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汶夢澤!”
不錯,族長就是這么告訴姬無恨的??墒菫槭裁床皇窃伦遄彘L回答,而是形門門主呢!
形門門主為什么會在這里,又能知道月族的事情。門主和月族又是什么關(guān)系?姬無恨不解。
“回門主,不錯,確實是東汶夢澤。不過,不知門主如何知曉!”
從選拔的表現(xiàn),無形便知道此子心思縝密,便也不瞞著。
“月族祖先與觀星閣有著莫大淵源,這月族祖先,曾與觀星閣第一任閣主是至交?!?p> “門主說的不錯,月族如今是依附觀星閣,所以,盡管在門主面前說,月族的事情,在形門門主面前沒有秘密。”
月族族長,態(tài)度堅定。但是,兩者關(guān)系必然沒有那么簡單,這已經(jīng)不是姬無恨該管的了。
“我只能把長老的話交代到,其余的需與長老細(xì)談。姬家,五十多年前的族長姬穅,這位姬家最受敬仰的人,曾留下遺言,當(dāng)然我亦是被觀星閣選中中級弟子之后才知曉此事。凡我姬家只能,需要不惜一切代價進(jìn)入觀星閣,尋找一名叫做南柯女子的族人,該女子開創(chuàng)了月族,是月族的祖先,而月族將優(yōu)曇婆羅作為圣花。觀星閣內(nèi)有屬于南柯之物,月氏之人,定會進(jìn)入觀星閣!”
“那姬家又為何今日才來找?”族長不解。門主在一旁,大致了然。
“不是我姬家不愿意早來,只是姬家五十多年前才開始研究如何進(jìn)入觀星閣,普通人特別是非京城人氏根本接觸不到觀星閣,更別提觀星閣。我族中之人,能參加觀星閣選拔已是不易。三十多年前還是四處打聽,好不容易族中之人取了一位觀星閣入室弟子的妹妹,請求門主,最終才同意姬家弟子日后可參與觀星閣選拔,由這觀星閣入室弟子進(jìn)行教授?!?p> “以往族中兄姐,入選觀星閣之人本就不多,多在外門弟子徘徊不前,并無機會接觸到族中弟子的信息?!?p> “那你這次如何就能通過一塊玉佩,判斷阿離就是月族之人?”族長有點疑惑。
“不僅僅是通過這塊玉佩斷定的。雖然這塊玉佩雕的是蘇曇婆羅,但是尋常人只會知道蘇曇婆羅只是佛門供奉。但是當(dāng)日師妹接過玉佩時,有一個人表現(xiàn)的非常詫異?!?p> “嗯?是誰?”族長追問到。
“九師妹!”
“?”
“族長,九師妹就是月影!”月離補充到。
原來她叫月影,姬無恨心中一喜,不表。
“選拔那幾日,我見過二師妹和九師妹攀談,兩人很熟悉。九師妹每次放榜,總是很關(guān)心二師妹的成績。我猜想九師妹和二師妹應(yīng)該是來自同族?!奔o恨是不會說曾經(jīng)看到月影丫鬟在最終放榜之后漫罵月離的事。
--“來自同一族,對蘇曇婆羅反應(yīng)那么大的,想必八九不離十了?!?p> “那你不怕是蘇曇婆羅對其他族有特殊意義,弄錯了?”族長追問到。
--“如果這樣還弄錯,那多錯幾次又何妨?本是毫無頭緒之事,好不容易有一個可能,定然要試?!?p> “你不怕其他人泄露此事?”
--“怕!但是家族使命,不得不從?!?p> “你這性情,我很是喜歡!哈哈。。。”只見月族族長捋一捋胡子,哈哈大笑。
“現(xiàn)在你找到了,又當(dāng)如何?”
--“還請族長務(wù)必與我族族長見上一面,屆時,我族族長會將一切告知?!?p> 這時,形門門主說話了“我明日修書一封,請姬家族長前來一敘。無恨,你暫且不要多說,族里人也不要說,以免節(jié)外生枝?!?p> “是,門主!”
“今日之事,你二人權(quán)當(dāng)不知,回去后,一如往常,稱呼也不要變。無恨,你無事便退下,月離留下,你家族長還要交代你點家事?!?p> “是!弟子告退。”說完,姬無恨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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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你信中說你有不適,可有此事!”
“回族長,正是!近來不知為何,總是覺得有一股氣在腹胸間游走,脹的很。總是有種氣短之感。但是,走進(jìn)博物苑,越是靠近里苑,這感覺便會減輕許多。自行號脈時,并未能號出什么端倪。”
這時,長老和門主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里都在說“難道月氏命定之人出現(xiàn)了?”
“你且坐著,伸出手,讓無形門主為你把把脈!”
約莫一刻鐘,無形才把手挪開。這把脈時間有點久,臉色有點凝重。
“你這癥狀,可有他人知曉?”無形嚴(yán)肅地問到。
“長老曾經(jīng)交代過,所以并未告訴過他人?!辈恢獮楹危码x感覺到氣氛非常壓抑。
反觀族長,卻是很迫切地在問?!叭绾危俊?p> “是她?!睙o形沉了沉。
“終于出現(xiàn)了,終于出現(xiàn)了!”族長興奮地喊著,握著無形的手,欣喜地像個孩子。
月離卻看到無形強壓著的手還在顫抖。與族長不同,無形的表情很凝重。
待族長平靜下來之后,才注意到無形的異樣。
“出什么事了,你為什么這副表情?”
“情況和預(yù)想中的不一樣,禁制和血脈的對抗比預(yù)想中更強,來的更早!”
“怎么會這樣?”族長此時也是一臉凝重?!皶粫绣e?”
月離一臉狐疑。禁制和血脈又是怎么一回事兒?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族長拉過月離的手,號起了脈。本來形門門主的醫(yī)術(shù)族長是信得過的,只是茲事體大,心有不甘。
又是半刻鐘過去了,兩指離開月離的手,一陣沉默。月離不敢說話。
“月離,你出去一會兒,一刻鐘后進(jìn)來。”還是門主先開了口。
“好!”
“現(xiàn)在是否要告訴阿離?”族長問道。
“她才十三歲。”門主深吸了一口氣。
“阿離從小比別的還在早熟,別看她十三歲,實際心智卻有十七八。只是閱歷太少?!?p> “現(xiàn)在告訴她,太考驗她了,對她太殘酷?!?p> “即便不告訴她,她也要經(jīng)歷這個過程。不如讓她有心里準(zhǔn)備,至少知道自己終將可以恢復(fù)?!?p> “但是,現(xiàn)在還缺兩樣?xùn)|西。觀星閣找了這么多年還沒找到。”
“與其讓她胡思亂想,不如告訴她,或許有些事,也需要她自身的機緣。外人無法干涉?!?p> 沉思了一會兒,最終形門門主還是無奈的決定了!