他要娶公主。
這下子!
呵呵噠!
豈不是要了人的一條老命?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呀。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公主,聽說長樂公主貌若天仙,若是娶回家能夠夫唱婦隨的話,倒也不錯。
但如果是其他那兩個奇葩公主的話,那簡直不是人所能過的生活,那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那還不如他第1天晚上穿越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餓死在大江旁邊才是。
白晨在那里琢磨來,又琢磨去,愣是沒有想到一個靠譜可以拒絕皇帝的辦法。
或許可以直接說,但是這結果肯定不是他所能夠承受得了的。
畢竟穿越一場能夠活著,誰都不想死。
而且白晨也不想死。
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萬一把李世民給惹火了,真的下定決心讓人砍了他的腦袋怎么辦?
到時候就算是有系統(tǒng)的幫忙,那不靠譜的坑爹系統(tǒng)也肯定沒有辦法給他第2條命,所以直接拒絕這個辦法是肯定不行的。
或許也可以考慮先成家后立業(yè)的辦法?
問題是他現(xiàn)在去哪找這么一個女的愿意跟他結婚呢?
而且現(xiàn)在還講究著什么所謂的門當戶對,又講究著什么彩禮,納吉的……
貌似想要結個婚還挺麻煩。
和現(xiàn)在一起去民政局花9塊錢領個證不一樣,那每一個半年是一年的功夫是絕對下不來的。
媽耶!
越想越覺得憂愁,白晨默默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長嘆了一口氣,心中除了無奈之外,也暫時沒有考慮到任何其他的辦法。
看來現(xiàn)如今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爭取可以找一個差不多的公主回來,至少絕對不能是那兩個奇葩!
這是他最后的底線了。
與此同時,不知何時那行云流水一般叮咚作響的琴聲停下了。
而房遺愛等人則是在鼓掌吆喝著,甚至還拿出了大把的金銀,直接塞到了瑤知姑娘的懷里。
瑤知姑娘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眼中的黯然和失望,卻絲毫不加以任何的掩飾。
剛才在彈琴的時候,她就很敏銳的察覺到了,白晨的視線和注意力并沒有集中在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心不在焉的,難道對方心中已經有了愛慕之人了嗎?
那個人究竟是誰?
不過也肯定要比她這個待在風塵之中的女人要強的多吧。
瑤知姑娘有些艱難地勾了勾嘴角,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很是勉強的說道。
“奴家的彈琴技巧有些差勁,或許會讓白公子失望了。”
“……”
白晨聽到瑤知姑娘的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后擺了擺手,長嘆一口氣道。
“和姑娘無關,是我心中有事罷了,正所謂舉杯消愁愁更愁,看來這事兒我還真的沒有辦法避免,算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或許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現(xiàn)在如此愁苦也是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