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對我動手!”
“否則,你會遭報應的!”
插香的青年人緊張的威脅著。
白信聞言,覺得很好笑。
“哦?是嗎?”
咔嚓~
話落,彎刀落下去了。
一根小指頭斷了,掉了下去。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
“啊~”
這時插香青年人才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看白信的臉色,滿臉不可置信。
竟然真的敢斷自己的手指頭。
這個家伙,真是瘋了嗎?
哪里來的底氣。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白信淡淡的問道。
“你,你竟真敢削我的指頭,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啪~
插香青年人剛說完,白信一巴掌扇了過去。
“我管你是什么人。說,還是不說?不說,我繼續(xù)削木頭!”
此話一出,插香青年人差點沒有氣的噴血。
削木頭?
感情沒把自己當人,當成一塊木頭了。
靠。
“看來,你削你是不會說的了!”
手一指,彎刀又動了,眼看第二刀要落下去,插香青年慌的一批,急忙嚷嚷:“別,我說,別削!”
“這就對了嘛!”
白信讓彎刀停下,“說吧,你叫什么?是什么人?為何來我家?干嘛要殺我的鄰居?”
“我,我……”
插香青年人頓了下,“我和你一個姓,白!”
“呃?”白信蹙起眉頭。
也姓白?
這么巧?
有意思。
“接著說!”
“我叫白耳。是海外白家的嫡系子弟!和你同宗?!?p> “和我同宗?”白信眉頭一挑,有點將信將疑。
從小到大,他從沒聽父母提起過他們白家,還有其他族人。
一直以來,白家在趙家村,都是獨門獨戶。
世代單傳。
祖祖輩輩,都沒出過趙家村。
除了他之外。
怎么突然間又冒出一個同宗的族人來。
“你確定和我家同宗?”
白信盯著插香青年人白耳問。
“嗯。是同宗!”
白耳點點頭,“百年前,天地大變,內(nèi)地,已經(jīng)找不到適合修煉的地方了!”
“當時我們白家在這一代,是第一大家族。面對天地大變的情形,當時家族里出現(xiàn)了分歧!”
“本家堅持固守內(nèi)地,也就是你祖上那一支。其他脈系,都提出退出內(nèi)地,去海外尋求真的合適地帶!也就是我祖上那一支!”
“你我祖上產(chǎn)生分歧,雙方誰也不服誰。最后我祖上這一脈帶著白家所有脈系出走海外!至今已有百余年了!”
“還有這種事嗎?”白信還是第一次聽說。
沒想到自己的家族,還有這么悠久的歷史。
如此說來,白家祖上曾經(jīng)很輝煌啊。
可為什么到了自己父親這一輩,就沒落成這幅慘景了呢。
“既然已經(jīng)出走百余年了,你們還回來干什么?祭祖嗎?如果是的話,為什么要殺我的鄰居?他們好像沒得罪你們吧?你們殺了他們,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那都是一些老人啊,手無寸鐵!”
白信追問,白耳解釋。
“事關(guān)我白家千年大計,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對我白家不利!”
“不得已,只能犧牲他們了!”
“哼!借口!”
白信才不喜歡這個說辭,“說,你這次回來,到底為了什么?”
“鼎!”
白耳說,“大禹鼎!”
“大禹鼎?”白信一怔。
那不是九鼎嗎?
據(jù)說象征著天下。
是王權(quán)的象征。
和白家又有什么干系?
“大禹鼎,和我白家有何干系?”白信不解。
“有!”
白耳說,“我白家是一個傳承了兩千多年的古老家族!”
“世世代代,都只有一個任務!”
“等等!”白信忽然打住,“你剛才說什么?我白家傳承了兩千多年?你確定?”
“對,是兩千多年!”白耳點頭道,“怎么?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的吧?”
“如果是的話,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這可是在數(shù)典忘祖?。 ?p> 啪~
一巴掌抽了過去,白信喝道:“我父母怎么教我,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馬上割了你的舌頭!”
“接著說,我白家怎么會傳承兩千多年?第一代先祖是誰?大禹鼎,和我白家,又有和干系?”
臉很疼,白耳卻不敢發(fā)怒。
只能壓著怒火,道:“第一代先祖是白起!”
“誰?”白信越聽越狐疑,“白起?那個歷史上稱為人屠的戰(zhàn)國四大名將之首的白起嗎?”
“對,是他!”白耳沒有否認,“他是你的第一代先祖,你這么說他,是對祖宗的不敬,你可知罪?”
砰~
白信一腳踹飛了白耳。
噗~
一口血噴了出來。
白耳面色蒼白了許多。
看白信的眼神,露出了憎恨,欲要吞了白信一般,
噠噠噠~
白信一步一步走來。
“我怎么做事,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
一手提起白耳,“說,鼎,是怎么回事?”
“世人都知我第一代先祖當年是被昭襄王賜死的,其實不是!”
“第一代先祖是假死!目的是為了和昭襄王演一出戲!”
“演戲?”白信好奇的追問:“什么戲?”
“什么戲,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演戲!”
白耳搖搖頭,“不過,從那以后,第一代先祖就從世人眼中消失!”
“沒過多少年,昭襄王讓人從周王朝王都帶走九鼎,其中豫州鼎落入河中!”
“其實是我第一代先祖故意為之!”
“從那以后,豫州鼎,就一直被我白家守護!一直延續(xù)到至今!”
“而豫州鼎,就在你們這一脈手里!”
“百余年前,我們這一脈本想帶走,可當時你們那一脈作為嫡系,且還擔任族長,無論是威望,還是實力,都遠非我們這一脈可比!”
“所以當時我們這一脈沒有帶走豫州鼎!留在了你們這一脈手里!”
“百余年后的今天,我們這一脈在海外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p> “在海外聲名赫赫,而你們這一脈,卻不知為何,竟然凋零。只剩一家一戶!”
“趁此機會,我們這一脈想拿回豫州鼎。只有得到豫州鼎,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真正的白家嫡系!”
聞言,白信明白了。
感情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豫州鼎。
曾經(jīng)代表天下九州王權(quán)的大禹鼎之一。
可從小到大,他從沒聽父親和母親提起過,自己家有什么鼎啊,更不用說豫州鼎了。
難不成白耳是在編故事?
不對。
在小命面前,白耳不會撒謊。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