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白信說道。
“大師啊,您不饒恕我,我,我不會起來的!”
“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跪在地上算什么?起來!”白信又說。
“大師啊,您不饒恕我,我,我不會起來的!”
白信:“……”
踏馬的。
怎么說來說去,都是這句話。
張能這個家伙,詞窮嗎?
“行,你要跪,就跪著吧!如煙,我們進(jìn)去!”
白信拉著江如煙的手,往國術(shù)社里走去。
張能懵逼了。
怎么會這樣子,說走就走啊。
自己不過是假裝做個樣子而已,又不是真的不起來啊。
“大師,大師我,我起來,我自己起來!”
說完,張能立馬站起。
砰~
卻在這時,白信屈指一彈。
張能兩條腿一彎,砰的又跪在了地上。
“你當(dāng)我說的話,是放屁嗎?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給我跪著!沒我準(zhǔn)許,不許起來!否則,你的雙腿,不用留著了!”
張能:“……”
心,嚇得差點沒有當(dāng)場碎裂。
大師動怒了。
這下子,不跪,還不行了。
張能后悔啊。
早知道這樣,剛才早起來不就沒這事了。
可惜沒用后悔藥。張能只能跪著。
至于白信,牽著江如煙的手,剛走進(jìn)國術(shù)社。
“大師,我們知錯了!”
“大師,剛才,我們不該對您不敬!”
“大師,求您原諒我們吧!”
……
先前支持張能,嘲諷白信的學(xué)生們紛紛主動道歉,認(rèn)錯。
“算了,此事翻篇了!我時間有限,有誰在國術(shù)上有什么不懂的,站出來,打一套拳,我看看,我給他指點指點!”白信擺擺手,沒有放在心上。
“大師,我先來!”一個女學(xué)生搶先舉起了手。
“不行,大師,我站在最前面,該我先來!”又一個女學(xué)生搶著說。
“我長得最高,該我先!”
“高又咋地?我還最矮呢,該我先!”
“高矮都不行,我最漂亮呢,我先!”
……
一時間,白信頭大了。
這幫女學(xué)生,太不像話了啊。
無奈,只好采取了最原始的游戲——抓鬮。
“哇塞,我第一個!哈哈~大師,我馬上打給您看??!”
……
三個小時后,白信才從漢大里出來。
滿頭大汗啊。
太累了。
“看你的樣子,不太高興啊!”江如煙問。
“你說呢?”白信說著:“應(yīng)付那幫女學(xué)生,比做事還難!以后,這樣的活兒,還是別找我了!真的好累!”
“頭,低下來一點!”江如煙突然說道。
“啥?”白信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低頭,干什么?”
“叫你低,就低嘛,哪來這么多廢話?”江如煙噘起了嘴,有點不高興了。
“好嘛,好嘛,低就低,干嘛生氣哦!”白信搖搖頭,只好低了下來、
江如煙微微一笑,慢慢的朝白信靠近。
呃?
江如煙靠這么近,干什么?
難不成,想來個親密接觸嗎?
嗯,一定是這樣子。
白信有些期待了。
江如煙一點一點的靠近。
她那張美麗的臉,也越來越近。
很快,就要和白信的臉貼在一塊了。
白信更覺得江如煙是要和他來一個親密接觸了。
看著江如煙那張薄唇。
薄如蟬翼。
雖然今天涂著淡唇膏。
可依然無法遮掩薄唇之美。
他忽然間,很想知道江如煙的薄唇貼上他時,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是甜呢。
還是酸呢。
又或者是辣
還是酸甜辣都有呢。
白信越發(fā)期待了。
江如煙的臉,又一次靠近了。
只差一點,就要實現(xiàn)了。
“額頭上的汗真多,我?guī)湍悴敛?!?p> 卻在這時,江如煙拿出了一張手帕,在白信額頭上擦拭起來。
白信:“……”
整個人都蒙了。
怎么會這樣子?
鬧了半天,靠這么近,是為了給自己擦汗水?
故意的吧。
“怎么會是擦汗珠呢?”白信忍不住的說了句。
“為什么不是呢?”江如煙邊擦邊說,“你以為是什么?”
“我以為……”說著白信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你怎么不說了?”江如煙擦完后,看著白信。
“呃,我其實在想……你想吧唧我一下!”白信手指著他的嘴,比劃了下。
“無恥!”
江如煙恍然大悟,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都要結(jié)婚了,提前演習(xí)一下嘛!”白信拉著江如煙的手說。
“不行!”江如煙拒絕,“不結(jié)婚,不能!”
“……”
好吧。
你傳統(tǒng)。
你贏了。
“那游泳,總該兌現(xiàn)吧?”白信說。
“也不行!”江如煙又拒絕。
“為什么?。磕悴皇谴饝?yīng)了嗎?”白信不明。
“我有過嗎?我只是說你來了再說,可我沒有說一定去游泳啊!”江如煙說。
白信:“……”
看著白信吃癟的樣子,江如煙笑了。
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嘚瑟樣,笑的特開心。
可是下一秒——
吧唧~
白信忽然抱住江如煙的頭,直接貼了上去。
頓時,江如煙整個人都呆了。
畫面定格。
白信竟然霸王強貼了。
這……
江如煙腦子里忽然一片空白。
一時間,忘記了要說些什么。
“這下子,扯平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莅?!”
沒等江如煙回過神,白信唰的跑了。
“混蛋!”
“無恥!”
“無賴!”
“給我回來!”
“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揍你的哦!”
江如煙揮舞著她的小粉拳,怒氣沖沖。
白信壓根沒有回頭。
他一直在笑。
小樣。
敢耍我。
怎么著,也要收回點利息不是。
跟我玩。
還嫩著呢。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臥榻蕩悠悠……”
嘟嘟~
忽然,白信的手機(jī)鈴聲響了。
他拿出一看。
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
有點差異。
不過還是接通了。
“喂,我是白信,你是哪位?”
“大哥哥,你終于接電話了?!?p> “這是……鑫鑫的聲音?”白信微微一愣,聽出來了,“鑫鑫,你怎么了?”
“大哥哥,大哥哥,你能來東湖公園救救我和媽媽嗎?”
“他們要抓媽媽回去!還打了鑫鑫。鑫鑫很疼,真的很疼,還怕媽媽被抓……”
“嗚嗚,大哥哥,你快來吧,媽媽……再不來,媽媽,就,就真的要被抓走了呃!”
“野孩子,竟然敢偷偷打電話,看我怎么抽你!”
啪~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抽人的巴掌聲。
隨即,電話掉了。
然后關(guān)了。
白信身上的戾氣突然爆發(fā)。
下一刻,他飛快的沖停車場跑去。
很快鉆進(jìn)了保時捷918直奔東湖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